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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凭什么在想起来她能为他带来利益的时候才想到她?在妈妈死后,她娶了另外一个女人的时候,他怎么没有想到,她是他的女儿?
妈妈刚去世的时候,每每深夜中惊醒,哭泣着到天亮的时候,他又在哪里?那时她的身边除了惜惜之外,谁都没有。.
她等不到父亲的温情,等来的只是另一个女人,躺在妈妈的床,戴着妈妈的珠宝,睡着妈妈的男人……
“嗨,帅哥,再给我一杯酒好吗?”韩夏冲着酒保媚笑,声音刻意魅惑温柔。
酒保眼神有些幽深,他又给韩夏倒了一杯酒,只是这次不是适合女人喝的香槟,而是龙舌兰。
接过烈性的龙舌兰,韩夏讽刺一笑。想要灌醉她吗?可惜她不是惜惜那女人,两杯就倒。
仰头喝下,一滴酒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
伸出粉嫩的小舌轻舔嘴唇,妖艳而魅惑。
“咕哝……”酒保喉头滚动。
酒保刚想说什么,韩夏起身,懒懒地伸了个腰,随后她纤腰一扭,道:“帅帅的酒保哥哥,拜拜!”
刚转身没走几步,韩夏就撞入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靠……”
“靠……”
“喂,你长眼睛没?”
“喂,你长眼睛没?”
“操,干嘛学我说话?”
“啧啧,你一个女人怎么这么粗鲁?”
被人骂粗鲁,韩夏猛然抬头,撞进了一双如黑曜石一样的眼睛里,那双眼看似玩世不恭,却幽深似海,让她心中一紧。
啧啧,这男人还是挺好看的嘛!可惜没什么风度,白长了一张好看的皮相。.
“呦呵,原来是美女啊,老子一向对美女万分宽容。怎么,有没有兴趣喝一杯?”
“老娘也一向对帅哥比较感兴趣,喝就喝呗!”
于是,初次见面,一拍即合的两人就相约着出去喝酒了。
昏暗的小包间。
韩夏娇笑地看着正在自吹自擂的男人,这男人,看起来放浪形骸,可是她总是能感觉到,他身上有些浓浓的忧伤,他与她,是同一类人。
“嗨……聊了这么久还不知道帅哥芳名呢?”
“芳名可是形容女人的!”说着,男人突然将头搭在韩夏的耳边,道:“记住了,老子叫方皓。”
“挺普通的名字嘛!”韩夏没有推开方皓。
“谁说不是呢!”说着,方皓突然擒住了韩夏红艳似火的唇,温柔的辗转着,良久,他的声音从两人双唇交接的缝隙中传来,“美女,你的小嘴可真甜。”
韩夏突然翻身将方皓压在身下,像一个女王一般傲然,她暧昧的伸出手隔着衣服在方皓的胸膛划圈圈。
方皓像是吃疼,眉头皱了一下,然后他无所谓一笑,挑眉看着韩夏。
“美女的口味挺独特啊!喜欢女上男下?”
原本韩夏只是想逗一逗这个眼中有些很多故事的男人,可是现在,她突然想放纵一下,只是一晚,就这么一晚的放纵,之后她依旧回归自己的生活,反正,他只是一个萍水相逢的男人,不会再有交集。
“谁说不是呢!”韩夏学着方皓方才的语气,一字一顿地道。
韩夏俯下身,在方皓眉心印下了一个唇印,然后嘴角斜勾,看着方皓。
看着跨坐在他身上的妖艳美女,方皓想起了那个纯洁如百合,善良如天使一样的俞冰儿,那么美好的女孩他早就失去了,既然已经失去了,他何必还要苦苦的守候,不如,就此放纵。反正曾经他也放纵过,玩女人,赌博,吸毒……
再也不会有一个俞冰儿,将他从堕落的深渊拉回来了。
突然发力,翻身将美艳的女人压在身下,他没有兴趣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反正,只是一夜之欢。
“可惜了,我的小美人,老子还是喜欢在上面。”
说完,方皓忍着手上的痛,撕扯着韩夏的衣衫。
不过一会儿,两人便坦诚相见。
方皓抬起女人纤长的腿,挺身。
女人身子突然紧绷,让他难以寸进,方皓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他继续挺身。
忽而,他遇见了一层阻碍……
不会吧?在这处女稀少的只能去幼儿园找的年代,他竟然在深蓝酒吧遇见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处女?
心生犹豫,处女对于他来说,就意味着麻烦。
韩夏忍身体传来的撕裂般的痛楚,心中沉寂。果然,女人的第一次还真是痛,只是这种撕裂般的痛楚根本无法比拟她心中的痛。
察觉到身上的男人想要退出,韩夏抬腿盘在男人的腰间,无声的邀请。
方皓再也忍不住了,将那些麻烦不麻烦的事情全部抛在了脑后。
“啊……痛,轻一点。”
“嗯……”
一行晶莹的泪顺着韩夏的眼角滑落,不过一瞬就消失不见。
天亮了,韩夏忍着身体的不适,整理好自己。
挺着胸,抬着头,傲然地离开。
除去她双腿有些不自然的抖着,她表现的完美的就像是个女王,刚宠幸完她的男宠一样。
相较于这边的激情碰撞,半山别墅的客房却显得安宁祥和了许多。
莫惜是被一阵梦呓声吵醒的。
“惜惜……惜惜……”顾邵庭趴睡在床上,一直轻声呢喃着什么。
莫惜心中一震,他是在叫着惜惜吗?
睁开迷蒙的双眼,莫惜不可置信的看着顾邵庭。她曾经那样的伤害他,他也以强横的姿势回归告诉他他是为了折磨她才娶她,为什么他会在梦中唤着他以前最爱叫她的名字。
他曾经说,惜惜,你是我心中的至宝,是我最珍惜的人。
仔细的看着顾邵庭,莫惜突然觉得不对劲,顾邵庭此时的脸红的有些不正常,而且还冒着虚汗。
莫惜避开顾邵庭后背的伤口,将他翻转过来平躺在床上,顾邵庭似乎是被莫惜弄痛了,眉头一直紧皱着。
将手搭上顾邵庭的额头,莫惜一惊。
好烫……
该死的,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烧的?会不会是伤口感染?并发症?伤风?
莫惜胡乱猜测着,她也不敢做任何的处理,只好下楼叫王妈给方皓打了个电话。
“王妈,方皓那边还是不接电话吗?”莫惜在客厅焦急着打这转儿。
顾邵庭发烧了,她又不能送他去医院,否则他的伤口就让人百口莫辩了,这点常识她还是知道的。
怎么办怎么办?
“夫人,我已经打了十几个电话了,方皓先生那边先是不接,后来就提示关机。要不要我叫医生过来看看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