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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一介老道士居然还能认出我。.更多精彩”洛殇依旧是面无表情的道。
“谁人不知冥主大人冥戒不离身,只要认得这冥戒,那它的主人必定是冥主大人了。”
苏黎这才注意到洛殇的左手大拇指带着一枚墨玉扳指,上面凸出了一个大大的l,除了戒指的名字让人觉着很了不起以外,戒指本身看起来还是很普通的。
“你能认得这冥戒,也是不错的了。”洛殇用右手摸了摸冥戒,继续道:“不过老道士,我要是再不现身,你就要吓坏了我的冥妃了,这罪你可担当得起?”
“我冥主大人,恕老道无知,不知这诅咒的另一半居然是和大人有关,还请大人恕罪。”
“你个老道,脑子转的但是挺快的,没错,破解诅咒还需要我和我的冥妃齐心才能完成。”
“那冥主大人,可是找到了破解的方法了?”蒋一航激动的问道。
“我冥主做事,何时需要你们这些老道操心了?”洛殇的话里字字透着威严。
蒋一航还没有回答,辰墨白忍不住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们阿黎?”
“你就是辰墨白?一介凡人怎敢这么和我话。不过看在你是我冥妃的朋友的份上,我就宽恕你了,我可以告诉你,我这是在救她,也只有我可以。”
“谁信你的鬼话,我们阿黎生活的好好的,为什么要你一个鬼来拯救,你不接近我们阿黎,她怎么会有麻烦。”辰墨白愤怒的道。
“墨白,事事冥冥中自有定数,不可再对冥主大人无理了。”蒋一航道。
“我的冥妃世世都只是这一人,又何须你一介凡人来操心?”
“我又不认识你,谁要嫁给你。”苏黎冲着洛殇喊了一句。
“闭嘴,你们这一脉怎么世世都这么麻烦。”洛殇严厉的瞪了苏黎一眼。
“上辈子的事我怎么知道,你娶我我又没同意!”苏黎积压了好久的委屈和愤怒都在这时爆发了出来。
“我冥主做事,何须取得别人同意,再,你世世都是我的冥妃,这是命数,除非你能解开这诅咒,或许到了解开的那一天,你就自由了。”洛殇还是那一副面无表情的死人脸,他还没等苏黎回答,就又消失了不见了。
苏黎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言语来形容自己复杂的心情,最近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太多太突然了,让自己不敢去接受现实。突然冒出来的噩梦,又突然闯出来一个忽冷忽热的鬼夫还自称冥主,还总提到什么前世,又听到什么又是传又是诅咒的,自己活不过5年,这些都和梦一样,自己甚至连冥主是什么意思都还不清楚,就要被迫接受这一切么?就要接受什么所谓命数的安排么?苏黎很想不,很大声很大声的不,可是她又有什么反抗能力呢?
这么多年来,苏黎最会的不就是认命么?要不然又怎么会沦落到自己一个人在这个城市里生活。
“这么快就要放弃反抗认命了么?”苏黎心里暗自斗争着“可是如果继续反抗下去,会不会连累辰墨白和林雪伊呢?一定会的吧,辰墨白为了找一个道士都能跋山涉水消失两天,自己要是再计划什么,他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如果自己认命,洛殇也一定不会难为自己身边的人吧。”
“阿黎,我是不会难为他俩的。”苏黎正思想斗争着着,脑海里却突然传来了洛殇温柔的声音,是她想的太认真,以至于都忽略了洛殇可以知道她内心想法的事。
“你变脸可真比翻书都快。”苏黎心想着。
“苏黎,我的温柔只是对你。”洛殇温柔的声音在苏黎脑海中回荡,苏黎自嘲的想着“如果没有之前你骗我签契约的事,我差点就相信你的话了呢。”
“你会相信的。”洛殇用坚定的声音回答道。
苏黎没再理他,而是对着辰墨白了一句大家都万万没想到的话:“墨白,我饿了,我想吃火锅。”
“啊?哦,好,那我们就去吃火锅,走吧,边吃边聊。”辰墨白先是被苏黎的话懵了,之后才反应过来。
于是一行四人又折腾到附近的火锅店吃火锅,刚坐下还没点菜,苏黎先要了一堆啤酒,点完了菜她又拉着三个人直接干了两杯。
“蒋叔叔,我有些地方不懂,可以问你么?”苏黎觉着人喝了酒以后,人话都不会太遮遮掩掩,也方便自己从蒋一航那知道自己想知道的。
“你问吧阿黎,就算不看着墨白的面子,看在冥主的面子上,你想知道什么我也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冥主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让你这么惧怕。”
“冥主,顾名思义就是冥界的主人咯,我也不是怕他,虽然他是冥界的,但是在我们阴阳界的声望是非常高的,若不是他压制和管理着冥界,人间早就大乱了。”蒋一航在的时候,眼睛里还流露出赞许的神情。
“想不到这个洛殇这么厉害。”苏黎完独自喝了口酒。
“他何止厉害二字就能形容的了的,传当年他还活着的时候,是一名当时很有名气的阴阳师的封门弟子,那个时候在整个阴阳界都在盛传这位封门弟子天赋异禀,他是10岁时被他师傅收到门下,才仅仅十年,就已经领悟了他师傅几十年的阴阳术精华。他的师傅也是对他疼爱有加,从不让他在外露面,只让他专心修炼,生怕有什么仇人暗算之类事的祸及到他身上,以至于一直到他师傅去世的那天,除了他们同门的师兄,都还没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大家只知道,他叫洛殇,那年24岁。他师傅是去了,可当年他师傅对他那么偏心,其他的弟子肯定都对他心怀怨恨,只过了一年,他就被他的师兄们陷害至死。”蒋一航完微微的皱着眉看着前方,像是在回忆什么。
“他不是天赋异禀么,这么厉害的人还能被人陷害?”在一旁喝了半天闷酒的辰墨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