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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易生扯着嘴角,满面冷峭与讽刺,“你十八岁生日那天晚上,手机屏幕上就一直闪烁着这个号码,是不是?”到现在他还记的那时她盯着手机屏幕的表情,充满希望却又满是绝望,那是个让他觉得格外酣畅的表情,那种表情让他尝到了报复的快感。
夜晴听他提到十八岁生日,整个人就像被摔碎了的瓷器,破裂的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的表情。
痛苦、恐惧、羞愤、怨憎……种种复杂而激烈的情绪就像几股扭在一起的钢丝绳激烈摩擦后生出倒刺,相互毁减,互不相让。
她盯着他,眼里的坚定与决绝渐渐变成绝望,而又不再是单纯的绝望,那种神情让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濒临破碎的玉,只要他稍稍敲击,就能让她粉身碎骨。
“疯子,莫易生,你根本就是疯子,没有人性没有感情,完全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疯子!”夜晴盯着他,双眼瞪到最大,“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怎么可以……”
“我怎么不可以?!”莫易生突然把手机摁到她面前,“你不是很想跑么,你不是很想他来救你么?我成全你,你给他打电话啊,告诉他你在这儿,告诉他,你正等着他来接你!告诉他以后你们可以一起生活,可以一起过很多个生日!”
莫易生每多说一个字,夜晴的眼神就碎裂一分。
“怎么,你不敢?他不是已经知道你是什么样子了么?不是根本不在乎你是只破鞋么?”
夜晴的眼神终于完全碎裂,发疯一样昂起头狠狠咬住莫易生的脖子!
莫易生吃痛,却没推开她,而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也一口咬下去,不同的是夜晴咬的是他的脖子动脉,而他咬的是夜晴的锁骨。
外面一直守着门口的两个人把房间里的响动从开始听到结束,虽然两个人早都练就了面无表情的本领,可这次房间里的惊心动魄还是让两个人抹了把汗。
他们正悄然松口气的时候,房门突然被打开,莫易生捂着侧颈从房间里走出来。两个保镖下意识地歪头往房间里看,哪知莫易生却随手关了门,然后拨了个电话说了几句之后,挂机。这才回头对左边那个人道,“马上去买套女装回来,要严谨端正一点的。”
老板发话,那个人立刻执行。
说完又回头对右边的人说,“你先去找个医生来,要女的。然后让司机把车开到下面等我。”
右边的人面无表情地点头,可眼角肌肉却微微抽了一下。
这老板玩儿过火了吧?就算玩SM也不应该选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吧。连私人医生都赶不过来。
把两个人都打发走了,莫易生才退回房间,然后捂着脖子靠在门板上,冷眼看着被他扔床上的夜晴。
夜晴这次被玩的相当凄惨,衣不蔽体是必然,比这更糟糕的是后背上烟灰缸的硌伤和身体撕裂。
现在夜晴就像个破布娃娃,连动一下都疼到骨头里,锁骨上,血色顺着莫易生的牙印流到肩膀上,为她添了抹撩人的风情。
可作为夜晴本人如果知道她现在这个样子依然会引起男人的反应的话,她一准儿撞死。
除了几年前生日那天,就是今天,这是她这辈子最悲惨最没有尊严的两天的。
而把她害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却是同一个人——莫易生!
莫易生在门板上靠了会儿,缓缓走到床边坐下,然后斜身到夜晴上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你知道错了,并且发誓再也不想着逃跑,我也许会考虑让你今后的日子少受点苦。”
夜晴仰面朝天,死人似的挺着,听他开口才慢慢睁眼。
他的面容在视线里由模糊到清晰,依然是那张脸,依然是让无数女人饱受迷惑的长相,依然是那双深沉宁静的眼,带着点儿优雅温文的笑容。任谁看到这样一张脸,也不会想到刚才他有多禽兽!
“我知道错了,我发誓再也不逃跑。求你让我少受点儿苦。”
夜晴的嗓子嘶哑,说话的声音和原来的声音差了十万八千里。
莫易生笑笑的看着她,然后把右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拿开,就着粘着自己血迹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这就对了。其实,如果你从一开始就这样乖顺的话,又怎么会白白受这么多苦。就算我再恨你,也不会把一个对我千依百顺的情人折腾到剩下半条命的。”说着俯身在她唇边轻轻一吻,然后坐起身对她微笑。
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有谁知道,这君子转身之间,已然是变态恶魔。
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莫易生找回了他不告而别的易夜晴。不过,传言说,易夜晴因为莫家与她撇清关系的事情受了很大打击,所以一直闭门不出,谢绝见客。
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莫易生不顾莫父的反对把夜晴安置在他新购置的别墅里,并且对易夜晴的宠溺一如既往,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整个A市的人都知道,易夜晴对莫易生的依赖超乎寻常,甚至有传言说她所谓受打击都是装出来的,目的就是博取莫易生同情,让莫易生没法沉底放开她。
可事实呢?没有人看见的事实是,易夜晴被莫易生完全摆在身边监视,她连离开他的视线范围都做不到!
易家,餐厅。
易东升慢悠悠地晃着手里的牛奶,下意识地看一眼易年,“真没想到,莫易生竟然把易夜晴找回来了,而且还顶着舆论压力把她留在身边,像过去一样宠溺。”
易年手中的餐叉微微一顿,然后笑道,“这个的确很出人意料。”
易东升点着头,“我听人说,在楚明疯狂打探夜晴的下落时,还有人也急着找夜晴的下落,我觉得挺好奇,除了莫家和楚明以外,还有谁会关注夜晴呢?就算是绑匪也不会把主意打倒一个已经和莫家断了关系的女人的身上吧?我啊,一直在想,这个人会不会是孙露,不过,孙露虽然有些手腕,但她笼络的那帮基本上就比废物强那么一点儿,所以,她是根本不可能找到N市的。”
旁敲侧击,弦外有音。
易年看着这个自己唯一的儿子,沧桑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在他心里,易东升很优秀,做事果敢绝不拖泥带水,很有他自己的风范。唯一的遗憾是,这孩子性格很有缺陷。
和许多豪门一样,易年和易东升的母亲是商政联姻,当初为了易家可以实力更强,他娶了易东升的母亲,使得一向在商界呼风唤雨的易家在政界也有了比较强势的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