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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白喜应该将乔妙果从庄园里消失的事情告诉海成渊了吧,海成渊如果那天想带走乔妙果,自然会怀疑乔妙果的真实下落,此时一定很焦急吧。.
没关系,你以为羽毛硬了就可以将她从我身边带走吗?
你的羽毛,我能够助它长大,也能折断……元鹤占冷哼一声,然后拨出了一个电话。
“喂,尹市长吗?”
“对,是我,鹤占。”
“本届市长选举,确定是在下个月10号吗?”
“嗯,我这边已经有所准备,就是想问下尹市长,还有什么我可以支持的?”
“太客气了,那我们见面再详细聊一聊。”
“好的。再见。”
海成渊,你不是想夺得海底隧道的开发权吗?只要尹甘南在市长任上,我的胜算就比你大。元鹤占放下电话,脑子里筹谋着。
但是,总有什么念头打搅他。
那就是刚才老白提到的那个新助理,那人既然是卧底,完全有办法拿到地窖的钥匙,海成渊为什么还要让乔妙果大费周折地冒险从他这里拿钥匙?
会不会乔妙果也是受了什么骗?
脑海中不由闪现出乔妙果各种凄绝的面容,冲他喊:“我没有,我没有,我和他什么也没有,我没有想逃跑,我是为了你才回来的。”
他当时身心完全被嫉妒和愤怒占据,完全听不见这些话。
可是现在,在这静谧的书房里,却开始隐隐怀疑起自己之前的绝对判断来。
不过,马上,乔妙果和海成渊在床上热烈亲吻的样子也像故意似地出现在了他的脑海里,“不用多想,她一定是故意背叛我的,这个狡猾的女人,不用为她多想理由。.”元鹤占对自己强调道。
可是,心潮并未因此平静下来。
一阵烦躁,他走到窗边,别开窗帘,望向暮色中的庄园,眼睛却不由移向马厩后面,那里是地窖,地窖里还关着那女人。
凄绝的面容又开始哭喊起来:“我和他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我没有做过你以为的那些事,我没有!”
元鹤占狠狠地摆了摆头,吁了口气,又坐回椅子上,开始调出那段“激情视频”来看。
他知道,自己必须要调出极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愤怒,好让自己从头到尾,尽可能从另外一个角度把它看完。
在视频的某一节,他挑了挑眉,定格放大,在桌子上发现了写有酒店名字和房间号的通讯夹。
再次看这个视频,他才发现,乔妙果的眼睛自始至终都是闭着的,表情与其说是陶醉,不与说,是迷糊。
而中间的一个零点零一秒的镜头,她似乎说了两个字,而不是简单地呻吟。
他将那个反复放大、停顿、重复,终于根据口形,猜出一个似是而非的词:“口渴”
一种巨大的预感冲击了他,元鹤占猛地放下手机。
是的,有一种人为的痕迹在里面。
但是,要不要查?
他却感到惶恐起来,如果这个视频是假的,那么那天,她回来后对他说的那些话就是真的了?
她其实不想走,所以又回来找他,原本是有话跟他说的……元鹤占一把推开了手机,按住了脑袋,努力想驱散这些可怕的念头。
他是否对她犯下了不可宽恕的滔天罪行了?若真是如此,从此他又该在她面前如何自处?
海东集团大厦会议室里,海成渊正在和大家开会。
“大家都看过海底隧道的申请及开发方案了,还有什么意见和异议的?”随着幻灯片的熄灭,海成渊问向在座的诸位众人。
静待几秒,没有人举手。
“那好,鸣翠岛海底隧道申请正式立项。”海成渊宣布道。
大家纷纷点头,除了海成泊,似乎在打瞌睡。
海成渊看了他一眼,张了张嘴,还是没说什么。
自从他取代大哥当上代理董事长后,每次开会,大哥不是冷笑就是打瞌睡,以这种态度来表达抗议。
他没说什么,一是不想当着大家的面和他发生正面冲突;二是他去夺代理董事长之位的时候,就对这种状况有了心理准备。
也好,他只是冷笑和瞌睡,消极对抗他。
再不是从前,在会场上,粗暴地打断压制,公然地嘲笑羞辱他的意见。
他也不允许回到那样的从前。
权力是个奇怪的东西,你若没有品尝过它的美味,自然也不会眷恋;而一旦食髓知味,便很难舍得放下。
“既然立项了,那我们就要加快进度了,下个月10号就是市长大选,市长选定后的头一桩事,恐怕就是启动海底隧道的开发招标。”周进光说。
“没错。”海成渊答。
“现在谁都知道,前张副市长的侄子张一诺,身为政界新秀,将会角逐A市的市长之位,之前他在B市创造了不少政绩,在市民心中也形象极其良好,甚至一跃成为偶像级的领导人,而且,背后又有去了司里的前张副市长帮忙运作,所以,这次势必会成为尹甘南续任的重要敌人。”王诚志说。
“张一诺受张副市长的影响,在政策上一定会倾斜海东,所以,只要张一诺能够获胜,那么我们至少也再也不用担心尹甘南为元氏暗地操作了。”周进光接过话,望向海成渊。
海成渊却蹙了蹙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没有马上接话。
“我倒不认为张一诺一定会倾斜海东。”他说,然后看到周进光神色一愣,继续道:“我之前有事去了趟B市,详细了解了下张一诺在B市的表现和市民心中的形象,得出的判断是,如果这个人不是有意打造那种政坛形象的话,那么他一定是刚直不阿,甚至是近乎严肃呆板的。如果是这样的话,他未必能赢过老奸巨猾的尹甘南,就算赢了,也未必会以私情私欲来影响投标结果。”
听到他的分析,众人像在思考着什么。
“原来是这样……成渊,你功课做得不错……”王诚志说,“所以,成渊你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继续遵照张副市长的意思,助力张一诺这次的参选,张一诺如果真的如B市市民心中那样,倒也不是件坏事,谁都不偏颇的话,海东和元氏倒可以多花费些精力在商业策划而非那些政治黑幕上,所以,我们按照方案往前走吧,该干嘛干嘛。”海成渊说。
“嗯。”
“如果没别的什么的话,我这周应该会和张一诺接洽一下。”然后他看向海成泊,他已经睁开了眼,可是眼神游移浮动,根本没有在听他们讲话的样子。
“还要请珠宝部那边帮忙挑选准备一份礼物。”他对海成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