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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鹤占狠狠地瞪了两个下人一眼,凌霜之气让他们不禁一瑟,慌忙移开了眼睛,回道:“估计是窒息昏迷了。.”
“赶紧打急救电话。”元鹤占命令道,“然后叫白喜也过来。”
“是。不过,乔小姐呼吸已经停止了,当务之急是要给乔小姐做人工呼吸,不然等到急救车来了,也晚了。”下人看了看地上的乔妙果,抬起头对元鹤占说。
“我来。”他说。
轻轻托起她的下颌,捏住她的鼻孔,元鹤占深吸一口气,缓缓垂下头,正要向那微微张开的的唇贴去,却被下人喊住了:“少爷!”
元鹤占不耐烦地回过头,另一个下人接过道:“少爷,要先排水。”
该死,早知道愚蠢会传染,他就不救她了。元大总裁讪讪地想。
但还是一腿跪地,另一腿屈膝,把乔妙果一把抱起,将她的腹部横放在她屈膝的大腿上,使她的头部自然垂下,然后,元大总裁泄愤一般地,手掌握成拳头,狠狠地打压到乔妙果的背部上!
哇的一下,水哗啦啦地从乔妙果嘴里流出来。
元鹤占这才将她放好,托起她的颈部,按照刚才的动作,贴上那柔软的唇瓣,将气息一点点递送给她。
于是,在白喜赶来时,正好看见元哥哥和乔姐姐“吻”在一起的情形。草地青绿、湖水静谧,反射着五光十色,光着上身的男人,古铜色的肌肤上有着结实的腹肌,手臂有力地托着身下的女人,一头滴着水珠的黑色短发,温柔地覆盖在前额,虽然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动作来看,一定是热烈而轻柔地。
而他身下的女人,双眼紧闭,似乎在全情享受着爱情之吻的甜蜜和芬芳……漂漂浮浮,白喜只觉得自己满眼都是小泡泡。.如果不是旁边那两个下人“电灯泡”太亮,提醒她现在是紧急的人工呼吸,她真会错以为这是一个浪漫的爱情场景。
“啊!”她的惊叹声打破了元鹤占的动作,他抬起头来,看了看白喜,然后伸手在乔妙果鼻下放了放,微弱的呼吸掠过他的指尖,他这才放下心来。
“怎么你们两个人都落水了吗?”白喜上前几步,来到两人跟前,同时关切地也试了试乔妙果的呼吸以及心跳。
“还好都恢复过来了,应该没有大碍。”她拍了拍还在起伏的胸脯,说道。
一换好衣服,她就一溜烟地跑过来了,还在喘着粗气呢。
“哼,这岸边这么干燥,也没有什么青苔,也不知道她怎么地就滑落下去了。不会游泳,也不知道离水远些,愚蠢!”
白喜张了张舌。刚才温柔的现象之后,原来是这样“残酷”的现实,一个玩水掉进了水里,一个既然救了还如此嫌弃……
可是元大总裁才不管她的感受呢。他站起身来,迈开长腿,直接就从刚才双唇相对的乔妙果身上跨过,“哼,差点被她拉下水,可不能让她就这样死了。”他捡起地上的衬衫,一脸厌恶不耐地擦了擦头上的水,“我去洗澡换衣服去了。你好好看着她,一定要让她醒来。”
说完,扬长而去。
这个庄园里,真正不懂风情的是元哥哥才对,好吗爸爸!白喜在虚空中朝着元鹤占的背影做了鬼脸。
莲蓬头里的水哗啦啦地洒下,黑色茂密的头发上水珠滚动,途径墨色浓眉、深邃双眼、挺直鼻梁、刀刻薄唇……一直流淌到修长健硕的身体上,像蘸了巧克力酱的蜜汁,滴落到大理石铺就的浴室地面上。前前后后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元鹤占才觉得洗掉了刚才里里外外沾到的湖水及往事气息。
他甩了甩头,水珠四溅。结实有力的胳膊抄起一条柔软宽大的浴巾,擦了擦头发和身体,然后扔掉,又拿起另外一条新的,裹了身体出去。
深深吁了口气,元鹤占在沙发里坐好。
刚才那一阵惊险,现在一旦消停下来,他立马觉得累坏了。
这个时候,他觉得应该好好坐下来,慢慢品一杯红酒,不过往房间里的小酒柜一看,前几天被下人拿进来的几瓶酒,都不是他最爱的,他就意兴阑珊。但是最爱的那两瓶,先后都被乔妙果那个女人给毁掉了呀!
真是该死的女人!可是他干嘛还要救她?是因为如果她死了,他就无法再慢慢品尝她在他面前惊恐的、倔强的、傲然的、又假意讨好的表情?还是因为如果她死了,他就无法享受到那丰满多汁的胜利果实?
这果实又是什么呢?看着她被他一点点的征服,真情也好、假意也好,总有一天她会像安娜那样,主动宽衣解衫,在他身下曲意逢迎。
可是,他为什么想要征服她?
元鹤占越想越烦躁,喝进嘴里的酒也便变得味道怪怪的了,让他觉得有什么堵塞在周身的血液里,找不到出口。
他需要发泄。
元鹤占狠狠地放下酒杯,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喂,安娜。”
电话那头,安娜轻轻摸过枕头底下正在震动的手机,看看扔在熟睡的海晓东,拿起电话走进了里间。
“喂,占。”安娜的声音虽低,但一如既往的甜嗲,但甜嗲里又带着一丝怨尤,“你怎么想起找我来了。”
“你现在方便吗?”那边劈头问道。
安娜透过磨砂玻璃隔板看了看卧室,低声说道:“他在睡觉。不过,最近没有什么消息。”
“我想你。”那边,嗓音一如既往的性感低沉,但语气简短得让人来不及捕捉任何多余的情绪。
微微沉默了一瞬,安娜这才回答道:“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就出来。”
“嗯,10点30分,元泰酒店1803号房。”说完,对方便挂掉了电话。
安娜笑了笑,转身回到卧室。
开了床头灯,她一件一件穿好了衣服,这才趴在床边轻轻推醒了海晓东:“达令,亲爱的,醒一醒。”
海晓东睁开眼来,正好对上安娜酡红脸上一双媚眼,里面盛满忧愁:“我爸妈又吵架了,锅碗瓢盆的打了一地,都惊动邻居了,我得回去看看。”
床头灯的光线微微有些刺目,海晓东眯了眯眼,“这个时候?你爸妈能不能消停些,有什么好吵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贫贱夫妻百事哀。”安娜站起身来,坐到了床沿,看着室内某处,灯光下脸庞的侧面依然美丽。
“我每个月给你的零花钱,你拿出三分之一给他们,也够他们吃喝玩乐的,哪还有闲工夫吵。”
“以前是因为穷而吵,现在,他们也可以因为是去美国旅游还是法国旅游而吵啊,吵架都是他们的习惯了,改不掉了。”安娜闲闲地玩起了自己的指甲,漫不经心地道,指甲上的一片朱红,在这半明半暗的灯光下,有些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