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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了一会儿,只见元鹤占仍然站在台上,兴致高昂地讲着他的计划,台下的宾客,一边喝着红酒,一边听着元鹤占的致辞,有的还会交头接耳一下,议论着什么。.
那团篝火旁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了一个乐队,架子鼓、小提琴,大提琴等等,呈半圆形拱绕在篝火附近,乐师们站在各自的乐器前,似乎在等着元鹤占一致辞完,便要奏起那华美的乐章。
乐队后面,挨着另一方树林边缘的地方,摆着几个椅子,乔妙果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过去那里坐一会,缓解下双脚的酸痛。
她左右看了看,发现大家都很一致地看着前方,注视着礼台,没有人朝她这个方向看,这才放心地从阴影处踏出,沿着空地的边缘走向乐队那边。只要绕过篝火附近,便可以到达椅子那里了。
然而,刚刚走到篝火附近时,突然,她感觉自己的手臂被扯住了。
篝火的火苗突突腾腾地跳跃了两下,乔妙果心中本能地一惊。
乔妙果回过头去,不禁抽了口冷气,竟然是安娜。她艳妆盛服,依然风情性感,看到乔妙果回过头来,便收回手,双臂交叉抱起,趾高气扬地问道,“你居然也在这里?”
乔妙果讪讪一笑,“是啊,好巧。”
安娜却上上下下地把她打量了一番,从衣服到首饰,每一样都名贵非常,一看就不是她这样的人舍得买的,那么……安娜只觉得一阵恼怒,“巧什么巧?是他带你来的?”
她这次是作为海晓东的女伴一起前来,本来刚刚抽身出来是想去斟点酒,一转身就看到了这个缠在占身边的女人,便不由得气来。
她口中的“他”当然指的是元鹤占,虽然离海晓东的距离有些远,安娜还是注意了下用词。.
乔妙果当然不知道安娜在现场的忌讳,只是回答道:“是的。”看着安娜恶狠狠的样子,她觉得自己语气虚弱。
这个女人,看上去美艳无比,一旦吃起醋来,便像头疯狼,她必须打起精神来应付。
“不过,他只是把我带到这里,然后就去接那个女人了。”乔妙果指了指礼台那边的蒹葭,企图转移安娜的吃醋对象。
她有些不明白,这个女人,干嘛总一副把自己当情敌的样子,不管她瞧不瞧得起自己,自己这种顶多一个圈养木偶的角色,哪里匹配得上情敌这种定位。
有分量能成为情敌的人,分明是刚才那个蒹葭吧。
所以,拜托,请不要在把注意力浪费在我身上了。
顺着乔妙果的手指,安娜看向蒹葭,注视了几秒,挑了挑眼角,然后又重新看回乔妙果。
似乎看穿了她的想法,安娜讽刺地笑道:“你说蒹葭?蒹葭只不过是来捧场的。她的仰慕者排成了长队,但她从来正眼也不瞧上一眼,高傲冷淡的很,不会像你,一旦攀缘上像占这样的人,为了留在他身边,什么小心眼都使得出来。哼,这些东西,一定也是占给你买的吧。”
说着,安娜伸出手指,挑了挑乔妙果脖子上的以钻石拼接成叶片的项链。
出于避让,乔妙果向后退了一步,安娜却紧跟而上。
“Julie最新款,由首席设计师手工串成,价值百万,占对你很舍得嘛!你是给他吹了什么风?!”
“我没有!”乔妙果抗拒地继续步步后退。
“没有?没有的话,就凭你,能给自己置办这样一身行头,来到这种地方?”安娜的话里带着毫不掩饰的鄙视。
尽管告诉自己不要和这个善妒而无聊的女人一般见识,但是乔妙果还是有些生气,“是的,我是不能,但是我也不屑,我告诉你,不是每个人都媳你们这些玩意的。至于我为什么穿成这样来到这里,我想你应该去问元鹤占,因为我也想知道!”
因为愤慨,她的声音微微有些提高,虽然没有惊动众人,但是附近好像也有几道目光投射了过来。
乔妙果无暇去顾及这些眼光,因为随着她的站定,安娜仍然没有停止逼近,手攀上了她脖子上的项链,紧紧握住,恶狠狠地说:“得了便宜还卖乖?哼,既然你不屑,我就帮你解决掉。”
带着诡谲的笑,她的手扯在她的项链上,暗暗用力,似乎想把它从乔妙果的脖子上拽下来。
后脖子一阵发麻,乔妙果不断地向后退去,完全没有往后看的她,不知道自己已经退入了乐队圈中。
这时候,已经有乐师注意到步步临近他们的这两个女人的不对劲之处,有人站起来,准备轻声询问,然而,就在这时,安娜眸角却寒光一闪,在乔妙果脖子上最后用力地一拽,然后猛地一松手,乔妙果便失去重心地向后面倒去。
“现在,就请大家尽情地享受这次酒会,这个夜晚吧!”那边,元鹤占做着最后的致辞,然而,话音未落,“叮当叮咚!”一阵凌乱的音符在后方响起。
众人不约而同地向后面看去,元鹤占皱了皱眉头,为这不合时宜,提前响起的杂音而脸色薄怒,他目光探究地穿过人群,看向乐队区:只见,一台大提琴斜躺在地上,琴弦还在抖动着发出余音,乐师恼怒地看着撞倒他乐器的罪魁祸首……
她脸上神色复杂,歉意地看了看乐师,然后突然意识到所有人都在看着她时,突然便转为了惊惶。
“怎么回事啊你?”乐师看到众人都看过来,也有些窘,不由带着怒气责问道。
“对不起,我……”她小声地说着什么。伴随着低声细语的议论和众人或好奇,或鄙夷的眼神,表情局促不安起来,目光在人群中乱转,似乎在搜寻着什么,乐师一脸愤怒地看着她,一边去捡起她脚附近的琴,浑身带着“你这种捣蛋的走远点”的气息,她便不安地踉跄着后退起来。
她的后方,篝火火焰吞吐着火红的信子,而她依然毫无察觉,步子依然向后挪着。
“笨蛋!”元鹤占心中斥道,人向台下走去。
一旁的蒹葭离礼台最近,正好瞥到元鹤占瞬间紧张的表情,睫毛微微闪动了一下。
那边,乔妙果已然贴近了篝火,终于注意到后面不同寻常的热度,她回头一看,惊吓之下,反而更加朝篝火里栽倒过去。
“小心!”突然,一个深蓝色的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奔了过来,在她倒向那团噬人的火焰之前,一把扯住了她的手腕,大力地把她往前一带,她便被带离了那团火焰,同时也被带倒在了那人的怀里。
在她站稳脚步前,一阵焦味飘散到了鼻端,想来,应该是那裙子烧坏了。
被那人从怀中扶正身子站好,她有些惊讶地看向那人,黑眉之下的俊目带着关切和惊讶,海成渊,居然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