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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肌肤又滑又腻,触手有如美玉,赫连羽心神俱荡,忍不住多停留了一会,这才加了力气,想将她姿式摆正。.
可任妃妃却没顺势就他,而是抬起头,看向他双眼。
“怎么?”赫连羽正意乱情迷,鼻间哼出两个字。
“让你做了,是不是把孩子还我?”
那些意乱情迷忽地被阵凉风吹走,冷得他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这个女人眼底清明,冷静得可怕。
丝毫不像他,一副**操控得难以自持的丑陋模样。
赫连羽感觉自己像被她一个耳光一样,难受得后脑都突突在跳。
用拳抵住床,慢慢抽身,却不料她伸出一只臂膀,缠住了他。
“去哪里?”
“不想做这笔交易,不行?”咬牙切齿,泄露了他的愤恨。
任妃妃勉强挤出个笑,“这算什么交易呢?孩子本就是我的,住了这么些时,也是该回来了。”
“你生我的气,我知道。如果这样能让你不气了,我愿意的。”她欠起身子,将他又拉得紧了些。
赫连羽猛地起身,将胳膊从她怀中抽出。
力道大大,任妃妃一时不防,竟被他拖得半边身子伏到了床外。
也不知是哪里嗑到了,赫连羽只到咚地响了一声,眼角余光瞟见她手晃了晃,似乎是向着肩头抚去,这才冷哼了一声。.
“你觉得自己多有份量?一晚上就想换个孩子走,不知说你蠢还是思想单纯。”
“我赫连羽想要女人,勾勾手指头就有,不是非你不可。要是觉得不愿意,直接起来走人,我不拦你,跟我提条件,门都没!”
“那个孩子对你就这么重要?在这儿跟我委屈求全,心里不知怎么骂呢!我就是再想,看着你也啃不下去!”
赫连羽越说越气,到最后抄起桌上摆件,猛地掷到地毯上。
东西闷响一声,碎裂开来,赫连羽喘息片刻,双拳紧握。
刚刚那股燥热,早就不知散到哪儿去了。
一想到她刚刚的温柔屈就,全是为了在这儿等着他,嗓子眼都觉得膈了块什么东西,吐出不咽不下地难受。
“怎么?现在成闷葫芦了?我说了这么些,你就不解释两句?不是怕我生气吗?不是怕我气狠了,对那孩子不利么?现在怎么就不想想办法,帮我把气顺下去?”
赫连羽深吸了口气,这才转头望向任妃妃。
她伏在床边,一只胳膊蜷在床沿,压在颊下,另一只胳膊软软耷拉着,指尖触到地毯上。.
看这样子,像是静静在听他说话,又像是跟刚才一样,实在困顿,就这样睡着了。
赫连羽更倾向后一种猜测,看她完全不拿自己当回事的这模样,火气更盛。
上前一把拽住胳膊想将她拉起,可刚一用力,却觉得手上沉重。
赫连羽一怔,低头仔细瞧去。
任妃妃紧闭着双眼,眉心微蹙,呼吸声也变得粗重。
“醒醒?你怎么了?”赫连羽晃了晃她。
发髻本就虚虚挽着,刚才那一番折腾下,早就散得在一边,被他一晃,立时倾泻下来,掩了她半张脸。
“你别不说话,存心想吓我吗?”以为任妃妃是装模作样,赫连羽扶住她肩头,想要拉着她坐起来。
手上一点都借不到力,她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沉。
心头一跳,赫连羽赶紧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拔开头发,露出脸庞,这才发现她额角居然青了一块,脸色也不正常地泛着红。
难道是自己刚刚力道太大伤了她?
来不及懊恼,赫连羽迅速探手将她衣服理好,又把被子掩上。
船上有懂医的人,赫连羽知道那人是谁,却不知道他住几号房。
闹起了猴脸找到人,赶回来时已经过去了十几分钟。
一进房,见任妃妃居然还昏迷着,赫连羽脸色越发阴沉。
找来的人上前看一下,又伸手抚向任妃妃额头。
“做什么?”赫连羽上前一步,口气不善。
“好像有点烧。”那人吓得一抖,手悬在额上。
“让王可试试吧,有两手的。”猴脸赶紧拉着赫连羽退开一步,以免耽误诊治。
王可湖医毕业,正接手了家里中医诊所在做,据说国内有不少他们家的连锁药行。
如果只是发烧这种小事,对他来说应该不是难题。
试了试温度,又瞧了额头那伤处几眼,这才算完,“没什么大碍,就是发烧,船上没有温度计,我只能估摸,三十**度吧让她多睡睡吧,到了早上再去医院拿药。”
“还要等?现在不能给她吃点药吗?”赫连羽皱眉。
“船上有药?”王可看向猴脸。
猴脸一怔,“那我问问去。”
“快点。”
不容质疑的一声厉喝,吓得猴脸赶紧出了门。
“那我先回去了。”王可还没尽兴就被拖起来,不上不下的浑身难受,要不是惹不起赫连羽,哪耐得烦爬起来给女人瞧病。
“等着。药还没回,谁知道吃多少怎么吃?她没事再走。”
“哦。”王可没法,只能在一边候着。
两人大眼瞪小眼站在床边,屋里静悄悄的,有些尴尬。
走廊上传来敲门声,有人不耐烦地嚷起来,没一会儿声音嘈杂起来,又有更多人惊醒。
不知猴脸上哪儿去溜了一圈,回来时带着一脸喜色。
“问谁都没有,药是带了,全是助兴”他一进来就嚷嚷,被赫连羽一瞪,赶紧把后面的话说了,“幸好有个女的,以前跟周公子玩过,身体太差又舍不得那些钱,上回被折腾得发烧,买了药还剩两颗落包里,找找翻出来的。”
“能用吗?”赫连羽接过药,递给在一边站得腿酸的王可。
“可以的,不过就是费点事,得把她弄醒了喝。”
“弄不醒。”赫连羽拧着眉头说。
“我来。”王可袖子一挽,做出掐人中的样子,照着任妃妃鼻下伸出手去。
赫连羽眼一瞪,伸手将他拦住。
“怎么?”王可一怔。
“她经不得这个,想别的办法。”
“这”王可跟猴脸对视了一眼,像是约好了一样,都转头向任妃妃额上青肿望去。
这时候论起怜香惜玉来了,自己下手怎么不轻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