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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三章 胡搅蛮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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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他抿唇不语,我趁势拉着他坐了下来。.

“我……我衣服还没脱……”

孰料他冷不防嘟囔了这么一句,引得我当场耳根一热,同时两眼放光。

“我是说外衣,总不能穿着外衣就睡上去吧?”

听他急忙澄清的语气,我不免扬唇坏笑起来,打量着他的眼神大抵已染上暧昧。

“说好了,你睡着了,我就离开。”他不自然地闪了闪神,又盯紧了我,故作严肃地提出要求。

“那我半夜里被噩梦惊醒了,怎么办?”我立马摆出一副委屈的模样,苦着脸追问道。

“……”他对我日益娴熟的示弱撒娇显然越发没辙,只得一时语塞地看着我,窘迫地眨起眼来。

“你忍心让我吓得睡不着觉?”我使劲湿润着眼眶,双目盈盈带水地注视着他,就好像自己真的是饱受噩梦的折磨。

“……”他有些为难地瞅着我,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

“那你走吧,留我一个人被吓死算了。”我蓦地移开了视线,凄凄楚楚地装起可怜来,“到时候,我要是因长期噩梦缠身而落下精神残疾,你便另觅新欢吧,我不会怪你的。”

辰灵无语了片刻,嗔怪道:“胡说什么呢……”

我不接话,垂头丧气地鼓着腮帮,接着装我的小女人。

就在这时,他起身将外衣挂在了屏风上,面带无奈坐回到床沿上。

“真是拿你没办法……”他柔声说着,我展露笑颜,“你睡里边。”

我忙欢笑着往里挪了挪,还十分周到地替他掀开薄被,方便他脱了鞋躺上来。

两人就这么面对面睡了下来,盖着同一床被子。

我如愿以偿地伸出手臂,环住他的上身,然后朝他身上蹭了过去。

肌肤相亲的一刹那,他的身子一下子绷紧了,但他很快就放松下来,索性大方地揽着我的背脊。

“呵……”这时,我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某个词语,令我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

“笑什么?”他好奇地端量着我。

“暖床。”坦白地将脑袋里想到的词汇告知与他,我笑得更欢快了。

话音落下,我仿佛看到他的眉眼唇鼻一瞬构成了一个“囧”字。

“你啊……”默默地窘了一会儿,他哭笑不得地刮了刮我的鼻子,“越来越天真烂漫了。.”

“呵呵……”我闻言哑然失笑,觉得他真是给我留面子,“你是想说我越来越幼稚了吧?”

“这可是你说的。”他动了动眉毛。

我配合地撅了撅嘴,随后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便看着他问:“你几岁了?”

他稍有愣怔,不明就里地回答:“十四啊。”

我一听就知,他这是误解了我的意思,就连忙补充道:“不是问你这具身子的岁数,是问你的真实年龄。”

他转动眼球看向别处,似是在心里默算,须臾后,他重新注目于我,说:“快三十二了吧……”

头一回获悉这样一个新鲜的数字,我不由得睁大了眼,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很意外吗?”他微笑着问我。

“还好不是大叔。”我挑了挑眉,俏笑道。

“嫌我老?”他罕见地调侃起来。

“怎么会呢?”我忙不迭矢口否认,配以无比真挚的眼神,“我快二十四了,你刚好大我一个抗战,别提有多合适了。”

“这跟抗战有什么关系……”他宠溺地笑了笑。

“‘八’可是个好数字啊。”我煞有其事地扯淡,持续投射真诚的目光,“我就喜欢大我八岁的,不老不嫩,正正好好。”

“……”他扬唇浅笑,之后慢慢地平复了唇角,“现在是你年长我五岁。”

“这又不能怪我。”我略微耸了耸肩,就差再摊一摊两只手了,“谁让你大叔心正太身?”

“什么?”他下意识地愣了愣。

“你看啊,我呢,以前是个女青年,如今还是个女青年,不过就是稍微年轻了几岁。”猜他大概是没太明白所谓的“正太”是个什么玩意儿,我随即不厌其烦地展开解释,“你就不一样了。明明三十多岁了,愣是缩小成了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也就是人们常说的‘正太’。”

“这也不能怪我啊。”想必是在我滔滔不绝的过程中就自个儿琢磨出了“正太”的含义,神情笃定的辰灵立马就不慌不忙地接过话头,“我已经在很努力地长高了。”

见他半说笑半认真的模样,我又忍不住嫣然一笑。

是啊,你很努力了……其实,就算你没有变得高大,你的胸膛也已足够成为我依靠的天堂。

“谢谢你……”近距离地注视着辰灵倾城的笑颜,我不禁有感而发。

“谢我努力地长高了?”他翘了翘微弯的嘴角,柔声反问。

“是啊……”我会心地笑了,然后轻轻地埋首于他的脖颈。

谢谢你遇见了我,谢谢你喜欢上我,谢谢你一直陪着我。

“早点睡吧,明天还要上早朝。”他温柔地提醒着。

我听了,保持着适才的姿势,微微颔首。

“你……这样睡得着?”片刻后,我正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忽而听得他略显尴尬的问话。

我闻言下意识地离了他的脖子,抬眼不解地注目于他。

“不会觉得……呼吸不畅吗……”他抿了抿唇,期期艾艾地说着。

“还好啊。”我一下子反应过来,明白了他是指我凑着他的头颈睡觉会影响呼吸,但事实上,我是真的感觉没什么。

“可是……”正当我瞅了他半天没瞧出点所以然,故而准备重返方才之姿时,他冷不防面露为难地开了口,“我会……”

“会什么?”我一时间不理解他到底想说什么,就愣愣地注视着他,自然而然地加以揣测,“呼吸不畅?”

但我又没压着他的鼻子,为什么他会不好呼吸?

“……”辰灵凝视着我的眼,张开嘴,欲言又止,“这个姿势……不舒服。”

哦……他的意思是,我刚才那动作,让他觉着不舒服了?

如此思忖着,我发现他的脸颊似乎浮现出了可疑的红晕。

呃……唔?

心头遽然冒出一种猜测,我也忍不住耳根发热了。

等等!这不刚好是我的最终目的吗?虽然我原本不打算这么猴急的……

思及此,我强压着一颗怦怦直跳的心,故作镇静地说了声“对不住啊”,就欲擒故纵地翻了个身,接着往后挪了挪,自身后抓来他的一只手,将他的手臂环绕在我的腹部上。

“那这样睡吧,这样也很有安全感。”没等他发表意见,我就急不可待地抢了先。

感觉到他的整条手臂和整只手掌都僵在我的腰上,我既是紧张又是抱歉,但也只能一咬牙,又厚着脸皮拿后背贴近了他的前胸。

这下,他整个人都僵了。

所幸我背对着他,没让他看见我也正红着脸。

不过,他都三十多岁了……对这方面……唔……或者换个角度来看,正因为他已经三十多岁了,所以才……可事实上,眼下他在生理上才十四岁吧?十四岁……呃……应该没问题吧?

越想越混乱,越想越窘迫——我觉着我再这么思考下去,再这么任由心脏突突地蹦跶下去,我这一晚上就别想睡了。

于是,我吐出一口气,对他说了声“晚安”,强迫自己闭上双眼。

过了不知道多久,我终于望见了周公模糊的身影——可偏偏就在此时,我依稀察觉到手心里的手腕将欲抽离。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扭过头去,借助微弱的烛光,目睹了他想要起身离去的景象。

恍恍惚惚中,我自是不依,愣是拽住了他的手腕,变本加厉地往他身上蹭,嘴里还嘟囔着“你这会儿出去只会更麻烦……不要走,我怕”之类的话,也说不清是清醒之下有意为之,还是借着睡意胡搅蛮缠。

最后,他貌似是在无可奈何中留了下来。而经此一闹,我也才总算得以昏昏沉沉地睡去。

翌日清晨,我毫无疑问地……比他来得精神。

不过没关系,早就注意到他穿的是便服而非朝服,我昨个儿就做好了打算——让辰灵称病告假,就呆在我的寝宫里,反正无论我在朝堂上听到了什么,下了朝后都能如实转述给他,所以他几天不上朝也不打紧。

听完我言之凿凿的一番话,深知“木已成舟”的他也只好“乖乖就范”。

只是,我临走前他那略带嗔怪的目光,不免令我心中的歉意又添一笔。

要是能对他说出实情就好了。

可惜,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哪怕这天傍晚他主动提出要回府,深深凝眸于他的我仍旧没有勇气吐露只言片语。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望着他在我看来有些严肃的神情,我忽然害怕了,怕他怪我耍性子,甚至怕他因此而变得不那么喜欢我。

毕竟,我之前从未做过像昨晚那样的事——换做我是他,也会难免觉得诧异,乃至生出些别的想法来。

“没有。”好在听罢我小心翼翼的问话,他当即一愣,随后立马苦笑着否认,“怎么会生你的气呢?”

温和、包容的口吻,是那个熟悉的他。

我凝视着男子不紧不慢向我走来的身姿,鼻子倏地一酸,冷不丁上前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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