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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离有些疲惫的靠在黄色的软塌上,桃花似地的眼眸有着淡淡的慵懒,英俊的脸上有着无以言说的冰冷,如一只高贵的波斯猫,看似无害,实则趁你不注意时,便会用它的利爪抓的你撕心裂肺、悔不当初……
南宫离清浅的眸子疏的凌厉,心中的怒气还是无法消散。.哪怕处置了二人,依旧无法发泄其中的暴怒情绪……
昨夜若不是那两个自作主张的女人,把那个女人弄得要死不活的,他也不会这么的被动了。要知,他长这么大何尝这般受过这等委屈、受过挫折了。他从小做一切都是运筹帷幄,处处透着玄机,可皆在他的算计之内,鲜少有意外。
只除了柳玥,她是个例外……
这一次又是南宫熙,谁知道他会莫名其妙的去天牢。而他,还不能给他个劫狱的罪名,想想便是憋屈至极。
本是打算好,用那个女人来做人质的。这样他就有理由把武林大会所有的麻烦全落在南宫熙的手上,让他受制于他……并且警告他不许出现任何的乱子,否则后果不是他能够想象的。
同样的若是有乱子出现,他也正好用一个正当的理由除了他,让天下人都看看他这个帝王的仁义已尽了,西王做的事情已经让天下苍生不容的地步了……
而他也会适时的出现,力挽狂澜,把一切的麻烦都遏制在自己的手掌间,轻易的化解,感受着文武百官及百姓的爱戴,华丽亮相。而他,也会应大多数的请求,勉为其难的除了南宫熙,让他彻底的消失……
同样的,他也是计算好了所有的方方面面,绝不会伤及殷朝的根本,还能除了这个眼中钉肉中刺的。
可这样两全其美的方法,便这样眼睁睁的从眼前溜走,还得咬牙切齿的去打消他的怒气,善后那两个自作聪明的人所干的好事,这样的憋屈又岂是随意的打发两个人可以轻易化解的……
可理想很美好,现实却很残酷。
他好好的一个计划,就这样被那两个蠢女人给破坏了。同时还得想办法安抚他的七弟,毕竟他能查到燊阳殿的事情与西王妃无关,同样的他也相信南宫熙也能够查到。
毕竟, 这淮城的信息除了他之外,也就只有南宫熙的信息系统可以和他相抗衡了。.
可若是刺杀一案与他的王妃无关,他也就没有任何的理由关押他的王妃,来要求他做任何事了。
现在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只会让南宫熙越加的远离武林大会,也许还会称病不出府门半步呢……
可无论事情的真相如何,皇后是悲剧透顶了,真的是应了那句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受伤也只有白受了。
若是她们不自作主张的话,也不会发生西王妃入狱第一天就差点被她们用私刑弄得没命了。
此时,生死不明,就凭那个流掉的孩子,南宫熙也不会就这么善了……
他还怎么开口去说他的要求,还怎么去谈武林大会的事情? 还怎么去算计他?甚至是想可以除掉南宫熙而不被天下人谴责的计划……
现实的残酷,让南宫离差点崩溃…… 一想到他先前那让人憋屈到怨恨的圣旨,南宫离那双好看的桃花眼便满是阴霾和狡诈,一眨一眨的无不都是算计……
想想, 圣旨的内容却是:皇后沐阳纤纤和西王妃相谈甚欢,便留下西王妃做伴。可谁料,却遇到刺客。皇后受伤,西王妃生死不明。
去她的做伴,他真不想承认这样的圣旨是出自他的手,毕竟这样的圣旨处处透着讨好,他怎么可能如此委屈的说话……
这圣旨不但否定了西王妃刺杀皇后的事实,还得让知晓之人都乖乖的闭嘴。其中的艰难,就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清楚的,尤其是还有外国使臣在的情况下——
想来,若没有好处的承诺,两国王爷又怎么会乖乖的闭嘴呢。
朝廷的人,倒是可以恩威并施,让他们乖乖的当作没有发生过。天牢的知情者也都可以随意的打发,直至闭嘴……
颁布了圣旨之后,还得有一大堆的赏赐,南宫离倒不是心疼那赏赐之物,他不甘的是,明明一个很好的计划,却变成了他的小心翼翼、他的处处讨好,深怕南宫熙真的计较般,甚至安抚都不是一次两次。
还派了最好的太医,务必医好西王妃,否则也不用回来了……
说这些话,他差点把一口皓齿给一一的咬碎,吞腹了。
这样赤 裸 裸的被人威胁,想他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帝却做到这个份上,不憋屈那是不可能的。
他微眯着那好看的桃花眼,越加的坚定心中所想,必须尽快的动手。对他也必须得采取欲除之而后快了,不可再这么畏首畏尾,怕这怕那了。
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怎可允许他一而再的威胁,而置之不顾呢。南宫离一想到这,越加的恨起那两个自作主张的女人来,若没有她们——
他的一切愿望都将实现,还得让南宫熙气的呕血的去完成他答应的条件,而动用他所有的势力,到时他一倒,便可轻易的接收。
想想,这个计划便美美的,他想过万千,也计算过万千,绝不会有半点的闪失……谁想,握拳,怒哼。
想到他若是稍一不慎,便会丢掉名声、丢掉性命,丢掉所有的一切。毕竟就算殷朝的人不捣鬼,可其他三国呢,他们也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来削弱殷朝的实力的。毕竟殷朝繁荣昌盛、没有战争、没有内讧,想要不强大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自然,三国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那些人打的什么注意,他也都明白。
可南宫熙面对他王妃,哪怕再是不愿,也会答应他的要求。而他一旦应下,也会全力以赴的去完成,哪怕再是心有不甘……
可此时的情况正好相反,他被气的呕血,恨不得立马去斩杀了他以泄恨……
他狠狠的一甩手,力气大的让矮榻上的笔墨纸砚轻颤。然后奏折、笔墨纸砚全都被他摔在地上,似是还不能撒气一样,一拳拍下——
咔嚓一声,矮榻裂,上好的沉香木长桌就这样断裂成两半,发出淡淡的幽香,飘散在殿中,良久不散……
“皇上……” 小太监慌忙的走了进来,哆嗦的问着,双腿都不受控制的在打颤,脸上的汗水哒哒的滴下,流进里衣,凉凉的,片刻便把里衣沁湿,胸前更是冰冷一片。
“滚……” 南宫离大怒,阴晴不定的大吼着,茶杯就这样飞了出来。
小太监听后,转身连滚带爬的走了出去,刚刚真真的是吓死他了。这也是他进宫以来,第一次见到陛下这样动怒的时刻,他不怕,那是假的。
他甚至都忘记了陛下的手需要包扎了,看来只有等师父回来了再说。他可没有勇气再进去一次,说不定——
这次进去之后,出来的就不是茶杯,而是椅子了……
他唉哟一声,才感觉额头有些痛,他找来一个不知情的同伴,嚷嚷的说受伤了,在那个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
他已转身离去,去找太医包扎了。
对于那个无辜的人,他抱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情走的毫无压力。 自也忘记了嘱咐人去找师父,让人给陛下包扎伤口……
“喂,小德子,什么情况啊?” 一小太监还没有问清楚情况,就见小德子跑得比兔子还快,感觉身后有猛鬼在追他一样。疑惑的神情,呢喃着转身,继续候在门外。
“来人,宣两位丞相入宫……”南宫离发泄一通之后,迅速的恢复平静,声音淡漠开口道。清冷的气息,令在外的空气都忍不住的下降好几度,冰冷的拢紧身上的衣衫,颤颤巍巍的走了进去。
进来的是那个刚刚还没有问清楚情况的小太监,此时听到皇上的吩咐,心里一颤,然后一溜烟快速的跑开了。
至于会不会冒失,和小命比起来,冒失什么的都是小事……
听听陛下的声音就知道陛下有多怒了,此时听到命令的他,就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般,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呢。
那速度估计比那个小德子都还要迅速不少呢,此时朝华殿外面便出现了一种诡异的情况,一个身穿蓝色宫服的小太监呼呼啦啦的跑着,手扶着额头,跑得比兔子还快;另一个同样身穿蓝色宫服的小太监,紧紧跟上,嘴里叽叽咕咕的,无人听清他在说些什么……
以至于见到这番情景的众人,都以为他们是在偷懒,以为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其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