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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父:“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
陆涛平静地,“是的,我愿意。.”
神父:“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
邵乐看到司仪好像碰了一下腰带,但是因为主持台挡着,所以看不到他的动作,腰带?
神父转向新娘。
神父:“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
童忆梅的声音有点儿颤抖,“是的,我愿意。”
神父:“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是的,我愿意。”
司仪的手动的幅度大了点儿,他把另一只手也放在主持台上了。
自摸吗?在这种时候?邵乐马上推翻了这个听起来很搞笑的猜测。
神父:“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陆涛掀开小童的婚纱,两人温柔地吻在了一起。
司仪的手顿了一下,好像朝后扳了一下,那个动作好熟悉,就像——扳开手枪的击锤!
邵乐想到这儿从左侧阴暗的角落里朝台上靠近。
司仪的手完成了最后一个动作,他的神情有些放松,调整了一下有些紧张的呼吸。
只有一次机会,他这样提醒自己,同时,呼——吸——呼——吸——呼——吸——
完成了三次深呼吸以后,他微微抬起右手,左手用一叠A4纸盖住右手,靠在主持台凸起的挡板上——
陆涛与小童分开嘴唇,幸福地对视。
“哗~”震耳欲聋的掌声再次响起,宾客们站起来,年轻的吹着口哨,年长的使劲儿拍着巴掌,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气氛到了顶点。
司仪又深吸一口气,他很快就要改写这热烈的场面,用新人的鲜血,从这个角度,这个距离,很可能会一弹双响,好吧,新娘不是目标,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
一只大手突然从后面伸过来,把他的胳膊用力朝右一拽——
“啪——”不算响但是有点儿清脆的枪声很快消失在如雷的掌声中。
司仪临危不乱,左手去抓握住他手腕的大手,同时身体从后向前发力一扭,邵乐的身影从后面旋转而来,迎接他的是竭力抬起的司仪的右臂,此时正以一个曲臂肘击,朝他的面部猛击而来。
空间狭小,如果邵乐跳到主持台前躲避,他将面临司仪那支不知道还有没有子弹的手枪,虽然他很想保护自己哥们儿的生命,但是不等于他喜欢动不动就拿自己的身体去挡子弹,他当然也不能往后闪,后面是一米半高的落差,他会摔的很惨,而且他哥们儿的命连带他的婚礼就很可能全搞砸了。.
“嘭——”
邵乐抬起右臂,硬架住这一击。
司仪很显然没有想到邵乐这么瘦小的身形可以挡住他全力的一计肘击,没有任何后退和痛苦的表情,左拳再挥过来的时候已然慢了——
邵乐的左拳食指突起,开刃的尖刀一样擦过他下腹股沟。
白痴!
司仪对这一计毫无威胁可言的攻击满满的鄙视,正待右臂重新伸直,对准正要转身面向台下的陆涛时——
一股难言的巨痛自下而上窜过心脏,然后电闪一般窜回下面,猛烈袭击着他的子孙袋。
“哦——”难言的巨痛迫使他下意识地用惯常使用的右手去捂。
一只粗糙的大手抓住他的右手腕就势下压,加速了他的右手动作,压在他的下身,但是他的右手和下身之间还隔着一把小巧的手枪。
“啪——”灵敏的扳机再次被扣响,不是有意的,自宫有很多方法,但是这种绝不是最佳选择。
一发0.24口径的子弹射穿他曾经无比自豪的大家伙,钻进了地板。
几张A4纸飘飘荡荡地落在地上。
旁边过道上的警卫马上跑过来,邵乐像抛一袋土豆一样把那个面团一样的司仪扔给他们,四个人像抬一扇猪肉一样把他抬走了。
“女士们,先生们,我宣布,婚礼仪式正式结束,接下来,请大家移驾到顶楼,那里已经准备好了盛大的庆祝酒会,愿各位贵宾度过愉快的时光,新人退场喽——”
陆涛嘴角抽动地看着邵乐像个百分百合格的司仪一样在旁边高声吆喝着,“马的,搞什么鬼?”
小童也有点儿好奇地看着邵乐,她有点儿搞不明白这明显有点儿闹场起哄的德行是要闹哪样。
邵乐阳光般地微笑注视着这两位,表示一切正常。
当宾客们陆续离场以后,邵乐低头捡起刚才掉在地上的手枪。
这是个很精致的小东西,全枪长只有不到十五公分,后膛装弹,邵乐小心掰开后膛,弹仓里有四个弹巢,他把枪交到左手,往右手里倒了一下,两枚弹壳和两发实弹落在手心里,比黄豆大不了多少的子弹居然和枪一样,都是纯白色。
“全塑料制品,”邵乐赞叹,“真是好枪,结构也简单,组装起来也不麻烦。”
“邵顾问,那人放在换衣间了,您是不是过去看看,叫的杀猪一样。”一个警卫跑过来报告道。
“哦,好,我去看看,”邵乐轻盈地跳下台,看到他右手掌鲜血淋漓。
“怎么弄的?”邵乐皱眉。
警卫不好意思地,“刚才把那司仪弄下台的时候,他张嘴要叫,我心急就拿手去捂,结果被他咬住了。”
“哎呀,你看看,”邵乐直撇嘴,“你外面穿着西服呢,把袖子往下一抻直接就堵嘴里了,再不你把对讲机杵他嘴里也行呀,犯不上把手往上送啊,换我我也咬你!”
“嘿嘿嘿……”警卫不好意思地挠头,“太紧张,没顾得上。”
“走吧,下回注意,”邵乐拍拍他肩膀,“有时候要懂得随机应变,别教什么就知道照此办理,那样永远成不了好保镖。”
“哎,是,邵顾问,”警卫近乎崇拜地看着他。
“啊~唔~”
后台换衣间是一个大厅,里面四周墙壁都有镜子,还有把杆儿,一般是给来这儿表演的舞蹈团体集体换装用的,有时候也会给一些半常驻的舞蹈团提供练习场地。
但是今天,这里成了男高音的竞技场,邵乐刚进走廊就听到了惨叫,不似人声的惨叫。
几个警卫守在门口,看到邵乐来了以后,都自觉地让开,“邵顾问,邵顾问……”
所有人脸上都带着敬意。
“嗯……”邵乐点头示意,推门而进。
“嗡~”邵乐刚一进门,就被一声高频音震的耳朵“嗡”地一下。
还有四个人正手忙脚乱地摁着那个“面团”在一个方凳上,但是他很快就挣扎着倒在地上,血污和灰尘在地上乱七八糟的。
“都出去吧,”邵乐拍拍那四个人中的一个,“留两个人守在门口,其他人去楼顶。”
四个人也来不及客气了,逃难一样跑出了门。
“啊~”司仪又被一阵新来的疼痛刺激得尖叫出声,这回更强烈,强烈到他用后脑不停地猛撞地面。
邵乐蹲下来,仔细看了看,然后竖掌为刀,横切在他上腹部。
“嘭——”
司仪被打的直起上半身,邵乐紧接着大拇指摁在他后背脊椎上向上一滑,用力拍在后背上的同时向前一弯他的上身。
“扑——”
司仪好像肚子里有什么东西被吐出来一样,喷出一口浊气,惨叫声戛然而止。
下面还是传来疼痛,但是已经不是那么难以忍受了。
“好受了吧?”邵乐笑眯眯地,“跟我说说,你叫什么?”
“呼~呼~”司仪喘息着,但是没有说话。
“我也可以让你再经历一下刚才那样的疼痛,”邵乐耐心地跟他说,“相信我,那只会迭加,不会因为你的自我保护机能引发昏厥,有人做过很多次试验得出的结论,基本没有出错的可能,你会——像我们平时经常会说的口头禅——疼死!”
“是点穴吗?”司仪喘息着问,下身一抽一抽的疼痛让他心惊不已,要不是有外人在,他一定第一时间把裤子扒下来检查一番。
“大概吧,”邵乐不是来给他科普的,“我再问最后一遍,告诉我点儿什么,不然——”他的笑容消失,抬起右手。
“哦哦哦……不,不,”司仪竭力向后退缩着,“好吧好吧,首先我不是周福。”
“我知道,你不是,”邵乐当然知道他不是周福,“那个司仪连他老婆都打不过,杀人就更不可能了。”
“告诉你,我就能活吗?”司仪问,他已经恢复了些力气,眼光开始四下飞散。
“唉~”邵乐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右手握住他右手腕,一拉一送——
“咔啦——”
“啊~”这次的疼痛来的更加直接而迅猛,司仪几乎没有任何准备的惨叫。
“是谁派你来的?”邵乐拽起他的脖领子大吼。
“在我手机里——手机里——该死的!”司仪惨叫道。
邵乐把手伸到他已经变成抹布的白色司仪西装兜里,在内兜翻出一部彩屏手机。
照片夹里是一个健壮的年青人走在街道上,行人哪国的都有,不过背后远处一栋白色高层建筑上一个斜向上的对号般的红色条纹,上面是“Tune”。
“Tune”,邵乐念出来,“酒店?马来西亚?槟城乔治市,跑的够远的啊!”
“你知道?”司仪还打算再撑一下,但是看到邵乐直接给出了答案,不由有些吃惊,看来他不是他所想的只是功夫很好而已。
“嘿嘿,”邵乐得意地笑,“马的,真以为老子乡下来的?好啦,问题问完了,接下来,让我看看,你到底长的什么鬼样子!”
说到这儿,他突然伸出手,用力揪住司仪脸上的肥肉,用力往外揪。
“嘶~啪——”
司仪脸上的“肉”居然诡异地被扯下一块,露出里面白色的皮肤,不是黄皮肤人种的那种白色,是——白人的那种白。
邵乐把拽下来的“肉”在手里捏了捏,“有意思,仿真硅胶,听说日本研制的跟真人皮肤外观触感近似度超过90%,没想到还真不错,这要是做成真人玩偶——哎呀呀——想想都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