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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凌枭定定望着路瑗,似是在确认她是认真的,还是又在说谎。.
路瑗原本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出这话,此刻被司徒凌枭闪着幽光的眸子看着,不知为何竟有点打退堂鼓的感觉,“你要是觉得不需要,那就算了。”
路瑗的话音刚落下,司徒凌枭忽然拽住她的手将她拖下车,一路拖着她疾走。
从车上下来,路瑗才发现这里似乎是一个废弃的工厂,然而四周却站着一排排穿着黑衣的军人,看起来并不像是训练有素的宪兵,反而像是雇佣兵。
路瑗从来没有来过这个地方,难免觉得好奇,想要多看看,可惜司徒凌枭显然没有要陪她参观的意思,步伐又快又急,甚至连气息都有些不稳。
路瑗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忍不住想嘲笑他的心急,可是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情,立刻又笑不出来了。
司徒凌枭将她带到一路往里走,绕过那个废弃的工厂,这才看到后面还有个清幽雅致的院子。路瑗觉得诧异,忍不住问道,“这里是你在金三角新建的基地?”
司徒凌枭一刻都不想跟她废话,直接从鼻子里嗯哼一声,算是承认了。
路瑗的目光从那院子的矮墙上扫过,从墙上砖面推断出这院子应该是两三个月前新砌的。可是两三个月前,这边的一切都还安然无恙,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建立一个基地呢?难道说,他早就计划好了要将这条线从萧家手中抢过来?
可如果真是这样,那他此刻应该已经跟萧家翻脸了才对,为什么还要将萧楚兮带到身边?
想到萧楚兮,路瑗的眸子微微眯起,转头看向身旁的男人,直接问出困扰了自己许久的问题,“司徒凌枭,你为什么把萧楚兮带到身边?”
司徒凌枭眸子微冷,斜睨她一眼,“路瑗,你确定要在这种时候跟我提别的女人?”
路瑗微愣,尚且没明吧他这话的意思,忽然觉得眼前忽然一花——司徒凌枭竟然直接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紧接着踢开房间门,直接将她扔到了床上!
“司徒凌枭,你懂不懂怜香……唔……”
路瑗还没来得说出口的责问,直接被司徒凌枭一吻封在了喉咙里。滚烫的大手,沿着她雪白柔嫩的肌肤一路往下探去,最后终于将她的裙子彻底撕扯成碎片。.
路瑗知道司徒凌枭之所以这么暴躁,是因为这裙子是萨缪尔给她的,忍不住为他这种幼稚和执拗的行为感觉好笑。
司徒凌枭察觉到她眼里的笑意,心里莫名地生出一种烦躁。只要是个正常的女人,这种时候都该感觉紧张害怕吧?怎么这个该死的女人,居然还能笑出来?
最重要的是,每次看到路瑗笑起来,他总会有种不祥的预感,因为每当她这么笑得时候,心里必然又开始算计他了。
司徒凌枭咬咬牙,用力在女人娇嫩的肌肤的掐了几下,疼得路瑗直皱眉,他才觉得心里舒坦不少,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雪白玲珑的身躯上,瞬间幽深暗沉,良久后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
“或许傅云辙说得没错。路瑗,你真的是个妖精!”
路瑗眨眨眼,柔若无骨的小手扯着他的领带把玩,“枭枭这是在夸我吗?”
司徒凌枭的黑眸越发深沉,伸手覆在路瑗的肩膀,一遍遍摩挲着她被他咬伤的地方,忽然低声问道,“除了我,还有谁看过你的身子?”
路瑗的手蓦地僵住,然而下一秒,唇角已经勾起一贯乖巧的笑容,“枭枭这是吃醋了吗?”
司徒凌枭定定看着她不说话,眸子里蛰伏地欲望一点一点褪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惊的阴霾。按着她伤口的手指,一点点使劲碾磨下去……
路瑗疼得紧咬着下唇,却不肯示弱,狠狠瞪着他道,“司徒凌枭,你疯了吗?”
司徒凌枭漆黑的眸子静静望着她,声音是从未有过的平静,淡漠,却叫路瑗感觉到了一丝彻骨的寒意,“告诉我,是谁,是谁看过你的身子。”
路瑗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无波,“小时候的事情,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不过八岁之后,只有你一个人。”
听完路瑗这话,司徒凌枭的脸色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越发静默,看得人不寒而栗,良久后才缓缓说道,“是不是煞?”
路瑗的身子猛地颤了下,脱口而出道,“不是!”
司徒凌枭的双手渐渐攥成拳,青筋毕露,骨节泛白。
路瑗被他的模样吓到,忍不住伸手握住他紧握的拳头,“枭枭,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们没有碰过我……”
路瑗这话,其实是一半真,一半假。
八岁之前,的确没有人真的碰过她,不过刚进组织的时候,她和其他被选中那些女孩子,都被强迫脱了衣服验身。不同的是其他女孩都是被女医生检查,轮到她时,煞却亲自动了手……
从刚个时候开始,路瑗就怕极了煞的触碰。每当他冰冷的手指抚上她的肌肤,她就会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天验身的情景。
至于她的第一次……
前世的时候,她虽然经常利用自己的美貌勾引男人,但十八岁之前,并没有真的跟哪个男人上床,直到煞安排她去杀司徒凌枭。所以她前世的第一次,其实也是给了司徒凌枭。
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他可不像现在这么宠她,那一晚对她来说并不算愉快。
司徒凌枭看到路瑗半真半假的表情,眼里浮起一抹极其复杂的神色,良久后忽然一拳落下,狠狠砸在了她身后的墙上。
“司徒凌枭!”
路瑗吓得一声惊呼,转头抓过他的手,却见他的手背上已经是血肉模糊,心口再次不受控制地升起一丝钝痛。
她咬着牙,将自己心底的酸楚强压下去,愠怒地看向司徒凌枭,“我都说过他们没有碰过我,你为什么不信我?”
司徒凌枭仿佛丝毫感觉不到痛,伸手将她揽进怀里,良久后才轻轻叹了口气,似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质问自己,“我为什么没有早点找到你?”
路瑗觉得有些奇怪,当初要不是她忽然重生,又百般算计,她根本不可能那么早就跟他认识,怎么他这话说得,却好像他一直在找她似的?
路瑗想不明白,便只当司徒凌枭是为她的过去感觉心疼,乖乖趴在他的胸口说道,语气说不出的得意神气,“这么说来,你应该感谢我当初算计了你,不然你可能永远都找不到我……”
司徒凌枭的身子有片刻的僵硬,随即将她抱得更紧,温热的唇在她的额头落下细密温柔的吻,似叹息般轻轻唤着她的名字,“阿瑗……”
当那声“阿瑗”从司徒凌枭嘴巴说出时,路瑗忽然听到心底咔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开,像电流般瞬间袭遍全身。
她不明白那是什么,只觉得心里忽然软地一塌糊涂,软到她忍不住像要抬起头回应他的吻……
察觉到路瑗的回应,司徒凌枭的眸子微微睁大,随即一股巨大的喜悦,瞬间从心底涌了上来。
这个小东西终于回应他了。无关算计,无关勾引,只是简单而自然地,回应他的吻。
“阿瑗?”
“恩?”
听到司徒凌枭的声音,路瑗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眸子看着他,“怎么了?”
司徒凌枭原本想问她心里恨不恨煞,然而对上那双小鹿般惹人怜爱的眸子,忽然什么都不想问了,只想倾尽所有宠她,疼她……所以最终,他只是将她抱得更紧,缓缓说道,“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永远?路瑗听到这个词,原本沉沦的眸子忽然就恢复了一丝清明。
永远可以有多远呢?
她背叛了他,让他伤透了心,让他惦记了整整十年。而这一世,他又能惦记她多久,宠她多久呢?
司徒凌枭见她不肯说话,惩罚似的低头噙住她的唇狠狠咬着,仿佛她不回答,他就不松口。
路瑗被他咬得吃痛,终于忍不住开口求他,“司徒凌枭,你先放开我……”
“乖,答应我。”
司徒凌枭终于松开她的唇,却贴着她的脸颊移到的耳后,温热的气息若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耳廓,触电般的眩晕如涟漪般侵袭到四肢百骸。
路瑗的身子猛地一颤。耳朵是她浑身最敏感的位置,前世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所以轻易就能将他挑拨得意乱神迷,难道这一世,他也这么快就发现了吗?
她咬咬牙,强迫自己不去想那种耳后那股酥麻的感觉,“只要你不厌弃我,我就不会离开。”
司徒凌枭似是对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蓦地张口噙住了她的耳垂!
“唔……”路瑗只觉得整个身子都在发软,努力咬住下唇,才没有低呼出声来,“司徒凌枭,你别这样……我们好好说话……”
司徒凌枭低沉的笑声在她的耳畔响起,好听得让她感觉有些眩晕。
“可是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话音刚落,他的手上忽然一动,将她身上最后遮挡也扯掉了,“我现在只想跟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