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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堇很想撕破脸不干了,但是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她既然能单枪匹马对付南家那群人,有人愿意借力给她,她又何必拒绝,毕竟,她要对付南家这样一个百年家族,是真的有点难度的。
不过就是三个月,不过就是在一起,这没什么,既然白迪可以,那么,他也一样。
于是,夏堇打了个电话给南森和和韩离,告诉他们他现在暂时不会回去。
两个男人都不约而同的缄默了,只有南森烨淡淡的道了一句,“你身体不好,悠着点。”
她没有多说,就挂掉了。
她回到叶门的时候,有种很奇妙的感觉,好像她跟着地方上辈子结了什么孽缘似的,一而再而三的回来了。
但是,大概,这也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夏堇的表情始终都是淡淡的,叶门的手下对她的态度也很尴尬,婚礼上出了那么大的事情,可以说堂堂叶门老大算是被人在全世界的面前带了绿帽子,好差点给别的男人无偿养了儿子。
哦不对,那应该算是——他的弟弟,这个结论一出来,大家都觉得很惊悚,很尴尬。
但是宫老大本人倒是毫不在意,他们先是很奇怪,后来看到夏堇才终于想通了,原来自家老大的心里,自始至终都只有这个女人。
夏堇变得跟以前很不一样了,这是上至叶门高层下至城堡佣人的同一认知,以前她爱笑爱调侃,没有架子谁站在她的面前都是一样的。
但是,现在她始终都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虽然没有什么架子,但多了一种无法靠近的感觉,少了几分亲和的感觉。
在睡觉这件事情上,两人再度起了争执,夏堇坚决不肯在像以往以后睡在一起。
宫深拓只是挑眉,淡淡的道,“你不说好我不会碰你,但是,堇儿,有我给你暖床,这不好吗?”
夏堇一听这个,微微的皱眉,这暖床,这的确是一件相当诱人的事情。
虽然她是不喜欢再日日夜夜的对着他,但是,她的体寒让她几乎夜夜难以入眠,这种感觉很痛苦。
宫深拓见她没有说话,便吩咐手下将她的东西搬到他的卧室。
他刚准备回卧室,应该医生嘱咐他必须好好休息,虽然他个人并不怎么在意,他在乎的人也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他很快就有一场更硬的仗要打,他必须把身体尽快调养好,这才是很重要的。
“老大,”一个城堡里的手下疾步走了过来,看样子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果然,他走到宫深拓的面前,“冷静小姐回来了。”
夏堇闻言,原本正准备回房的脚步顿了下来,“她有没有什么事情?有没有受伤?”
那手下见夏堇开口问他,连忙摇摇头,“冷静小姐很好,没有受任何的伤。”
夏堇一想也是,就算当初宫莫林打伤了阿静,这么长的时间里,她应该也把伤养好了。
当初阿静失踪她就有叫森烨去打探消息,但是森烨说据从叶门来的消息是冷静被黑手党的人带走了。
是黑手党,那就是路西法,是他的话,不管怎么样,阿静都不会受到伤害就是了。
于是,她也就没有去管了,阿静想回来,也是叶门的事情,但是,她也没有料到,居然拖了这么久。
夏堇想了想,对宫深拓道,“等你们的事情忙完了,就让她来见我,可以吗?”
宫深拓看着她,点了点头,意思是同意了。
于是,他去书房,夏堇回卧室,继续她懒散的生活,她像是很久都没有休息,这一次要一次性全都睡回来。
又或者,她觉得这也时间笔比较容易过去。
宫深拓到书房的时候,冷静已经站在书桌前等他了。
倒是,冷静一眼看出宫老大看她的目光带着些许的诧异,心里不禁把路西法那个混蛋骂个个狗血淋头。
宫老大为什么诧异,因为……她长胖了,虽然只有一点,但是已经明显了。
宫深拓蹙眉,无意问了一句,“阿静,你怀孕了吗?”
冷静一听,再度把路西法全家上上下下祖祖辈辈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居然……已经胖成这幅德行了吗?怀孕。
她不淡定了。
那只猪死命的喂她,卯足了劲要把她喂得白白胖胖。
宫深拓也看出冷静并没有怀孕这一事实,可能是最近怀孕的人太多,他已经养成这种条件反射,且冷静的身材一贯都是消瘦型的 。
这一次回来——白了,也胖了。
其实算不上胖,只是跟她以前比,没那么瘦了。
“老大,”这件事并不重要,冷静很快沉下脸,很严肃的开口,“我有事情要告诉你,上次意图抓走小堇把我打伤的人是……”
“我知道。”宫老大淡淡的打断她,“是我叔叔。”
冷静虽有一丝的意外,但并不诧异,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她一直被路西法困着连句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老大现在知道了,也是正常的事情。
直到这时,冷静这才注意到,“老大,你受伤了?”
虽然他穿着黑色衬衫,从外面并不能看出来,但是冷静是什么人,这点道行都没有的话,那也就白混了。
“嗯,”宫深拓平淡的道,“就是他打伤的。”
冷静跟夏堇一样,以为老大会对这家事情很难以接受,毕竟宫莫林对他而言,除了是亲叔叔意外,还是一把手把他培养出来的师父。
没有生恩,但是养恩却是很足的。
冷静在他的手下长大,不由出声问道,“老大,你不难过吗?”
宫深拓一怔,脱口便喃喃道,“我和堇儿的孩子没有了。”
难过,怎么会不难过,但是,跟被一手养大的师父背叛和利用相比,失去夏堇,失去他们的孩子,那都不算什么了。
他几乎还没有在任何人的面前表示过他对失去这个孩子有多难受,或者说是有多痛苦,至少跟夏堇相比,这个孩子貌似明显的没有夏堇那么重要。
但是,这并不说明,他不难过,不在乎。
那是他的孩子,还是他最爱的女人为他怀上的孩子,只不过是因为,他是男人,是不习惯情绪太外泄的男人,所以,所有的伤和痛他都全部压在了心底。
更重要的是,他知道,并且很清楚,失去这个孩子的悲伤放在夏堇的面前,只会让她也跟着他更加痛苦,甚至,更加恨他。
原谅他这么自私,他爱那个孩子,但是,更加爱现在 那个满身伤痛和只想要远离他的女人。
冷静听到这句话,亦是狠狠一怔,她跟路西法在一起的时候,可以说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她就说为什么那混蛋连新闻都不让她看。
原来是因为叶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因为老大受伤了。
她跟了老大十多年,从来就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过这样近乎沧桑的感觉。
也从来没有听到过他这么隐忍着痛苦和说不尽的黯然的声音。
老大和堇的孩子没有了吗?她不敢再多问什么,唐简在回来的路上零零星星的告诉了她一些事情。
总而言之,就是现在的状况很糟,很复杂。
一是因为宫莫林,二则是因为老大和夏堇的关系很糟。
她好不容易摆脱路西法的囚禁回来,就是为了告诉老大这家事情,她生怕因为这个而造成对叶门不幸的事情发生。
现在,虽然还是发生了一些,但是,至少还没有良成大灾,她着着实的松了一口气。
“阿静,”宫深拓想起夏堇说的话,淡淡的道,“堇儿让你过去看她。”
冷静点点头,跟宫老大倒了声别,就转身出去了。
她一出去,唐简和埃文就进来了。
“阿静的身体有什么事吗?”干脆冷静在这里,他并没有直问,因为很清楚,这样的问题问出去,她肯定会说没事。
唐简摇摇头,“当初宫莫林伤她伤得很严重,但是路西法已经养得很好了,她现在跟以前一样。”
宫深拓点点头,表示他明白了。
要对付那人,阿静能出手,那是再好不过了。
“我妈被他囚禁在一座岛上,我已经找到确定的位置了,”宫深拓坐在书桌后的椅子上,手放在桌上,淡淡的道。
“据说……”唐简有一丝的迟疑,“老妇人疯了。”
宫深拓摇了摇头,轻描淡写,“这不可能。”
末了,他开口解释道,“我妈的心理承受能力和身手,不可能会被人逼疯,宫莫林喜欢她,也不可能用药物把她弄疯,而且,”他闭了闭眼,才继续道,“虽然堇儿没有说,但是她上次被抓打电话让我去救她的那一次,应该是落到了宫莫林的手里。”
“老大的意思是,”埃文很快反应过来了,“是老夫人救了夏小姐和孩子……”
说到孩子两个字的时候,埃文蓦然停住了口,下意识去看宫老大的脸色,别人不知道,他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孩子的事情,永远是老大心里的痛。
尤其,这个孩子,还是在他的眼皮底下流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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