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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算什么东西?真把自己当主母了。.”从嘴角挤出几个字,狠狠地甩向大夫人。大夫人的身体很明显的一晃,从来都没人敢这么跟她讲话,不,应该说是很久没有人这么说了。自从她爬上夫人的宝座,没人敢在她面前提一个妾字儿。可今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一个陌生人骂了。
“给我记着,这丫头是我的人,今儿,我就要把人带走。日后,若是再让我看见或者听说什么……不要说你的命,就算是整个纪府,都会成为传说。相信你是个聪明人,明白我说的。还有,这丫头的卖身契约叫人放到灵学院图书馆的台阶上,附加银五十两。”
“你……”大夫人起的体如筛糠一个劲儿的颤抖。
“怎么?不愿意吗?”冷冷的声音,声音不高却叫每个人都听到了。“打了人自要赔偿的。啊,对了,我忘记了。银五十两对于纪府来说实在是拿不出手啊!那么,银五百两好了,跟纪府也算是相配了。”话音一落,一道黑影从天而降,地面微微的颤抖了一下。
所有的人皆长大了嘴,一幅受了惊吓的样子。确实是受了惊吓,在场的人从没有见过如此之大的蛇,而且蛇头上还有什么闪烁着寒光。凡是上过灵学院的人大概也能猜着这是什么了。没错,是灵兽,而且品级还很高呢!
大蛇的尾巴一扫,木凳就粉身碎骨了。它用尾巴卷起神智有些不清楚的人,身体一弓嗖的上了房顶。
“带她去隆氏商会,你认识的。”看着慢慢陷入昏迷中的人,我低声嘱咐。
“你就不怕我把人给吃了吗?”嘶嘶一歪头吐着信子说。
我微微一笑,“你试试看,如果你想瞬间爆裂的话。”
嘶嘶一晃身子立马从屋顶上消失了,“切,小人!”
虽说这蛇不会飞,不过移动起来不是一般的快呢。
“记住我说的话,一盏茶的时间。若没见到契约跟银两……你就到依兰苑去找纪粟粟吧。”来时无声无息,走时确实放下了狠话如风一般的不见了。
所有人愣在了原地,每个人此时都想大哭一场。这是怎么回事儿啊,这个人到底什么来头啊?还有小竹那丫头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么个厉害的主儿啊,怎么也没听她说起过啊?
“哇!”圆子瞪着眼睛看着从天而降的大蛇,圆子左右瞧瞧没看见石蒜的身影。“你?”目光移向大蛇卷着的人。这是个什么情况啊?
“大哥,大哥!”圆子在院里跳着脚的大叫。
“吵嚷什么?”隆熙阴沉着脸从书房中走出来,来到院中,也是一愣。.“这是?
大蛇瞪着冰冷的眼睛看着在场的人,其中一个人它是认识的。于是一甩,把已经昏迷的人扔给圆子。
“那……”大蛇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主人让我把小丫头交给你。”
圆子下意识的伸手将人接住,随后的话叫他一愣。主人?石蒜好厉害,这么快就让灵兽单独行动了。这灵兽看起来似乎很听话一样。
“他人呢?”圆子看看怀中的人,从衣服上的血迹可以猜出一定是遭遇了什么,而被石蒜就下来的。
大蛇一歪头吐着信子,“要账去了。”
圆子跟隆熙皆是一幅困惑的表情。这个石蒜跟谁有帐啊?还是,谁跟石蒜有帐啊?两个人互相看看,谁也没明白。不过,先给伤者治疗是真的。于是,隆氏中的一些人忙乱起来。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个人就出现在了隆氏。
“如何?”我看看已经上了药换了衣服的人。此时小竹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呼吸也有点微弱。
“大夫说……”圆子把大夫的话复制了一遍。“这人是谁啊?”圆子看着昏迷中的女孩,一看就是一幅营养不良的样子。可是那身染血了衣服却不像是普通人家。
“嘶嘶呢?”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于是开口询问。
圆子瞪着眼睛四下里寻找,“什么嘶嘶?”确定屋中没有什么异物之后才开口问。
我这才想起来,圆子还不知道大蛇的名字。我的嘴角微微一动,“就是那条大蛇。”
“啊?”圆子惊得,那张大的嘴里可以放下一枚鸡蛋了。良久,他才结结巴巴的说,“这,这……灵兽都有自己的名字的,你怎么?”
我翻翻眼睛,“不可以吗?”言语有些冷。
圆子咽了一口唾沫,他点点头:“可,可以,可以。”
圆子嘱咐屋里的丫鬟要好好地照顾伤者,而后他立马就从客房移动到了书房。
“怎么回事?”隆熙看着已经落座的人问。“出什么事了吗?”
“隆熙,”说着我轻轻地叹口气,“我也是受人之托前去看望此人的,谁想到却见到此人在受刑罚。所以,就把人带来了。”
停顿了一会儿,我才开口继续说:“我在这儿也只认识你们,所以想把人暂时放在你这儿。你放心,一切费用自理,只是借你这个地方住住。”
“看她的穿着不像是普通人家,”圆子看看这边看看那边,他憋了很久才开口道。“这人到底?”
我从怀里掏出一份契约放在隆熙面前。
“纪家的丫鬟!这……”圆子再次震惊了。他看着石蒜,这人是怎么把纪家丫鬟的卖身契拿到手的?要知道,想要从世家脱身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要完帐了?”大蛇嘶嘶悄无声息的冒出来,它在地面上滑动,而后慢慢地蜷缩成一团,立起身体看着在场的人。
我看着大蛇,突然觉得有这么个灵兽在身边也不错。我对着大蛇点点头,转而看着隆熙。“你放心,纪家不会因为一个丫鬟找你麻烦的。”
隆熙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我会把那丫头安排在别院。只是……”
我淡淡的一笑,点点头:“谢了。不会打扰你太久的。只不过,我不能天天照看她,还要多烦劳大哥了。”
“你这就见外了。”隆熙此时脸上的表情温和了许多。
“我还有事情要做,下次再见吧!”说着我站起来,“哦,对了。这个人,麻烦交给那丫头。”我把一个包放在桌子上。
“这是什么?”圆子看着桌子上的包问。
“银子。总不能叫你们掏钱吧,毕竟跟隆氏没啥关系。”
“隆氏这点钱还是拿得起的。”说着隆熙就把银子包一推。
我微微的一摇头,“反正银子我放着儿了。嘶嘶咱们走。”不给隆熙他们开口的机会,我就带着大蛇直接从书房中消失了。
自从有人闯入纪府之后,纪府里里外外被查了个遍,什么都没有留下,人真的就像是从天而降之后就凭空消失了。这件事情不知道怎么得从纪府传出,弄得整个都城的人都在茶余饭后议论着。
很多人在猜测斗篷人的身份的同时,也在猜测斗篷人跟小竹之间有着怎么样的关系。
“喂喂,听说了吗?”
“什么?”
“听说这几天,”几个人聚集在一起躲在角落交头接耳的小声议论着,“听说大厨房丢东西了。”
“大厨房?”
“嗯,记得以前也发生过,不是说是老鼠吗。”
“嘘,老鼠?你见过谁家的老鼠能够整只鸡的偷,而且还都是熟的。不仅仅丢鸡,鱼啊,熟的菜啊,瓜果啊,就连饭都是丢熟的。”
“说得也是啊!”
“会不会是黄鼠狼?”
“你家的黄鼠狼偷米饭、馒头啊?”
“也许是饿极了。”
“饿极了?别开玩笑了。”
“嘘!别说了,小心被人听到。这几天大家机警着些吧,小心上头把火气撒在咱们身上。”
“说得也是啊,自从那天之后,听说大夫人的脸色就没好看过。那边院子的丫鬟婆子一个个的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是啊,那天我可是看到了,那个人跟个跟个铁塔一样,漆黑一片看不到脸,嘴里往外喷火星……”
几个人一边议论着一边往拿着扫帚慢慢地扫着地,这些小斯都是负责打扫的,也就是打杂碎催类的人物。虽说工作繁琐、辛苦,工钱相对也比较低,可是责任小啊。一些不愿意担责任的人,也就甘愿做这些碎催的活。当然这些人也是在纪府呆的时间最长的。
“嘘嘘嘘,别说了,来人了。”在大家八卦的时候,总有那么俩仨个人观望着四处,给大家放风。这也是他们能够在纪府工作时间久的一个诀窍。
“大少爷早!”几个人就像听到了命令一样,快速地停住嘴手,恭敬地躬身向走近的人问好。声音平平没有什么波动起伏,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宛若石块雕刻出来的一样。
纪凌雨今天穿了一件宝蓝色的长袍,同色的发带将黑发扎起。一张俊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估计到了亡国的那一天,这人的脸上依旧如此。他只是瞥了一眼手里拿着扫帚的几个人,他只是微微一点头什么都没说就那么走了过去。垂头侍立的几个人微微的松了一口气,虽然大家都知道这位大少爷不怎么管家里的事儿,不过,有的时候说一句话能让一个人求生不能求死不行啊。
对于府里面的风言风语,纪凌雨不是不知道,只是觉得没有必要去管罢了。况且,现在他根本就没心思跟时间去管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儿,现在叫他最烦心的就是被嫁出去,而处于失踪状态的人。他也向丫鬟小竹询问过,可是得到的回答是同一个。那就是西梅梳妆好了之后一直呆在房间里,一直到上轿之前从不曾离开过房间。这一点当时在小院儿的人们都作了同样的证明。这也就排出了西梅逃脱的可能性,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西梅有没有学习功夫这一点没人知道,不过,想要在府中瞒住所有人而能够学习功夫,那简直是不可能的,除非这丫头禀赋异常或者……不,不可能,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事情。不过,他想经过此事之后自己母亲能够踏实些,别没事找事的惹出些是非来。
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纪凌雨独自在人流中穿行,就好像四周根本就不存在人一样。而四周行走的人们也似乎没有注意到这位纪氏子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