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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我没听到,你刚刚有和我说话吗?”连城眨眨明眸,故作什么都没听到,接着笑得好不得意,“哎呀呀!我现在心情好好,就给你表演下轻功,然后呢,再给你看一招绝学。.”不待音落,只见她青色衣裙微张,纤细曼妙的身形已凌空而起,无声无息地飘到荷塘中央。
兴致来了,她竟脚点水面上漂浮的残叶,舞动双手跳起舞来,看得杰克一愣一愣的,忽然,她脚尖再次轻轻一点,人又一次凌空而起,双臂舒展,飘落至一旁的竹林上空,静静地站在竹梢上,衣裙临风飞扬,宛若一只扇动着翅膀的蝶儿,轻盈而灵动,让人一刻也挪不开眼。
长发如墨莲在身后绽放,她嘴角笑容雅致,轻柔,垂眸看向杰克。
而杰克这会亦仰着头看着她,眼里满满都是激动和向往。
太牛叉了!老大实在是太牛叉了!这要是被老K他们看到,绝逼会惊得张大嘴说不出话。
杰克这么想着,她怕是不知,又或是没留意到她自个此时的表情。
双眼闪闪发光,嘴巴张成O型,似是被孙大圣吹了口气给定住一般。
启用意念,只见自花园方向飘来朵朵妖娆的花儿,它们随着连城飘离竹梢,将这绝美出尘的女子围在其中,悬浮于空。
连城芊芊十指悠然迸出缕缕轻柔的真气,那些花儿聚成一个圆形的彩球,在她十指间旋转,再旋转,接着一声细微的响动过后,花球四散而开,自她玉指间宛若花雨一般飘然而下。
“杰克,看好了哦!”清越的嗓音扬起,她飞回竹林,素手轻扬,一根约有一米长,有食指粗细的断竹到了她手中。
身形落地,她步履悠然走到一块竖立在花圃中的大石旁。
“老大……你要做什么……”杰克终于从惊诧中回过神,结结巴巴地问。
连城笑而不语,下一刻,手中断竹似是敷上了一层若有若无的白光,随之腰间丝绦微招,她整个人仿佛闪电般,不,比之闪电还要快,因为人的肉眼根本看不到她这一刻的形体,只看见一缕青芒围着那大石在旋转。
“回神了!”当连城站在杰克身边,含笑的声音扬起的一瞬间,某妞没出息地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老大……你……你刚才……”拽起她,连城嘴角一勾,慢慢笑了,“我数到三,你猜会发生什么?”
杰克没说话,只是朝着那块大石走近两步,看着上面密密麻麻,数不清的细纹,似是自语,又似是回答自家老大的问话,“该不会散落成碎块吧?”
“宾果,回答正确!”打了个响指,连城凝向那块看似完好无缺的大石开始数数,“一……二……三……”
“滋滋”一阵轻响,那块大石仿若一瞬间失去了主心骨,“哗”地散碎一地。
“好好修习武功吧,总有一天你也会这样滴!”拍拍杰克的肩膀,也不管人是否被吓到,连城转身,悠然走向院门口,“我饿了,回院里用膳食了,你好好沉思哈!”含笑的悦耳声飘入杰克耳里,她这才发现某无良老大已经不见人影。
“比子弹还快吧?杀伤力好像比子弹也要厉害,老大是神人……”杰克喃喃自语,望着眼前不远处的一堆碎石,慢慢陷入深思,半晌,她得出一句——有老大,得永生reads;!
“没出什么事吧?”连城一回到主院,皇甫熠抱着包子上前就问。
“差点出大事。”连城挽住他的胳膊,边走边道,“要不是我正好过去,这会不定已摔残了呢!”
皇甫熠皱了皱眉,道,“修习武功得循序渐进,万不可冒进,要不然迟早都会出事。”
“我说了,还给露了一手。”连城笑着道。
皇甫熠看着她,勾勾嘴角,语声清润宠溺,“不止一手吧!”
“呵呵!”连城笑,接着干咳两声,道,“嗯,我多显摆了两下子,让那丫的知道要想学有所成,必须要慢慢来!”
茉晴,茉雨将膳食一一在桌上摆放好,便恭谨退至门外。
直至屋里一家三口用罢,方进屋收拾。
“我一会要写些旁的计划,包子就由你带着,没什么问题吧?”吃饱喝足,一家三口在院里散了会步,回屋沐浴过后,皇甫熠闭着眼躺在床上小憩,忽地听到老婆大人说出这么一句,登时心中正在燃起的激情澎湃荡然无存,昨晚没那个,今晚他好想,这会一身清爽就等亲亲老婆来亲热,却要丢包子给他,而她则要写什么计划?这怎么可以?
半晌,他没应话,也没睁眼,但也没听到连城有什么动静,于是乎,他悄悄眯出条缝儿,望向老婆大人,结果就看到连城怀抱洗白白,只穿着可爱睡衣的小包子正蹙眉看着他。.
心里一突,某个与包子智商可以划等号的男人,忙又闭上了眼睛,语声虚弱,喃喃道,“唉!这生病了,头痛,嗓子疼,浑身哪哪都不舒服,老婆不知过来安慰也就罢了,还要丢个包子过来,我怎么就这么可怜呢!”边说,他还一边皱眉,俊脸上装出一副苦巴巴,难受至极的可怜样。
包子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自家老爹,好一会,他糯糯的声音在屋里响起,“爹爹,包子很乖的!”
“你爹爹在耍宝,别理他!”连城亲亲包子的脸儿,而后看向男人,既好气又好笑,哼声道,“你就装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肚里那些花花肠子,如果继续装下去,我保准你一个月做和尚。”
闻言,皇甫熠立时睁开眼,眸光可怜兮兮,似小媳妇般怯声道,“老婆……我没装……我好难受,你陪我吧!”做一个月和尚?绝对不可以,可要他一下子败露那点心思,他面子挂不住啊!
连城挑眉,上前将包子放在男人身边,“知道杰克今个说你什么了吗?”也不等男人问,她凑到他耳畔,压低声音道出一句,顷刻间,就见某人俊脸一沉,一字一句,咬牙道,“我有那么弱吗?”说他夜夜“啪啪啪”,就不怕那个啥,竟敢诅咒他,不知死活的假男人!
“未来的事谁知道呢!”连城嘴角噙笑,耸耸肩道,“如果……”
皇甫熠听她那么一说,接着又听到她还如果,不由坐起身,瞪眼道,“没有如果,你老公我那方面如何,你还不知道吗?”言语到这,他眸光倏然变得邪魅,勾勾嘴角,用极其惑人的语气道,“要不我现在就让你……”
“喂,够了哈!儿子在你身边坐着呢!”坏痞子,当着孩子的面什么话都说,看来不给丫的吃几天素,都对不起他那张嘴。斜撇男人一眼,连城转身走到桌旁坐下,“你和杰克一样一样的,嘴上都不把门,我呢,从明日起准备好好调教他,对你,就吃七天素食吧!”说完,她抿唇笑了笑,不再理会男人,也没看可爱的包子,拿起笔就开始在纸上书写。
笔尖发出的细微声响,在静寂的屋里听着尤为清晰。
皇甫熠看着她认真的侧颜,好一会才将目光挪至包子身上reads;。
爷俩你看着我,我看着你,谁都没有说话。
许久,包子酷酷地绕过男人,爬到床里侧,很乖觉地拽着锦被往自个身上盖。
皇甫熠的目光随着他移动而移动,此刻看着他小大人似的一本正经样,嘴角不由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你这一脸嫌弃样,是瞧不上和我玩吗?”他故意的,故意将人包子的酷态说成是嫌弃,这完全是想和人搭话的节奏。
“不吵娘亲。”包子言简意赅,糯声说着。
娘亲在忙,他要是和老爹玩闹,肯定会影响到,所以他要做乖宝宝,睡觉觉。
臭小子什么意思啊?这是说他想吵老婆大人吗?还是说他已经吵着老婆大人?某无良爹漆黑的眼眸半眯,盯着包子紧抿薄唇,目光有着难掩的危险。
然,包子似乎完全不在意,随自家老爹爱怎么盯怎么盯,乖宝宝一个侧躺着与某男人四目凝视。
“你这是向老子我示威?”皇甫熠亦躺倒枕上,与他面对面侧卧,“我是你老子,在我面前别这么装乖觉!”小家伙腹黑过头了吧?给他来这么一招,是想要老婆大人多让他吃几天素吗?
七天?就因为说那么一句话,就要吃七天素,他这未免也忒冤了!
都是臭包子害得,此刻竟然还那么无辜地看着他,要是不让这小东西知道他的厉害,他这做老子的岂不是太没面子。
某爹就会冤枉人,包子才没心思和他玩腹黑,人家只不过是真不想吵到自家老娘,事实就是这么简单。
握住包子的小胖手,皇甫熠作势要咬一口,却看到包子很淡定地看着他,似是由着他咬似的。
“不怕?”嘴角露出抹玩味的笑容,皇甫熠挑了挑眉,“怕了就喊声爹爹,老子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你一回怎样?”
包子甩给他个白眼,平躺而卧,懒得理这个呦齿的男人。
皇甫熠却笑了,亲着他的小胖爪子笑了,“不愧是老子的儿子,有气魄!”他其实是逗小家伙玩呢,亲亲老婆下的命令,要他陪玩,他能不答应么?可是,真要他专门和个孝子玩,他实在是放不开。虽说包子是他一手带到一岁,但说句实话,陪玩这一点他几乎很少有。
只要是闲着,他要么就是抱着小人儿坐在床边,对亲亲老婆说话;再要么就是抱着小家伙静坐发呆;还有就是对着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叙说他和亲亲老婆间的过往。
或许正因为这样,才致使他和她的包子,他们的儿子比同龄普通孝来得乖觉,进而让人看着心疼。
“包子,没事的,咱们小小声说话,饶不到娘亲的!”敛起心绪,皇甫熠捏捏包子的小鼻头,笑着眨眨眼,“难道你真不想理爹爹吗?”小家伙咋还不搭理他呢?
“不好。”包子转过小身子,重新与自家老爹面对面而睡,糯声道,“爹爹和包子睡觉觉。”
“不玩?”皇甫熠嘴角一勾,目中神光全是怜爱。
包子摇摇小脑袋,而后阖上晶亮的大眼睛,打了个很秀气的哈欠,不多会就睡着了。给他盖好被子,皇甫熠转身朝某女看了眼,见老婆大人写得很用心,本想说句什么,终还是抿上嘴巴,没有言语。
连城约莫写了一个多时辰,方发觉屋里静得出奇,抬眼望向床上的一大一小,见没丝毫动静,心道;不愧是爷俩,去见周公还一起,真让人嫉妒!
起身,伸了个懒腰,她收拾好桌上的纸和笔,便往床边走reads;。
当看到父子俩的睡姿时,她笑了,眸中全被幸福和满足填满。包子像个树袋熊一般,紧抱着男人的胳膊,而男人熟睡的容颜尤为柔和,唇角微翘,一抹暖暖的笑就挂在嘴边。
“写好了?”似是感受到有人在看自己,皇甫熠睁开惺忪睡眼,望着连城温声问了句。
连城摇头,“没呢,不过今个就先到这了!”上床,在包子里侧躺下,“包子和你很亲呢!看来你带他一年还是蛮有收获嘛!”
“你这是在吃味?”眼里睡意消散不少,皇甫熠掌风扫出,屋里烛火熄灭,随之浅蓝色的床幔翩然落下,“睡这边来,不同意,那我就睡过去。”
“包子是咱们的儿子,和你亲近我自然高兴,干嘛要吃味?”丢给男人一个白眼,连城懒懒道,“睡觉!”
皇甫熠闻言,却坐起身,挑眉道,“你不过来也不准我过去,那我就将包子放到小床上去睡。”
“孩子睡得正香,别闹!”连城压低声音道。
“那你取消让我七天吃素那句,我就听你的今晚好好睡觉。”昏暗的光线里,皇甫熠眸中精芒闪过,和某女弹起了条件,“不答应,我现在就抱包子过去,然后……”他话没说完,但其中的意思,连城是明白的,尤其是他说话时那令人遐想的语气,直接让人双颊滚烫,心儿狂跳不止。
男人要下床了,看来是要动真格的,某女见状,忙道,“好了,我取消,现在可以睡了吧?”还病着就想乱来,她算是服了!
夜静幽,窗外漆黑一片,顾慧在秀云服侍下洗漱完毕,披散着头发,坐在床头却并没有想要就寝之意。
自从一个多月前那日过去,殿下每隔两三日就会到她院里坐一会,但他并不多言,只是问候她几句身体可好些了,其他的再没什么。
比之以前,殿下能这般时常到她院里走动,确实已经极好,可是……可是她却感觉到殿下待她的态度,似乎更为疏离了些。
顾绵死了,听说是突患恶疾,不治而亡。
偶尔她会自问,信么?顾慧,你信么?信顾绵是患恶疾而死的么?
终了,她只是自嘲一笑。
信又怎样?不信又怎样?
总归顾绵的死,对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回想乍一听到那个消息时的反应,她心中一突,暗道:顾慧,其实你也不怎么纯良!
“小姐,你在想什么?”见主子坐在床头一语不发,秀云不由问。
顾慧抬头,看着她道,“我在想顾绵……”秀云截断她的话,蹙眉道,“想她做什么?像那种不知好歹的人,本就不该活在世上。”
“她的死与我也有些关系的,如果……”顾慧眸光怅然,低语喃喃。
秀云再次截断她的话,“小姐,就算她的死与你有关又怎样?是你让她生出那些个坏心思的吗?”
“我……”顾慧嘴角动了动,不知该说什么。
“你没有,你什么都没有让她做,是她自个作死,怨不得旁人。”秀云深吸口气,道,“再者,她是患恶疾而死,那是她的命,与任何人没干系。”顾慧垂眸不语,这令秀云心里一时有些生急,禁不住加重语气道,“小姐,你要是再这么心软,往后遇到事,熠王妃定不会再出手相帮的。”
顾慧抿了抿唇,好一阵沉默,方道,“我知道reads;。”
“既然知道,小姐就别再软弱下去,别再轻信于人。”秀云语声缓和,道出一句。
“嗯。”顾慧点头。
屋里短暂一阵静寂后,秀云咬了咬唇,朝主子脸上看了一眼,见顾慧臻首低垂,脸上没什么特别神色,她低声道,“再有半个来月,宫里面给殿下指的林侧妃就会进府,小姐最好能趁这段时间和殿下把房圆了,否则……”
“这是我想就能成事的吗?”顾慧闻言,嘴角漾开一抹凄苦的笑,“殿下不提出,我就算脸皮再厚,也做不出主动投怀送抱之举。”
秀云看着她,心生疼惜,但有些话又不得不说,“小姐做不到也得想法子试着做,奴婢这话不是让小姐用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只是……只是想说……”言语到这,她吞吞吐吐好一会,方续道,“若殿下再来咱们院里,小姐可以主动些,对殿下热情些,让殿下知道小姐的爱慕,这样于一个男人来说,应该都是极为受用的吧!”
久没听到顾慧出声,她又道,“小姐要是做不到,等那林侧妃一进门,先一步怀上殿下的子嗣,这于小姐来说不是什么好事。”
“还是顺其自然吧!”顾慧终于做出回应。
秀云听她这么说,有些急道,“小姐,你这样不行的。”顾慧拿起枕边的书随意翻看起来,淡淡道,“你别说了,我不想被殿下看轻,更不想在殿下面前用什么心计。”
“小姐难道不喜欢殿下吗?”秀云拧眉问。
顾慧盯着书页,眸光怔然,“自然是喜欢的……”
“那小姐为何?”秀云不解了,既然喜欢殿下,做什么不为自己争取幸福,为殿下生下子嗣?
“我对殿下的感情是纯粹的,不想夹杂任何除此之外的东西,你明白吗?”顾慧轻叹口气,喃喃道。
秀云听得似懂非懂,小声嘀咕,“那殿下要是一直这样对小姐,小姐难道就认了?就这样一辈子老死在后院,若真如此,与做姑子有何区别?”
“累了你就去歇着吧,我再看会书。”顾慧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浅声道出一句,随手翻过一张书页,认真看了起来。她面上表情很平静,似是将之前与秀云之间的对话全忘到了脑后。
“小姐,今晚这话是奴婢多嘴了,小姐怎么想的便怎么做吧,总归有奴婢在身边服侍,万不会让小姐被人欺负了去。”殿下何等聪明,要是小姐真按她说的那么做,弄不好会引得殿下反感,如此一来,怕就再没机会亲近殿下了!秀云想着想着,神色渐显惭愧,她不该心急的,不该乱给小姐出主意,虽是本着为主子好,但那样的做法,实在有些上不得台面。
顾慧看她一眼,目光又落回书上,语声轻柔道,“别自责,我知道你都是为我好。若非你事事想着我,兴许我早就没了!”
皇甫烨睿从阳光西斜就坐在书房,一坐就是一个多时辰,他白日里有做出一个决定——圆房。
没错,是圆房,与顾慧,与他的侧妃圆房。
可真要迈出这一步,他又觉得很难。
至于缘由,他心里清楚明白。
所以,他在用过晚膳后,打发薛霄提前回府,自个坐在书房中静思。
直至夜幕全然落下,他方起身走出书房,前往后院。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