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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相同、气势相同、再加上又戴着头盔,再加上乔妙果和白喜所躲藏的地方,距离马场起点又有一段距离,这样当然看不清楚谁是谁了。.
不过,话说回来,前方只摆了五道垂直障碍物,比起国际赛事标准中的12道少了不少,看来这两人的确是即兴娱乐,然而,这五道障碍物,每一个都约1.6米高,偏又是职业选手的障碍物高度标准。
因为骑马,从而对马术赛略知一二的乔妙果也不仅好奇起场上这两人的比赛了。
马场中央靠围栏边,立着一个黑板架,黑板架两边分别站着刚才挑马的两个下人,前方则站着一个裁判模样的人,嘴中含着口哨,身前挂着怀表,手上拿着小旗子,只听见口哨声“呼哨”一声响,裁判手中旗子一挥,那匹黑色的骏马便风一般地奔了起来。
片刻就到了第一道障碍物前,障碍架上固定着一面白色小旗子,按照“左白右红”的原则,黑马必须向左边跳。只见马上的人缰绳一提,马腹轻轻夹起,在障碍物前步伐稍稍一滞的黑马,后腿一蹬,前腿同时提起,一个漂亮的纵身,只是轻轻擦过障碍架,便朝左飞跃跨过。
接二连三地,它又按照左右右左的方向跨过剩下的四座障碍物,如此近似Z字形的路线,全部在7分钟内完成,动作流畅,一气呵成,精彩绝伦,让躲在一旁观看的乔妙果和白喜两人,都忍不住想大喊出声。
终点标志杆处,马背上的人此时也摘掉了头盔,黑色的骏马上,那人掀开头盔,露出整个英俊的脸庞时,周身的阳光似乎都黯然失色了一下,他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反射着光,嘴角上挂着一缕得意的笑容,悠哉地驱着马漫步折回起点处,颇为玩世不恭地拍拍了棕色马匹上的那人的肩膀。.
“要不是一早知道那个人的性格很烂,估计我会因为元哥哥骑马时的帅气对他一见钟情呢!”前方起点处,绿草骏马,骑士手执马鞭,一个扬起似乎便可以征服世界……阳光明媚得有些过分,不知怎么地,让乔妙果想起了之前白喜所说的那句话。
失神间,那匹棕色的马也在裁判的号令声中跑了起来,起跳、跨栏、落地……虽然比起之前黑色骏马的动作少了许多炫技的优美,但却多了几份沉稳,五道障碍物稳稳跨过,竟然只有一座擦到物面,而之前元鹤占则擦到了两座……
再看两人的比分,因为两人马都没有碰掉杆,也都没有拒跳或者跳反方向,因此都没有扣分,因为是即兴性比赛,因此剩下的就是看完成障碍跨越的时间了,黑板上一左一右,分别是:7分钟:7分钟。
原来赛成了平手。
元鹤占“啪啪”两声鼓掌,笑道,“不愧是英国圣烈治大赛的问鼎者,闻名不如一见,这马着实赛得漂亮。”
棕色马匹上的人挽着缰绳,谦虚道:“都知道你元大总裁14岁就因为表现惊人,打破了16岁才可注册成为职业骑手的限制,要不是后来你突然放弃了资格,只怕当届国际马术赛最年轻选手非你莫属了。今次要不是你把这阿尔捷金马让给我,以我那点根基,铁定是要落入你元大总裁的下风的,哪还能这么险的跟你打个平手。”
两人嘴上虽然都互相承让着,但心中都知道,既然打成了平手,就还得一战,不然以后商场上正式“兵戎相见”,先便落了这一截气势。
花架后面,乔妙果听着棕色马匹上人的夸赞,原来元鹤占有着这样精彩有趣的一笔过去,心中一面觉得佩服,但又不想承认,只是闷哼一声:马骑得再帅又怎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此时,一阵微风拂过,白喜突然伸出手来揉了揉鼻子,“你怎么了?”乔妙果关切地问道。
“唔,好像有花粉被吹进鼻子了。”白喜嗡嗡地回答。
还是元鹤占先开口:“在我的地盘上,马都随我,如果不把更好的马给你,那也太不公平了。不过我这匹马,也是英格兰纯血马,虽然比不上汗血马,但也自负骄傲,不然,我们再战一场?”
对方还未点头,只听花架后面传来一声“啊嚏!”
元鹤占不免眉头一皱,厉声道:“谁在那里?!出来!”
原来是白喜终于奇痒难耐,禁不住打了个喷嚏。乔妙果不由心中暗暗跺脚,只听到元鹤占又一声厉喝,只好牵着白喜从花架后走了出来。
见是他们两人,元鹤占稍微愣了一愣,目光从乔妙果扫到白喜,继而落回在乔妙果身上,面上浮起一丝诡谲的笑:“你们偷偷在后面看着,是想也加入进来么?”
根本不等乔妙果和白喜回答,或者说,根本不想要他们回答,元鹤占继而问向棕马上的人:“我有一个新的玩法,你想不想试一下。”
此时,棕色马上的人也掀起头盔来,眉如远山,眼如秋水,鼻如悬梁,不厚不薄的唇里逸出惊讶的话语:“是你!”
茶楼厕所里,面目柔和俊美,却在下一刻就把她推倒墙上强吻的男人看着乔妙果,完全不知道她心中比他更迷惑:嘿……元鹤占,海成渊,上次你们俩还一副好像互相不对付的样子,现在怎么就在一起赛马了!
联想到刚才元鹤占说“新的玩法”,看着眼前两人,一个一脸危险,一个一脸惊讶,她心中不禁升腾起一种大事不妙的预感……
两天前,丁家大宅前,海成渊的手垂下又举起,最终还是按了按门铃。
丁家下人把他迎进客厅,沏好一杯上好的碧螺春,袅袅升起的热烟中,海成渊看到二楼一个身影一闪,正是剁霓。妆容精致,挽着包的她,徐徐往下走,一副要出门的样子。
海成渊站起身来,微微欠了欠身,礼貌致意。
剁霓却一脸嫌恶,不悦地说:“爸爸居然还会让你上门来……”说着,她还拿手扇了扇周边的空气。
虽然没有拿扫帚赶他出门,但这意图已是再明显不过了。
海成渊不以为意,也不解释,只是笑了笑。
像剁霓这种女子,养在深闺之中,被千般呵护万般宠爱着,眼里自是容不得半点砂子的,他深知如此,因此那天也才想出那样的一个办法打发她……果然有效。
“虹霓,怎么可以这样跟你成渊哥哥讲话呢!”丁家之主丁术走进客厅,正好听到剁霓的话,微微责备道。
说是责备,脸上却不见半点怒色,笑眯眯地走向海成渊。
丁术身材不高,长了一张天人喜乐的脸,在海成渊的记忆里,丁伯伯就算是生气,也不是那么吓人的……而更加使他毫无威严之感的,是他的“女控”,即是非常爱女儿,喜欢围绕着女儿团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