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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刀疤脸妖怪跪地磕头求饶。
凕沧冷声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动手吧。”
顾绵绵咬咬牙，闭眼无视那妖怪脸上的哀求，一剑而下！
“小心！”
腰被人往后一带，撞入宽阔温暖的胸膛中。
顾绵绵睁开眼，只见那妖怪趴在地上，一动不动。上次凕沧扔他的时候，他还惨叫一声，这次干脆连声都没出，也不知是死是活。
“他想攻击你。”凕沧对此作出指导：“举剑而起时，眼睛不能闭上。哪怕对手毫无行动能力，也不能有半点松懈。”
顾绵绵提着剑，即松了口气又有点失落。
“抱歉，连这点事我都做不好。”
凕沧望着那妖怪道：“我留了手，他还活着，现在去杀了他，弥补你刚刚的过错。”
_(：3」∠)_还没死啊。
顾绵绵抬头看凕沧严肃的样子，无奈拿起手中剑，再次往那妖怪走去。
刚刚鼓起勇气举剑而下，用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现在走起路来都发虚，提剑指了妖怪半天，迟迟下不了手。
顾绵绵扭头向凕沧求救：“我……”
“你不是想留下来吗？若是连这一关都过不了，留下来又有何用？”凕沧冷声道：“莫以为在天界就能安全，我不可能每次都赶得去救你，性命还是要靠自己才能保住。”
“我知道了。”顾绵绵紧了紧手中的剑柄，沉下心思，对着那妖怪便是一剑而去！
并没有感觉！
就像是刺入空气中一样，完全没有半点真实感。
顾绵绵收剑，扭头不解的看着凕沧。
就算用筷子戳红烧肉也是有感觉的，不可能持剑刺到人身上没感觉！
那妖怪人身迅速消融在空气中，最后化作原型，躺在那里仍是一动不动，显然是在这之前就死掉了。
“不堪一击。”凕沧评价道。
“所以你刚刚是骗我的？”顾绵绵收起剑道。
刚刚凕沧打那妖怪的时候，出手重那妖怪就死掉了，只是为了看顾绵绵到底能不能真的下手杀那妖怪，他便顺手施法将妖怪充作人偶，假装还未死去。
“借此机会正好可以磨练你的心性。”凕沧道。
#我刚刚有一瞬间真的以为自己杀人了好吗##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受到了巨大的冲击##心脏都吓得漏跳了几秒##以后这样的机会还是让给别人吧#
“那我该谢谢你了。”顾绵绵皮笑肉不笑道。
凕沧拿回剑收起道：“现在是不是不害怕了？”
“你怎么知道我害怕？”
这话一说出去，顾绵绵就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要你多嘴！这不就承认自己害怕了吗！说好的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呢！
“我只是觉得一个女子遇到这样的事，不哭不闹很不对劲。”凕沧虽被越术评做不懂人情世故，但他不是瞎子不是傻子，有些东西很容易就看不出来，尤其顾绵绵还不是个擅长隐藏自己心绪的人。
“那你希望我哭出来吗？”
“如果你觉得害怕，觉得恐惧，可以哭出来。”凕沧道：“你回来了，我把你接回来了，以后再也不会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