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苏可人,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别怪我无情。
散会的时候,大家脸上的表情都变得相当轻松了,没有针锋相对,也没有紧绷的氛围,有人拍着向柯的肩膀夸他公私分明。
苏可人本来是想找些资料赶回酒店慢慢看的,可是她从位子里起身,看着大家对向柯的夸奖和赞赏,心里很不是滋味。
明明他才是那个负心汉,怎么到头来大家只看到了他是如何维护她、如何的公私分明呢?
分明是贼喊捉贼、公报私仇罢了!
如果不是她撞破了向柯和何璐的奸/情,她还要被向柯伪善的嘴脸骗到几时?
恐怕公司里人人都知道他和何璐有一腿了,她还在学校里傻乎乎的呢?
她看了看自己的伤脚,头一回庆幸自己这腿扭伤得值。
这还得归功于秦少御呢,要不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晚宴……
该死的,她怎么想到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了?
……
在拿到广告合约之前,向柯把她安排到了市场部。
市场部里个个都是人精,知道苏可人是个要撤资的小股东,纷纷对她没什么好脸色。
而且锦程国际那是什么集团?国际性的大财团哎,如果不是在业内有点背景人脉的公司,根本连投标书都递不上去的。
将这种任务派给这样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丫头,简直是笑掉大牙。
于是苏可人很悲剧地被孤立了。
她想自己一定是史上最窝囊最悲催的股东了。
三万虽少,好歹也是个小股东啊。
明明公开了身份还要被孤立,唉,世态炎凉啊。
“可人,你别伤心了,那群势利眼的家伙你别在意。”
说话的是苏可人的大学室友林一朵,林一朵是外地人,因为没有关系,暑期实习不好找,苏可人就推荐她到品一策划实习来了。
现在一见到她,感慨果真是好人有好报啊。
“朵朵,不枉费姐当初把你介绍到品一啊。”苏可人简直要感动哭了。
公司里有自己的人,这感觉就是不一样,感觉说话都多了几分底气呢。
林一朵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几句,就忧心忡忡地跟她说:“可人,听说现在锦程的投标案是你在负责啊?”
“是啊,怎么样?有进展吗?”
林一朵双手一摊,摇头道:“不行,我们公司连设计方案都被驳回了,说是我们的资格预审都没有通过。”
“什么?”按理来说发布招标的公司通知投标公司递上广告方案,意思就是过了第一关预审关了,怎么会突然驳回呢?
“那你和对方联系没有?说是资格预审哪里出了问题吗?”
“就是这样我才更担心你,可人,我现在连对方的电话都打不通了!”林一朵焦急地看着她,“你说会不会是他们故意刁难你啊?”
苏可人不相信向柯的能力都可以延伸到锦程集团内部了,他自己都说了锦程的案子不好拿下才会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她,没道理锦程连面都不见就全盘否定他们品一吧?
等等,锦程?
怎么这么耳熟啊?
林一朵只感到自己双肩一重,侧过脸只见苏可人两眼似乎燃烧着小宇宙,眉宇间有种无法掩饰的兴奋,“朵朵,锦程的总裁是不是叫秦少御啊?”
就这样,林一朵亲眼看着苏可人在自己迟疑的一点头之后拿着手机欢脱地跑出了办公室。
情况变的太快,她也是凌乱了。
莫非,苏可人想要色诱对方总裁?
不会吧,目测是会被保安大叔赶出来的节奏。
……
屏幕解锁,苏可人犹豫好久,还是决定给秦少御打电话。
她终于想明白了,原来那天他那一句意味深长的“你会后悔的”究竟是什么涵义。
秦少御,原来在这里摆了她一道。
是她太单纯吗?这个世界的男人都怎么了,这么喜欢算计别人?
还有没有点绅士风度了?
如果秦少御真的是故意不接他们品一的案子,她该怎么办?
他给了她电话,证明当她有所求,他一定会接电话,但是如果他的要求是需要她用自己交换……
这个男人真的对她这么感兴趣,到了要拿公事要挟的程度?
苏可人甩甩头,脑子里太多想法,惹得她头晕脑胀。
不管怎么样,她先别自己吓唬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因为向柯已经背叛了她,她兑换支票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当初就是为了品一,她才要了这张支票的。
所以,这张支票自从塞进了包包,就一直躺在包包底部。
苏可人也不知道拿到了钱要用来做什么,所以一直没有去银行。
如今,想起她为了这张支票所付出的代价,她只觉得无力又心酸。
她从包里翻找出来的时候,支票都已经皱巴巴的了。
幸好,反面的字迹还挺清晰的。
秦少御给她打过电话的,不过她都没存,支票背面写着一串数字,刚劲有力,笔法成熟。
没想到秦少御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写出来的字也是透着股贵族之气。
她保存了号码,想了半天,给起了个“无耻狂徒”的昵称。
摁下号码,一颗心不安地砰砰跳。
“喂?”电话那头有些杂音,不过丝毫不影响接听的人天生有副清冽磁性的好嗓音。
“喂,我是苏可人。”她自报家门。
清浅浅的一个回答,语调不失温和。
很显然对方在接听的时候已经知道她是谁,直接等着她说下去。
和他相处的时间里,基本上都是秦少御主动找的话题,这次换她主动找他,再加上她从没和人谈过公事,一时间握着手机,只感到自己的脸颊在渐渐升温。
好尴尬,她都不知道该以朋友寒暄的夏式作为开场白,还是以生意场上的公事化口吻来开口。
怎么办?
刚刚她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一时太冲动,电话拨了出去,但是还没想好怎么说耶!
“苏可人?”听着她这边的沉默,那头的人耐心地喊了她一句,确定她还在不在。
“额,是我。”她有些尴尬又急切。
她真是悔不当初,没事干嘛把话说得那么满,说什么“萍水相逢”、“缘分不可强求”之类的,现在想起来简直傻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