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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否认,莫易生雇用的人,做事都很有效率,她不过换装的时间,那些制服门卫已经满街满巷乱转悠了。
表面上是看不出他们在找人的,因为他们的姿态比先前要悠闲得多,乍一看就像闲来没事逛逛街。
是害怕被人发现他们非法限制了她的自由吧?她冷峭的脸上浮起一抹讽刺,然后转身踩着高跟鞋咯咯咯地走了。
走到风景区外,花了她一个小时,她皱眉看着脚上高跟鞋,疼啊,她到现在都不是很明白女人为什么这么喜欢高跟鞋,更不明白为什么有的人能把高跟鞋穿得那么“脚”到擒来。
风景区外停了很多的士,大部分都是空车等着拉人,她选了最近的一辆,“去市里,西城区随便哪个建行都可以。”
“好嘞!”的哥很给力,二话不说,开车走人。
车走出二十里路的时候,一辆十分骚包的车在暮色中飞速行来。的哥两眼发亮,看了两眼,最后摇头叹息,“这年头儿,有钱人是越来越多了,不过,这么有钱的可不多见。我在这儿跑出租也十来年了,这两年这边的牛X车也没少见,像刚才那辆还真不多见。”
的哥自顾自的感慨,根本没发现夜晴看见那辆车的时候,脸色白了白。夜晴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虽然刚才两辆车擦身而过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可她还是看见里面的人了。
是的,那辆车是莫易生的,也就是说,莫易生已经知道她逃跑了。
消息传得真快,不,也不算快了,应该是张管家发现她逃跑之后没敢立刻就报给莫易生,否则,他大概提前一个小时就能到。
她很后悔,后悔自己居然选择了副驾驶的位置,莫易生应该没看见她吧?!
“是是吗?我对车子不了解。”
夜晴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下一刻,又有车灯晃过,她立刻神经紧绷,果然,那是高波的车!
的哥又开始大发牢骚,夜晴已经完全听不下去了。
“大哥,你能不能再快点,我很着急。”
的哥停止牢骚,笑了笑,“小姐,这时候就算我开再快,银行也已经停止营业了。”
夜晴咬唇,勉强撑着笑,“不是这个,我不打算去银行了,我有朋友在等着,我不想让她等太久。你一市区就把我放在打的最方便的地方就行。”
的哥从观后镜上看夜晴一眼,然后摇了摇头。
夜晴不再说话,心里却七上八下。
她真恨不得这车能飞起来,一直飞到市里去。
“大哥,你的手机能不能借我用用,我出来的时候太匆忙,手机忘了带了。”什么太匆忙,是根本就没有!
司机犹疑的从观后镜看她一眼,这世道骗子多,他这样夜晴能理解,于是赶紧保证,“我是真的忘了带手机,要不我付给你话费好不好?”
司机看她面色诚恳,不像说谎,于是点了点头,把手机递给她。
她感激涕零,拿着手机拨了个背的滚瓜乱熟的号码,嘟嘟嘟响了很久都没人接听,最后里面机械的女声响起“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无人接听,请稍后再拨……”她的心跟着这句话一分分沉下去……
她连续拨了三次,三次都是这样。
最后只能抖着手把手机还给的哥。
的哥看她情绪低落,理所当然地以为是她和男朋友闹别扭中,所以对方不接电话。不由得安慰,“年青人,别担心,两个人吵吵闹闹是常有的。人的一辈子那么长,这点小事不算什么……”
夜晴根本就听不下去,她自然不能告诉他,她现在是在逃命,说出去,他也不会信,大概还会和那天围观的路人一样,拿她当疯子。
所以她只是嗯了一声。
“快到了。”的哥说了一声。
夜晴也隐隐约约看到前面灯红酒绿的世界,心里不由得放松了些,想来刚才莫易生根本就没看出是她来。
她变装变得这么彻底,她怎么可能认得出来呢。
到了市里,她掏钱付车费,一看钱包,才发现里面只有五十块钱的现金了。
她不好意思地对的哥笑了笑,“麻烦你送我到最近的提款机,我现金不够了。”
的哥倒也没说什么,照做了。
她知道只要一取钱,莫易生肯定会很快查出她到过这儿,连续提款三次,每次都提了单次最高限额,付了车费之后,她立刻换了辆的士,要求前往z大,z大所在的城市离A市和S市都很远,她相信那里要安全得多,而且莫易生一定想不到她会去那儿。
这位的哥可不像刚才那位那么好说话,一听她说去z大,要跑城际,立刻就摆手不乐意干。
夜晴也不勉强,只说,“如果您实在不愿意的话,就算了。我本来打算额外多出一倍的钱,作为给您的小费呢。”
这位的哥一听,眼睛立刻就亮了,点头哈腰立刻请她上车。
莫易生到达别墅的时候,张管家站在一边,一脸的忐忑,莫易生脸色很差,但是并没对张管家等人发火儿。
“她什么时候跑的?”莫易生烦躁地吸烟,口气却很镇定。
高波坐在一边没说话。张管家硬着头皮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今天她忽然说要一个人出去走走,还说如果不放心可以让人跟着,我想着她这些日子一直话不多,只是一个劲儿画画,担心她会闷坏了,她或许只是真的想散心,就没让人跟着,没想到……”
莫易生摆了摆手,“我不想听这些,我只想知道,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跑了?”
“今天下午四点三十八分,门卫打来的电话。”
莫易生看了看腕表,“我是五点三十分接到报告的,这其中一个小时零八分,你们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早说?”
他的语气还是不温不火,可张管家脊背都冒冷汗了。
她是他身边的老员工了,十年来,莫易生还从来没这样质问过她,看来这次是真的动怒了。
越是暴风雨之前,越是平静。她想这次自己肯定也逃不了责任的额。
“我担心打扰到莫……”
莫易生弹了弹烟灰,什么也不想再多听,只道,“你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管家立刻变了脸色,但莫易生说话向来说一不二,所以她什么也没多说,只回道,“是莫先生。”
张管家一退出去,莫易生立刻抄起烟灰缸狠狠砸地上。
可地上垫了地毯,烟灰缸只是碎成两半儿,并没惨烈到粉身碎骨。
“她长本事了,敢真的逃跑了,以前还信誓旦旦地跟我说要待在我身边,绝不会跑,现在立刻就撒丫子了。她翅膀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