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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儿,怎么了?你这是要干嘛?”胖子有些急切地问道。.
“老板……一定要耐心哦,你一会儿就知道了……”美女回过头来,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容。看来,只好用别的东西了。
她转过身去,鼓捣了大半天。又担心他失去了耐心,还不时地回头看他一眼。
那个胖男人早就按捺不住那颗躁动的心了,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都快成了斗鸡眼儿了。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
她从里面摸出了一条小软鞭,看了一眼后,又将它放在了身后。
“我说!你怎么不脱衣服啊!”胖男人见她鼓捣了半天,也不知道拿出了什么,有些起疑了,还有些恼怒的意味。
他话音未落,就见她将手放在了他的腰间,向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下后,动作缓慢地将他的皮带打开了,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的裤子给扒了。顺手就给扔在了地上。
她的手又在他的身上轻轻拍了一下,从包包里拿出一根绳子,将他的腿捆得结结实实的。
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里多了一根小皮鞭,她俯下身来,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温柔地说道:“老板,你不要紧张哦,一回生,二回熟,相信你一定会喜欢上它的。”
说完,还意犹未尽地笑了笑,用鞭子轻轻拍打了他几下。
他猛得觉得有些不对劲,恶狠狠地问道:“你是谁!谁要你过来的!”
话音未落,就听到空中响起了一阵清脆的声音。一声粗犷的嚎叫声在在酒店上空悠悠回荡着。没一会儿,就听到了敲门声。
她向门口看了看,想了一会儿,跳下床就打开了门。
“警察同……”那个胖子冲着门口喊着,可是就在看见进来的人时,顿时心如死灰。
娄墨琛冷眼扫了那个美女一眼,她笑着点了点头,又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这时,旁边一个黑衣人大步上前,将一个沉甸甸的黑色包包塞进了她怀里。她略微看了一眼,眼睛瞬间睁得大大的,都快变成两个电灯泡了。
“谢谢老板,谢谢老板,”她连声说道,“下次再有这种活儿的话,您可以还来找我。”
“哼!有没有机会找你,这得看那位先生的表现了。”他冷哼了一声,犀利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床上的某人,戏谑地打量着他那副狼狈不堪的模样。
“娄墨琛!你真是够卑鄙的!这种手段你都使得出来!”那个胖老板意识到自己被别人算计之后,怒火蹭蹭蹭地窜了上来,言辞激烈地谴责着某人的良心。
“既然你都说我卑鄙了,我如果再不做一些事情的话,可真是对不起这个词语了。.”娄墨琛冷笑了一下,向那些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
瞬间,十多个黑衣人呼啦啦地冲了进来,将他的床团团围住,给他拍着各种丑照。
胖男人用力挣扎着,脸涨得通红,转过头怒瞪着娄墨琛。
“你居然敢这样对我!你就不怕老子告你吗!告得你倾家荡产!”他咬着牙破口大骂。
被骂的那个人反而始终都是一副淡定的样子。他冷声提醒道:“王总半夜三更嫖娼,结果被雷锋抓住了现行,而且还保留了完整的证据……”说到这里,他挑了挑眉,语气戏谑地悠悠说道,“不知道被告的人是谁?”
说完,脸上还很适时地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心里却早就气得牙痒痒了,哼!他的女人都敢惦记,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一点儿。如果不给他点儿颜色看看的话,还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你!”那个死胖子气得摊倒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天花板,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他看了看手表,轻声说道:“今天就到这里吧!”
话音未落,那帮黑衣人又呼啦啦地跑了出去。他的目光掠过床上,眼神凌厉地说道:“如果这些照片流传出去的话,你应该很清楚会造成什么影响吧……所以,奉劝你还是老实一点儿!”
他极为不屑地转身离开了,心里堵着的那口气总算是发泄出来了。哼!自己不发威,还真把自己当成安瑾初了么!
他直接开着车赶到了世纪酒店,径直上了顶楼。里面除了侍应生以外,再没有其他人,也没有找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他不自觉地微微皱了皱眉,又看了看时间,向里面走去。
整层楼都被布置得温馨漂亮,柔和的灯光将气氛烘托得恰到好处,桌上的玫瑰也成了这场晚宴的点缀。
他挑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透过明亮的落地窗能够看到外面的万家灯火,一颗浮躁的心也会慢慢平静下来。她应该会喜欢这里的吧。
“先生,请问还满意吗?”一个侍应生走了过来,轻声问道。
他向四周看了看,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眉峰也微微皱了皱。
“把玫瑰换成其他的花,玫瑰的气味太浓了一些,她不喜欢。”娄墨琛手插在裤兜里,凌厉的眼刀扫了一眼桌上的玫瑰,如果那朵玫瑰能够领会他的意思的话,恐怕会选择自尽的吧。
“还有呢?”侍应生埋头认真记录着。
“还有……这个桌布在老气了一点儿,干脆把它撤掉吧!这个灯光是怎么回事!又不是发生什么凄惨的事情了,调成这个光做什么!”
他越看越觉得哪里都是毛病,说话语气也越来越凌厉了。还不时地向那个低头记录的侍应生丢一把眼刀过去。
“那……先生,请问您有什么比较好的提议吗?”侍应生有些怯生生地看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道,“比如……那位小姐喜欢什么花?灯光调成什么样的比较好?”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娄墨琛冷着脸盯着她,冰冷的脸上都快结冰了。她忽然有一种如芒在背的感觉,身子不自觉地打了一个机灵。
今天的冷气是不是开得太足了一点儿,需要调一下冷气吗?
“如果什么事情都需要我自己想的话,要你们干什么!摆设吗?”他面无表情地说道,虽然说话的时候情绪没有一点儿波澜,但是给人的杀伤力却是非常大的。
如果说,长时间当总裁也会有职业病的话,那他应该是属于病入膏肓的那一种了吧!早就无药可医了。
那个侍应生在遭受了严重的心理创伤之后,捧着一颗支离破碎的心去帮他处理这些事情了。一时间,整个楼层里又忙碌了起来,他们今天算是白忙活了。
之前就听老板说过,今晚包场的人很挑剔,员工们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完全就是自己轻敌了啊!
医院里,梁祁然耽搁了很长时间才将安瑾初安顿好。趁她打点滴的时候,自己处理着公司的事务。
本来今天是在英国开会的,但是为了赶回来给她过生日,硬是将开到一半的会议丢下,自己飞回来了。把秘书留在英国去应付那些难缠的客户。
“饿了吗?”他抬起头,看向脸色憔悴的安瑾初。
她摇了摇头,低声说道:“我没事,要不然你先回去吧。打完点滴之后我自己……”
还不等她说完,就见梁祁然佯怒地瞪了她一眼。
“看来你真是昌涂了,尽说一些不着边儿的话,”他体贴地帮她掖了掖被角,“你现在还生病呢!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呢!”
她的心里暖暖的,给了他一个笑容。
“好了好了,我以后再也不说这种话了,你也别生气了,”她轻轻摇了摇他的胳膊,有气无力地说道,“别生气了,好不好?”
梁祁然用余光瞥了她一眼,心里有些心疼,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道:“我下去帮你买一些吃的东西,如果有什么事的话,记得叫护士。”
她点了点头,看着他转身离开的背影,心里有些复杂的感觉,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娄墨琛盯着那些人将餐厅布置得差不多了,才想起看时间来。见她那么长时间不来,不免有些焦躁,给她打了无数个电话也没人接听。
靠!这个女人到底去哪里了!不会又是和哪个野男人幽会去了吧!
他狠狠地挂断了电话,对着窗户独自生着闷气。另一个侍应生见他心情不好,踌躇了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去打扰他。
最重要的是,如果打扰了他的话,自己会不会死得很惨。
“有话快说!”娄墨琛冷眼瞥了那个侍应生一眼,抿紧了嘴唇,浑身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都快把那个侍应生动成冰棍儿了。
“是这样的……”她吞了吞口水,将目光移到别的地方,“您现在可以煮长寿面了,如果再……再迟一点……点的话,可能……”
那个侍应生被他吓得连话都说不明白了。
“不煮了。”他不停地翻着通讯录,没好气地说。
今天是给她过生日,她都迟迟不来,自己干着急有什么用!
想到这里,他那小爆脾气又上来了,端起一杯酒就仰头灌了下去。
“啊?”侍应生在接触到他那森寒的目光后,忙闭着嘴巴一溜烟儿地跑了。就在他准备告诉厨房不用做其他准备时,就见门口出现了那抹熟悉而又恐怖的身影。
娄墨琛冷着脸走了过去,将外套递给那个怯生生的侍应生,眼睛恨恨地盯着面前的那盆面粉。
在他和面粉战斗的时候,安瑾初已经披着梁祁然的外套从医院里出来了。
“你住在哪个酒店?我送你回去吧。”
“我……”她低着头,微微皱着眉,眼神里流露出复杂的神色,说话的时候也有些吞吞吐吐的。
如果现在回去的话,会不会遇到那个老男人?或者是直接被那个腹黑男人提溜着衣领送到那个老男人面前?
梁祁然见她好像有什么心事,脸上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神色。
“要不然你跟我回我住的那个酒店吧,好吗?”他温柔地看着安瑾初,耐心地问道。眼底掠过一抹欣喜的意味,稍纵即逝。
这种行为应该算不上趁虚而入吧。既然他没办法让她开心,那就交给自己好了。
她咬了咬嘴唇,犹豫了一会儿后点了点头。她倚靠在车窗边,眼睛看向车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梁祁然也尽量将车子开得平缓一点儿,免得打扰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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