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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胖姨说家里缺钱,我想着手上还有些就给她送了过去。.之后一段时间我都没有见过她,等再见的时候,是我生病你找欣攸询问原因的时候,我哪里知道她为什么要出来作证,说害我生病的是欣攸。”说着郑如蓝悄悄给郑寺雅使了一个眼色。
郑寺雅立刻会意,接过郑如蓝的话继续说下去:“对啊爸爸,我可以作证。”
“哎,是不是我真得罪了欣攸啊,自从她回来以后,不是她出问题就是我出问题,还敲和对方有关。”郑如蓝叹气,噙着泪珠的眼看了裴政君一眼,做出妥协,“倘若真是这样的话,我搬出去的酌了。你们是父女,总不能因为我的关系而闹翻吧。”
说着,郑如蓝就转身上楼,打算去收拾衣服。
“妈妈,这个家怎么能没有你呢?”郑寺雅连忙追上去,“爸爸的饮食起居之前是你一手操持的。我会有今天的成就也少不了你的鼓励,你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如今我们才是一家人,倘若你走了这个家怎么还叫家啊。”
郑寺雅劝说着,声音不小。
裴欣攸刚好从楼上下来,瞅了眼一脸委屈地郑如蓝和在一旁不停劝说的郑寺雅。笑着开口:“怎么今天这么热闹啊。”
快走几步下来,裴欣攸礼貌地和裴政君点头,随后八卦,发生了什么么事情。
裴政君简要的说了前因后果。
好啊,到了这时候还想着颠倒是非黑白。
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么本事儿可以颠倒!
“胖姨?你怎么在这里啊。”
胖姨看得出来裴欣攸在演戏,起身走到她面前,砰的一声跪在她面前,极为歉疚地道歉:“对不起,二小姐,是我利益熏心才帮着蓝姨诬陷你的,你原谅我好不好。”
裴欣攸顿了顿,明白她这是为何,随即笑了笑,将她扶起来。
“好了,好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反正该解释的都解释了,没必要在这事情上纠缠。”
说着,她抬头看头顶的天花板,笑得一脸烂漫:“其实我觉得这样就够了。”
“之前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谁来给我解释一下。”
裴政君阴沉着一张脸开口,“事情必有一个真假,就算是你们不说,我也能查出来的。”
裴欣攸拍拍裴政君的肩膀,“爸爸,这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还要计较什么?不管谁对谁错,现在计较也没有意义了。.毕竟那时候能达到的目的现在达不到了。”
裴欣攸意有所指,为何说这话除了裴政君以外大家都心知肚明。
今天这事儿想必也是她挑起的祸端,一想着她挑拨她和政君的关系,郑如蓝就怎么都咽不下去这口气。
“政君,我在你身边多年,怎样的性格难道你还不清楚吗?”郑如蓝吸了吸鼻子,端庄而来,受伤的眼眨也不眨地看着裴政君。
裴政君被她们搞的是更加的迷糊了。此时此刻,他不知道自己能相信谁,可以相信谁。
“蓝姨,你老是用曾经的情谊来逼爸爸好么?”在郑如蓝走近的时候,裴欣攸昂首挺胸地迎上去,“若是比情谊,恐怕妈妈的情谊比你深许多。做了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没有必要遮遮掩掩的。”
“我没有用当初的情谊逼迫政君。”郑如蓝看着裴欣攸的眼,一字一顿。似乎是觉得自己的话没有多少分的信服力度,她可以加重音量。
事实就是事实,欲盖弥彰就是欲盖弥彰,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就算她口才很好,说的是一个天花乱坠,也不能改变任何。
“你是不是非要一个结果以证明你的清白?”裴欣攸问,嘴角噙着两分笑容,冷冷的。
郑如蓝笃定地点头:“对!”
“胖姨,你来说说,之前是怎么一回事儿。”
见裴欣攸要胖姨说话,郑寺雅赶紧冲过来拦在胖姨面前:“胖姨,你不应该有很多事情没有做吗?怎么还有时间与我们争论?”
面对郑寺雅威胁的视线,胖姨胆怯了一下,不过想着她的孩子还需要钱治病,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呆在这里。
固然,她们给的酬劳很丰富,足够她用一段时间,只是那钱根本就是不干净的。她用着,心里也不会舒坦。
“上次的事情确实是蓝姨让我做的。我儿子得了癌症,正在化疗,我家里没钱,听她说可以给自己一笔钱,只要自己帮她做一件简单的事儿就好了。利欲熏心的我就答应了下来。拿了钱以后我每天都在后悔,生怕有人拆穿了事情。”
“蓝姨,有些话不必说出来。有些事情真假也不是靠嘴上说出来的。裴欣攸微笑着说,眸光悠悠的。
“而且,不仅仅是我,其他的人也可以作证。苏姨更看见了我在蓝姨的碗筷中放东西。”胖姨深呼吸抬头对上裴政君的眼,“先生,我说的都是事实。”
顿时,郑如蓝脸色大变,凭借胖姨的一面之词是不能证明什么,可有了苏姨,这事情可就是贴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郑寺雅瞪大了眸子,目光呆滞。
这个办法是她想出来的,本想着手中抓有胖姨的软肋,她不会把事情说出来,可现在她才知道错了。
事情,总会有例外的时候。
“爸爸,真假就那么简单。”裴欣攸微笑着看郑如蓝。
“再多的谎言掩盖不了真相,就算一时间看不清什么,可等过些时候了,就会想明白当初想不明白的东西了。”
事实胜于雄辩,再多的说辞也真不过真相。
事情到了这里,该结束的时候了。裴欣攸深呼吸,各看了一眼,准备离开。
“郑如蓝,最好给我一个信服的理由,否则你就给我滚出去!”裴政君冷冷扔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胖姨也随着走了,连着走的还有苏姨。
她一直站在门口,在胖姨说出她的时候,她点了思安头,证实了她说的都是真的。
还是那句话,真的永远都是真的,假的再真也是假的。
“妈妈,这下该怎么办啊。爸爸对我们越来越怀疑,我担心我们之前的所作所为他都已经知道了。”
这可怎么办啊,倘若被爸爸知道了,她们怎么能在裴家待下去?
忍辱负重多年,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难道就要因为裴欣攸而告吹吗?
“现在能怎么办?继续忍啊。”
郑如蓝实在是没有想到,裴欣攸会忍到现在才教训她们。
“继续忍下去还要忍到什么时候?”郑寺雅嘟唇,很是不乐意,她都有已经忍了够长的时间了,好不容易看见春天了,难道还要因为裴欣攸而告吹吗?
“除了继续忍下去你还有什么好办法?没看见政君对我们的态度越来越不好了吗?这时候要再出什么事情,我们就别想再这个家待下去了。”谁都不会甘心的。
好不容易才盼到这一切,就那么轻而易举地让给别人,她怎么都无法咽下这口气的。
“先忍忍,安分一段时间。等政君的气消了,我去吹吹耳旁风,到时候啊,你再努力工作给他看看,还怕信任回不来吗?哦,对了,我不能让裴欣攸那个小贱人就这么得意下去。”郑如蓝说着说着声音小了下去。
再让她得意下去,她们沉寂的这段时间一定是她奋起掠夺的时间。
见陆云臻不跟自己合作,杜择名又寻思着去找沈韵笙。
他想,再说出原因后,他会和自己合作的。
然而,他怎么都没想到,就算是的得知了全部原因,沈韵笙仍旧拒绝。
“你觉得我凭什么相信你?且不说你是欣攸的初恋男友,我的情敌,就单单是你这六年的表现,我都不可能和你合作。”他略有些犀利的话在他耳边响起,那双冷漠的眼更像是淬了毒一般,深深的戳中他内心最柔软的地地方。
“固然,你是为了欣攸好,可是你没有想过这对她好不好。你和她的妹妹结婚了,你不知道她有多心痛。有些人,有些事,一旦走了就再也回不来了。”
沈韵笙闭眼,“想为别人好,就要站在别人的角度上考虑。”说完,他离开。
杜择名愣在原地想了好久,好久。
他不同意,就只能再去找陆云臻了。
他的态度晦暗不明,应该再说说会有结果。
正准备起身,他的电话响了,拿过来一看,是郑寺雅打来的,顿时他不想接了。
她打电话无非就那么些事情,让他头疼又不得不压抑脾气处理的事情,是不是还有威胁的话和怒吼。
他是真的觉得够了,倘若不是为了欣攸,他不会忍到现在。
不过,不想接电话还是要接的。
郑寺雅的疑心很重,倘若自己不能让她安心,她就能疑神疑鬼好长时间。
是真的受够了。
“寺雅。”
“杜择你在哪里?赶紧滚回来。”
一听到滚那个字,杜择名不悦地皱起眉头:“我还有些紧急地工作要处理,等处理完了就会回来了。”
说完,他挂了电话,毫不犹豫。
电话传来忙音,乱了郑寺雅一颗心,也让她堆积了多天找不到地方发泄的愤怒喷出。
她狠狠地把手机砸在一边。
“杜择名你这个贱人!都那么多年过去还不能忘记裴欣攸。”
她就是搞不明白了,裴欣攸究竟有什么地方好?为什么是男人就对她趋之若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