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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误会,我对她的爱早就消失了。.”
“那你为什么?”
“只是要得到她,再狠狠的抛弃她,让她尝尝同样的滋味。”
纳兰静不再说话,她只是略带探究地看着顾邵庭。
以前别人不知道,她可是知道的再清楚不过,对谁都温柔却也都疏离的顾邵庭,只有面对莫惜的时候才会真心的笑,用心的爱。这样的顾邵庭哪怕在失去了莫惜六年之后,她相信也不会改变。
否则一年前听到莫惜结婚之后,他不会拖着受伤的身体非要回A市,将刚在C市落稳的根基全部弄到A市来重新开始。
不爱吗?纳兰静意味深长的一笑,也许不是不爱,而是爱的太深。
两个性格不同却同样骄傲的人,感情之路注定会万分的坎坷啊!
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纳兰静的眼中染上一抹沉静,感情是这个世上最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它就像毒药,让人害怕却又欲罢不能。
离开公司的莫惜没有回家,那个她几天前才搬去的半山别墅。
她一个人坐着公交车,转了三次车,来到了她最落魄的时候寄居的白下区贫民区。
努力地回想着这段日子的生活,莫惜只觉得命运是那样的讽刺。
其实与顾邵庭的初识在很久很久以前,似乎从她有记忆开始,顾邵庭的父亲就已经给爸爸做了司机。她还记得他的妈妈很美很有气质,现在想来她依旧觉得奇怪,那个美丽高贵的一个女人,怎么会嫁给一个没什么本事的男人,过着那样艰苦的生活。
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不喜欢顾邵庭,哪怕他总是跟在自己的身边。.
后来,十六岁的她与纳兰静打赌,与顾邵庭在一起。
不过一年后,她就厌倦了,与他分手。
刚与他分手之后,他的父亲就发生了车祸去世,他带着沉浸在伤痛之中的妈妈离开了。
从那以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直到她与慕容恒离婚,一无所有之后。他以强悍的姿态回来,告诉她,他可以帮助她,条件是娶她。
她怎么那么傻,就那么相信了他的话。
“顾邵庭,我不会任由你侮辱,就算我有把柄在你的手里,也不行……”莫惜蜷缩着坐在她的小床上,没有丝毫的动作。
现在的莫惜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现在的记忆里,顾邵庭占据着的地方越来越多,不管是以前的,还是现在的。
等到莫惜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糟糕……”莫惜一惊,她本来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沉思一下,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不想给顾邵庭拿捏她的把柄,莫惜立马起身准备回半山别墅。
出门的时候,莫惜才发现,天空竟然洋洋洒洒地飘起了大雪,洁白的雪照亮了整个天空。
“好美……”莫惜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随即她心情大好。
转过小巷的转角,莫惜突然看到不远处横卧着一个人。
心中一突,一股恐惧不可抑止地袭击着她的四肢百骸。这里是贫民区,住着的人三教九流什么样的都有,要不是急着赶回去,她也不会选择在天黑了之后出来。
现在……那个人是死了吗?
见那人一动不动地横卧在雪地里,莫惜心中有些不忍,可是理智告诉她,她不能多管闲事,否则会摊上麻烦。
快步从那个人身边走过,莫惜还是忍不棕头看了一眼。
只一眼莫惜就怔住了,那人还活着。她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人的吐息在静谧的雪地里腾起一阵白雾。
怎么办?救还是不救?
莫惜心中天人交战着,许久之后,那人吐息形成的白雾渐渐的淡了。
咬咬牙,一跺脚,莫惜豁出去了。
“该死的,要是明天报纸上写着白下区一人横尸街头猝死,我肯定会内疚的。”
搓了搓冻得僵硬的手,莫惜将那人翻了过来。
“啊……”突然惊叫出声,莫惜惊魂未定地看着那个人,他的身下是一大滩红色的血,沾染在了洁白的血上分外的妖艳。
稳定了一下心神,莫惜喃喃自语:“流这么多血,不救肯定会死,肯定会死。麻烦……人命……”
念叨了一会儿,莫惜还是将那人拖去了她的小屋子。
努力回忆她在电视里面看到的急救的情形,莫惜先是剪开了那人胸前伤口四周的衣服。
突然,她手中的剪刀掉在了床上。
拍了拍胸口,莫惜与其说是自我安慰,不如说是催眠地道:“不就是一个弹孔,不就是一个弹孔嘛C像谁没见过一样,不怕不怕……”
过了一会儿,莫惜双手颤抖,带着哭腔地道:“我去,我还真没见过啊!”
就在莫惜六神无主的时候,那个头发凌乱遮住了半张脸,胸前的衣服被莫惜剪得七零八落的人突然睁开眼睛,死死地钳住了莫惜纤细的手腕。
“啊……”被突然抓住,莫惜闭上眼尖叫了起来,那声音分外高亢而且经久不息。
那人皱了皱眉头,眼中的精光淡了淡,嘴唇完全青紫。
“取出子弹。”那人的声音远比外面的皑皑白雪还要冷,瞬间遏制住了莫惜的尖叫。
“你说什么?”莫惜看向那人,却突然怔住了。
“薄唇的男人都无情。”她下意识地喃喃说出口,然后双眼迸发出惊喜的光芒,“是你啊!你还记得我吗?前几天天在一场酒会上,我抓住了你的衣服,我记得你的脸。”准确的来说是嘴唇。
“记得,挨打。”
莫惜的脸僵了僵,他怎么就记得她被打了一巴掌的丢脸事迹呢?
“子弹。”
“哦,对了,你还受伤呢!我怎么把这个取出来?”
“用刀挖。”
手忙脚乱外加大汗淋漓之后,莫惜终于在男人的指导下挖出了那颗子弹,她不是无知的女人,在A市能持枪或者中枪的,不是警察就是黑道。显然,这个眼神如刀,惜字如金的男人,不是前者。
所以她识相的什么都没有问,只是包扎着男人的伤口。
末了,莫惜打了个蝴蝶结做收尾,还满意地观赏着自己的手艺。
男人并没有对莫惜在他胸口前打了个蝴蝶结发表任何看法,只是眼神冷然地看着莫惜,不发一言。
“喂,我叫莫惜。”莫惜自报家门,并且没有指望这莫名其妙出现的男人有任何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