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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倒也不扭捏,过来荣非旁边,一口喝干他为她倒的那杯清酒。
“浓郁清香,好酒。”
荣非看着眼前这个丝毫不造作的云浅笑了笑,“难怪云太尉当初怎么都不答应皇兄将你嫁给荣玦,你这性子到是比你兄长来的更洒脱,你这一离开,他老人家怕是要寂寞了。”
听着荣非的话,云浅的心也不知是因为那一杯酒的缘故还是怎的,一下子柔软起来,其实那已经逝去的云浅是个好福气的,至少她还有如此疼爱她的父兄,不像她,前世孤苦伶仃受尽苦难。
荣非为云浅再斟满一杯,“在想什么?”
云浅再次喝干,“在想家父,听闻他老人家又病了,如今也不知可否有所好转。”
“既然想念便回去看望就是了。”
云浅苦笑一下,“七王爷说的到简单,旁人不知,难道王爷您还不知我这三王妃做的有多不自由,莫说回云府,眼下连三王府都是难回。”
荣非看紧云浅那双尽显落寞的眸子,“很少见你露出这样的神色。”
云浅苦笑着自顾倒了杯酒,“你试过爱一个人吗?”
荣非被云浅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问的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说?”
云浅喝干杯中的酒,“原以为这次我可以洒脱的去过我想要的生活,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用再去理会,可是在遇到他之后却不行了,尽管他什么都不记得,但我却仍旧不能对他视若无睹,甚至还要竭尽所能帮他实现心中所想。”
“你指的他可是皇上?”荣非问的毫无隐晦。
云浅答得也丝毫没有保留,“也许你不能理解,但我却还是要说,我和他是明明中的宿命,纵使跨越的万年沧桑,他依旧出现在了我的宿命里。”
荣非依旧神色疑惑,“本王的确有些听不懂你想说什么,据我了解,自那日荒郊以前你是从未见过皇上的,可听你这语气到像是和皇上早已相识。”
云浅笑了笑,“那你就当我在说疯话吧,有些东西别说是你,其实就连我自己都觉得发生的不可思议。”
荣非见云浅并没有想要详尽述说她心底的故事便也不再多问,“哦对了,这个给你。”
云浅接过一个绒布锦盒,“这是?”
“里面的东西可以暂时压制住你身上因为修习内力而不舒服的痛楚,当然,你若再企图强行突破压制,那便是大罗神仙也无从救你。”
云浅将盒子打开,之后取出那颗绿油油的丹药看了看,“是程医女给的?”
“你且不必管这东西哪来的,吃了便是。”
云浅将它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果然,身体内一直蠢蠢欲动的躁动竟有些平复的迹象,将那绿丸服下后,云浅再问。
“王爷,有一事云浅不明,王爷你是如何得知云浅在飘香楼的?”
在云浅问完,荣非顿了顿手中的酒杯,“本王……自有本王的消息渠道。”
云浅半信半疑的看着荣非,但是却并没有出言质疑,眼前的这个男人也许真的比自己想的要复杂上许多,只希望此人不要是敌人,对付荣玦一个已经很吃力,若是再加上这个男人,周毅安稳的皇位怕是就没那么稳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