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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这一下警告,贾紫凝立刻严肃了下来,双眼可怜兮兮地看着郭青,生怕他会来真的。.
“准备!”郭青戴上手套,左手一只锤,右手一只凿,目光透着犀利凶狠的光,活像是电影剧情里的绝情杀人狂,乍眼一看还挺吓人的。
听他一声命令,曹胖煞有介事地张弛起来,贾紫凝则是心有余悸地看着他和他手里的工具,看着他蹲下身,工具里自己的手腕越来越近,心中的惊惧也在越扩越大。
“啊……”
一声尖叫吓得曹胖差点心血尽失,郭青也是大喘气,待反应过来之后双目喷射怒气地瞪着贾紫凝道,“都还没动手呢你喊什么喊?”
“我……我只是紧张嘛!”贾紫凝睁开一只眼,干笑着道。
“你再这样一惊一乍的,万一真伤了你你也别怪我!”
“是是是,我忍住不喊!”贾紫凝抱歉地看着他。
郭青警告性地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曹胖的脸色,才张罗开来。虽说有人帮忙,可郭青动手的时候还是极尽的小心仔细,怕力度稍大一些会伤到她,于是解锁的过程耗费了三人全部的精力,等到镣铐解开,贾紫凝脸色已经变得不如之前,像是承受了很大的疼痛却一直咬牙忍着,看得曹胖心里又痛又急。
那黏有贾紫凝皮肉鲜血的镣铐被郭青取下后就让曹胖拿走销毁了,怕给贾紫凝看见受刺激,接下来的时间,就是郭青给她处理伤口,消毒,包扎,打下消炎针。
待到所有的事情解决清楚,郭青终于有时间可以静下来跟贾紫凝好好聊聊了。.
他坐在床沿,看着她还没有恢复血色的小脸,微笑道,“心情不好的时候,喝杯热巧克力咖啡心情就会变好,要不要尝尝?”
贾紫凝怔愣了一下,郭青这是有话要说啊,他知道她心情不好这件事,不可能是从曹胖那大老粗嘴里听来的吧!
她笑了笑,淡淡地开口,“不用了,我刚吃过午饭,还饱着呢!谢谢你帮我包扎,就是不知道等会薛笗烈回来看到我这个样子会不会又把我锁上!”
闻言,郭青眸间浮现一抹忧思,许久才道,“要不我在这里陪你到他回来,跟他晓以利害,至少不能让他再用这种方式锁着你,这小子我许久不见了,今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他,让他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傻事……”
贾紫凝打断他,尽量微笑着道,“其实他能锁的也不过是我的身体,我的心已经被他伤透了,无时无刻不在想着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能锁我一天,又不能锁我一辈子,我才不怕他呢。”
听见他说离开的话,郭青倒是有点诧异,犹豫了半响才道,“按理说,你们俩的事吧,我没资格插嘴。可他对你的心是真的,从他发现你是警察开始,他就做了很多为你打算的事,等到好不容易你们两突破了一切障碍在一起,却弄出那种事来……”
“等等,你知道我们出了什么事么?”贾紫凝急忙打断,想要确认郭青是怎么知道酒店那件事的,难道是薛笗烈自己亲口跟他说的?
“啊?”郭青诧异了一下,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忙解释道,“这件事在神堂里传遍了,我不想知道还有点难呢。”
贾紫凝微微一笑,眼中飘过一抹了然之色,顺着他的话道,“那现在神堂里都把我传成什么样子的女人了?水性杨花还是自甘堕落啊?”
郭青淡然一笑,外界怎么传她那些蜚语流言怎么可能让她知道?
“倒也没有了,他们无非就是无聊的时候拿来闲谈一下,你又不是不知道薛笗烈那暴脾气,谁敢在他背后说你的坏话,这就是戳他脊梁骨的事,他知道了还不得把那些人一个个给砍了?”
贾紫凝垂下眸子,淡淡的叹息声,仿若从她淡静的心底流转而出。
现在只要一提薛笗烈砍人这种话,就会无端想起阿良说他砍人手臂的事,每每一想起来,心里就会痛,会觉得他不可理喻,残忍到了极点,离开的心思也更强烈了,从一开始,她都想着找个合适的时机问问他那件事,到现在,她宁愿守着这种奇怪的感觉来折磨自己也不想去弄明白事情的真伪,这或许与他不愿意接受她和张世孝在一起的事是一个道理的。
“郭青,你有爱过一个人吗?”她抬起头,问他。
郭青一愣,笑得尴尬,“没用啊,当初倒是看上你了,不过……那段情还没有开始就被扼杀在摇篮里了。”
听他突然提起当初在医院里发生的那件事,贾紫凝心中别提多尴尬了,可面上还是装作没听见一般,自顾自地说道,“爱一个人,是希望她得到幸福,不管那种方式是相爱还是守护,都该以这样的目的为出发点才是最正确的。他说他爱我,却用这种方式对待我,你说他懂爱吗?”
郭青摸了摸脑袋,眼中浮现出一层纠结,讨论这种话题他还真不在行,但他身为薛笗烈十几年的朋友,到底还是了解他背后不为人知的艰难付出,想着他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却因为俩人彼此对立的身份做出那么大的牺牲。别人谈一场感情简简单单,他谈一场恋爱就像经历了一场生死大爱一样,可惜啊,贾紫凝对他爱情的认识,好像只停留在表面似的。
“身为薛笗烈朋友的立场,我只能说,我相信他是真心爱你的,他对你做出这些事,是他自卑,是他一时没有想开,无法接受事实,但他对你的心……”
“那他就可以这样对我?就可以因为一时想不通这样对我吗?身上的伤能好,心里的伤可能要一辈子也好不了,为什么他不知道想这个问题?”贾紫凝打断了他的话,语气忽然变得暴躁,双眸中也流露出痛恨的神色,看得郭青一时哑口无言。
直过了好半响,贾紫凝才平静下来,苦涩的笑了笑,手指不自觉的紧拽着,“做为一个男人,就算他心里不痛快,觉得面子过不去,也不该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我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被他这样锁着,跟一只宠物有什么区别?我是人,我是有七情六欲有感觉有思想的人,我不是一只逆来顺受,他高兴的时候就哄一下,不高兴的时候就锁着我,难道我还要这样哑忍着,傻傻地承受着,你知道我现在的心情?我恨不得杀了他,一刀得个痛快,真的,我不是说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