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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殊言去山区后的第二天,程洛就找上了休假在家的池惟兮,程洛寻思着宁殊言肯定没有告诉池惟兮她要搬出去的事情,他觉得作为池惟兮的哥们宁殊言的闺蜜,他很有必要做他们之间的传声筒,所以大周末的就把补眠的池惟兮给叫了起来,美其名曰要和他深度谈心。池惟兮前一天晚上值了一夜的班,所以见到程洛的时候困得连眼睛都睁不开,替他开了门之后就把自己摔进了沙发里继续睡觉,“池哥,别睡了,赶紧起来,跟你说件正经事儿。”程洛在一侧的沙发上坐下来之后用脚推了推毫无反应的池惟兮,“嗯……我困啊程主播。”池惟兮埋着头含含糊糊的敷衍程洛,“别困了!你再困,言言就真搬走了!”程洛颇有点皇上不急急死太监的感受,可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是个热心善良的好人呐。“什么?!宁殊言搬走了?!”程洛只觉得眼前一花,刚刚还在沙发上挺尸的池惟兮现在就已经一脸着急的盯着自己逼问了,切,还不承认有奸情,开玩笑呢吧!“目前还没有,她昨天义务去曲里下乡了,不过一个星期前就在找房子了,估计她回来就有消息了,池哥,你要再这么磨磨蹭蹭的言言可就真走了!”程洛说话的时候一直盯着池惟兮的眼睛,心里嘀咕道,哼哼,我就不信急不死你!果然,听完程洛的话后池惟兮面无表情的愣在那里,眼睛里的失落一闪而过,好久之后才扯出一丝僵硬的笑容对程洛说道,“宁殊言如果真的要搬走,我也也不能阻止她啊。”,程洛闻言很想骂一句三字经,清了清嗓子后才又继续耐着性子说,“池哥,别告诉我你不知道言言这样做的原因,你对她明明就有感情,接受她不就皆大欢喜了吗?别问我怎么看出来你对她有意思的,看看我的职业就知道了。”程洛在电台里做的是一档感情节目,所以他一向以感情专家自居。对于程洛的前半段话池惟兮确实很惊讶,不过听完他后半段话后就认命的不狡辩了,程洛虽然绝大多数时间不靠谱,可一旦涉及到感情问题他确实很有发言权,据他自己说,在感情上他不管是理论还是实践经验都是要多丰富有多丰富。“我不接受她是有原因的。”池惟兮苦笑着移开了看着程洛的视线,盯着窗外灰蒙蒙的天空满是无奈的轻声说道。“切,你爸妈是豪门高干老顽固?还是你有黑道邪恶背景?再不,你结婚了?你得绝症了?还是你不举,性冷淡?”程洛掰着手指头一一细数言情狗血剧里的经典桥段,丝毫没注意到听的人越来越黑的脸,“程洛,宁殊言说的没错,你就是嘴欠!”池惟兮刚刚那点小忧伤被程洛这么一搅合全成天边浮云了,“那不就得了,人家棒子剧里面怀疑是亲兄妹的时候还矢志不渝的要在一起呢,你就不能有点学习精神,走国际化路线?呃,那啥,你爸和你妈没出过轨吧?难道你俩真有同样的染色体?!”,程洛越说越离谱,池惟兮最后实在忍无可忍,直接一脚踹歪了他,吼道,“我以前做刑、警的时候得罪过不少人,我是怕连累宁殊言!”,“耶?纳尼?!刑、警?尼玛!就是那种动不动就出示证件酷酷的说,别动,警、察!的那种?早说啊,封你做我偶像啊。”程洛的思维又开始发散了,被池惟兮踹到地上后也不打算起来了,就坐在地上眼睛发光的仰视着池惟兮。池惟兮彻底要疯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为什么宁殊言的朋友就不能有个接地气点的,一个两个都浑身冒仙气,“虽然我现在是民、警,但照样可以逮住你说,别动,警、察!”池惟兮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嗯,知道你强大。原来就是这个原因啊,我还以为多大点事呢,放心,在宁殊言身上永远只有别人痛苦的份,她那跆拳道黑带可不是吹的,下次你可以尝试尝试,再说了,你仔细想过没有,失去和宁殊言的这份感情也许比你担心的更可怕。”程洛突然收起之前嘻哈的表情,一脸严肃的看着池惟兮问道,程洛的问题把池惟兮问的一怔,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失去宁殊言之后他会怎么样,一直以来,他的关注点都放在了不能因为自己而连累宁殊言这件事情上,如果宁殊言真的如程洛所说要离开他的生活,那他接受得了吗?程洛看着陷入了自己情绪里的池惟兮低下头微微笑了一下,然后拍了拍屁股站起来,居高临下的对池惟兮说,“池哥,人一辈子遇上个你喜欢她,她也刚好喜欢你的人不容易,没必要为了那些还没有发生的也许、如果、可能放弃这么好的缘分,好好想想,然后做个正确的决定,不管怎么样我都支持你。”程洛说完就哼着歌吊儿郎当的朝门外走去,留下情绪不明的池惟兮在那里看着他的背影发呆。
程洛走后,池惟兮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回忆他搬到这里来以后的事情,然后他发现,脑海里全都是宁殊言的影子,第一次见面笑着和他说以后多多关照的宁殊言,失落的时候,坐在地上边喝酒边哭的宁殊言,烧烤的时候忍着怒替他烤东西的宁殊言,蹲在那里温柔的和他说要好好爱护自己的宁殊言,过年的时候拉着他去逛超市,然后回来做年夜饭他吃的宁殊言,给还有躺在病床上鼓着勇气说,池惟兮我喜欢你的宁殊言。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宁殊言,再也没有人在周末的时候高高兴兴的做一桌丰盛的饭菜等着自己吃,也不会有人在天冷的时候发短信提醒他记得添衣服,感冒的时候一边骂他一边细心的照顾他吃药的时候,池惟兮就觉得很惶恐,好像生活一下子失去了主心骨,变得百无聊赖,程洛刚刚的话又在池惟兮耳边响了起来,“你有没有想过,其实失去宁殊言的这份感情比你担心的还要可怕。”想清楚了自己到底最怕什么之后,池惟兮很想听听宁殊言的声音,可是电话里那道机械冰冷的女声却告诉他,宁殊言的电话不在服务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