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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三上午,刚去机场送完母亲又匆匆赶到公司的骆炜馨,泊完车,正拎着包往办公室走,突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她忙掏出来,只看了一眼,她就认出是沐婉晴的号码,因为这号码早在四年前就给她打过电话,而她也把这号码铭记于心。但这个时候,沐婉晴再打电话过来干吗?要秋后算账吗?
“您好。”骆炜馨的音嗓很轻,但足够礼貌。
“你在哪?”沐婉晴冷冷的问,这个时候,这个玩脚踏两只船的臭丫头,应该站在自己面前赎罪,而不是没事人一样的躲在一边,继续缠着自己的大儿子梦想结婚,她心中的怒火,几乎要燃烧起来了,呼吸了好几口空气,她才强压怒火,讥讽的问,“你惹来的事,你还敢躲起来?”
“我没有躲起来。”骆炜馨强压不适,轻声解释着,“我刚赶到公司,我最近很忙……”
“忙着做结婚的白日梦吧?”沐婉晴不无讥诮的说,看着手中手下人刚偷拍的那些大儿子为这个臭丫头从米兰空运来的婚纱图片,以及公关公司提供的婚礼策划方案,她心头的怒火哗哗的外溢,她怎么忍也忍不住,终还是冷酷的说,“我不管你多忙,马上到菲戈咖啡馆一趟,半小时后我要是看不到你,别怪我残忍,记住,菲戈咖啡馆三楼314号包厢。”
“嗨,炜馨,我们都是老同事了,就算知道我今天来谈合作细则,也不用这么早就站在门口迎接我吧?”自离开银星就被柴卓棣邀进卓越期货公司任职副总的卢奇,刚一泊好车,就看到站在嘉泰基金门口咬唇发呆的骆炜馨,他就半开玩笑的走向她,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嘿Y!炜馨?”
骆炜馨被眼前的东西一晃,猛地醒过神来,就掩饰的拢了拢散落脸颊的头发,努力微笑着说,“抱歉,我这会有事得出去一趟……”
“出去?”卢奇莫名其妙的看着骆炜馨向自己车边上停着的那辆蓝色跑车靠近,忙在背后扯嗓子提醒道,“不是要谈合作细则吗?我这都来了,你又要去哪里啊?”
“合作细则就按照你们先前提供的那份合同为准吧,要是不明白,就等我回来再说。”蓝色跑车的车门一开一关,很快就消失在卢奇的视线。
“小婉,一定要这样吗?”本来已经出门的柴文轩因为忘了一份文件又返回家中,不料刚进卧室,正赶上妻子电话中愤怒的威胁着骆炜馨,他皱皱眉,轻声道,“有什么事,不能等你问清楚了卓宁再处理吗?”
“当然不能等。”沐婉晴眉一挑,唇角划过一抹冷嘲,恨声道,“我问卓宁很多次了,他左右回答我的都是——他根本不认识骆炜馨,他和骆炜馨什么事都没有,他这次的意外纯属偶然,他的一切偶然都与骆炜馨完全无关……”
“既然卓宁否认了,那你还找骆炜馨干吗?”柴文轩不无担忧的皱眉,“再说卓棣的脾气你也知道,别说你我了,连他爷爷都得让他三分,你看他都公布婚讯广发喜帖了,你再这样去找骆炜馨,万一被卓棣知道了,你就不怕伤害你们母子感情吗?”
一听丈夫提到‘母子感情’四字,沐婉晴的眼圈立即泛红,“你快别提这个老大了,昨晚我都那么对他要求了,结果怎么样?他竟然……他竟然说为了那个臭丫头不惜失去全世界,那么冷酷的话都说得出口,我,我,我……我真是白疼他了。”
半小时后,沐婉晴坐在菲戈咖啡馆三楼314包厢内,很是不满,这个骆炜馨,太傲慢了,竟然让她多等了十几分钟,看来林子琪说的是对的,她真是被儿子宠得不知高低了。
沐婉晴看着对面目光淡定的骆炜馨,骆炜馨也在安静的看着满眼谋略的沐婉晴,不过,她们都没有说话。
“你好像并不意外我会约你出来啊。”沐婉晴先开口,面上微笑,语气却是没有温度的疏离。
骆炜馨笑得从容,“从卓宁入院时你说的那句话起,我就知道你会约我出来,本以为你会第一天就约我,没想到你迟了十几天。”
“哦?”沐婉晴似乎被引起了兴趣,“那你能猜到我约你出来的原因吗?”
“你想让我答应不要和卓棣结婚。”骆炜馨很直接的说出,她觉得以沐婉晴的睿智,没必要绕来绕去。
沐婉晴心里一动,忙追问,“那你有没有告诉卓棣我约你出来的事情呢?”
“没有。”骆炜馨摇头,并浅浅一笑,“好吧,如果你觉得卓宁出事完全是因为我,那么我也不会反驳,毕竟是因我拒绝了卓宁之后发生了意外,但是,我想请你明白,爱情无法勉强!当然了,如果你无法明白而不同意我和卓棣的婚事,那么我也无意夹在你们母子之间让卓棣为难,只要你能控制局面,我想我们很快就会达成协议。”
“哦?”沐婉晴似乎极其意外,顿了一下,依然冷笑着说,“理由是什么?我儿子那么优秀,又那么喜欢你,甚至为了你不惜舍弃所有,而你却轻松的就能与我达成协议,那么我很想知道,是因为你那颗放荡的心喜欢三人行而不愿走进婚姻还是又找到了比我儿子更好的男人?”
骆炜馨近乎虚无地笑笑,“你约我出来不是找我来讨论这些的吧?”何况,不是她不愿意走进婚姻,而是面前这个手握婆母大权的女人不允许自己踏进柴家门呢?
“当然不。”沐婉晴优雅的品着咖啡,唇角翘成一弯凌冷的月,“我来纯粹只想让你不要再纠缠我大儿子再远离我小儿子,另外我还想搞清一件事。”
“什么事?”
沐婉晴冷眉一挑,眼眸如同寒光利刃,她的薄唇内吐字如冰,“我不是很理解,上次在卓棣家里,你装出温雅清纯的模样骗我们家人的好感,继而又以品红酒为名顺利留宿在卓棣的家中,那么我很想问你,你勾引男人的手段怎么那么娴熟?是不是卓宁也早就是你的入幕之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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