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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松了口气,几条大蛇过来之后,没有理我,走了,但是游过来三只小蛇,我本不想说话,我觉得这里的蛇之所以不发出声音,一定是有原因的。.
所以也不说话,立着不动,一条小蛇爬到我的肩膀,看着我,我看着它笑了笑,小声的发了一个咯的长音。
那小蛇不动了,而后就那样跟我一样立着,另外两条小蛇不知道去哪里了,我现在也不敢动,因为外边那条大的绝对不会听我的。
就在我立着不动的时候,一只手伸出来贴在我的脖子上,一个黑人出现了,我心里一惊,随即又放心下来,除了闷油瓶和文锦,还能有谁。
我怕闷油瓶杀了小蛇,忙提示小蛇“咯…咯咯…咯”
那小蛇慢慢的爬下去,然后又爬上来,“咯咯。”然后就走了。
我松了口气,我真怕闷油瓶和他们打起来,不过我听到小蛇发出咕咕的声音,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去追击什么了,应该都撤了,而且小蛇提醒我要小心。
看来这帮家伙真的把蛇大王惹毛了,唉,但愿三叔能躲过这一劫吧。
这个时候就听文锦说,“别动。”
我摸了摸,大惊,虽然我知道能遇到他们,可是,我没有想到,她没有穿衣服。
“把衣服脱下来。”文锦又说。
“我的衣服你还真是穿不了,等一下,我给你拿新的。”我把身后的包拿下来,拿出一套衣服,那是我捡的,我只是怕自己像原着中的那样,动不动就要裸奔了,所以准备的。.
“你为什么还带一套?”文锦吃惊的问。
“怕和你一样。”我没好气的说,心里却说,我怕自己没有衣服穿,“不跑了?你们两个玩游戏玩够了?”
她噗的笑了,看着我,“你比我想的聪明多了,”说着摸了摸我的头发,“你长大了。”
虽然还看不清她的脸,但是那样的笑容十分的美好,以前都是看照片,如今见到了真人,竟然二十年没有改变过,太过梦幻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文锦姨,你为什么要跑啊,要说阿宁是外人,但是已经死了,可是你怎么还跑?”
听到我的问话,她没有说话,而是发出咯咯咯的声音,我一看是个哨子。
不一会儿闷油瓶就走了过来,一样的黑人一个,我看看闷油瓶,没有受伤,放心下来,不过也恶趣味起来,看看文锦又看看闷油瓶,然后看了看我给的衣服,歪着头似笑非笑的想着事情的样子。
我想就算是闷油瓶不明白,文锦肯定明白,果不其然,文锦瞪了我一眼,“我们可是清白的。”
我笑着迎上文锦,一下就看到闷油瓶让人不寒而栗的眼神,我微微冷哼,谁让你骗我了。
“这谁信啊……。”我觉得自己不可思议,跟闷油瓶闹脾气,竟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再一看闷油瓶眼神恢复平静,嘴角似笑非笑,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这不是闷油瓶,绝对不是,闷油瓶不会这样笑的。
文锦看着我的眼神,盯着闷油瓶,奇怪的问,“怎么回事?”
可就在文锦回头的一瞬间,闷油瓶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我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这人真是影帝,奥斯卡影帝。
“我不是已经提示过你了么?”闷油瓶看着我说。
“什么时候?提示?你有么?”我奇怪,我难道忘了,还是这一路我忽略了什么,不会啊,其实我对闷油瓶很上心的。
“我以为你知道呢。”闷油瓶认真的看着我。
听到闷油瓶的话,我不敢看他,心里想,难道我忘记了,“你直说么,我不就知道了。”
文锦看我的样子,不由得笑了,“你想知道什么?”
我四下看了看,靠,什么情况,胸罩当成绳子了,绑着一具骨架子,然后我看了看文锦,“我想知道西沙的情况。”
虽然我知道整个故事,但是我不知道后来怎么样了,更不记得细节了,而且我想知道,文锦知不知道三叔还活着。
“这事情可就复杂了,说起来很麻烦。”文锦看了看闷油瓶,似乎在争取他的意见。
“不用看他,我想知道的是你们昏迷以后的事情,至于前边的小哥都跟我说过。”我直击重点。
“你,难道你对你三叔不感兴趣?”文锦十分奇怪的看着我。
“我都知道了,我现在的三叔是谢连环,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家人呢?”我要的答案马上就要来了。
“既然你知道了,我不知道你什么感觉?我也想过,但是谢连环这个人心思缜密,我几次设计,都被他破解了,我如果站出来说,她会反咬一口的。”文锦叹了口气,“随即问,你是怎么发现的?”
我看了看文锦,心里盘算了一下,然后说,“我怎么可能怀疑我三叔,从小到大,都是三叔对我最好,鲁王墓那次,小哥说了,我不相信,但是西沙时候,我相信了,但是看到那个留言,我以为是谢连环死了,可是一想到我三叔那人没读什么书,还爱拽文言,所以我又想了一下,竖着读,‘谢连环害我,吴三省死不瞑目’于是就明白了,死的是我三叔,而不是谢连环了,其实只有我小,不会在意,自家的兄弟、儿子,再多少年没有见,那也不会认错的。”
听我这么说,文锦大惊,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是说,你家人都知道?”
“嗯,我想应该都知道,我爷爷、奶奶岂是那么好糊弄的人?我二叔什么人,文锦姨应该清楚吧。”我提醒文锦。
听到我这么说,文锦无奈的笑了,“看来,我白费心机了。”
“不是你白费心机了,怕这其中还有你我不知道的故事。”看到文锦平静下来,我问道,“那你们昏迷之后呢?”
“昏迷之后,我醒了过来时,已经是一个星期之后了,我们在一个地下室里,那里有一个棺材。”文锦很无奈的说,“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都是空白。”
“小哥也是空白,我更是空白,空白到那个棺材到底通向哪里?”我看向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