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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初一路都距离娄墨琛坐得很远,身子紧紧贴着车门,生怕被他生吞活剥了似的。.她还时不时地看他几眼,在被他发现之前,忙将目光收了回去。
车子开进别墅的院子时,管家就迎上前来,恭恭敬敬地站在路边,一副随时准备开车门的样子。
“一会儿下车以后,你让他们都回去。顺便告诉他们,这几天就让他们好好回去休息几天,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就不要过来见我。”
娄墨琛阴沉着脸,冷艳看着一旁的安瑾初。她正看着窗外,不知道正在想些什么。她隐约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回头看了他一眼,后知后觉地点了点头,眼神却还是一片迷茫。
等到保姆和管家都收拾着东西离开以后,他才黑着脸下了车。
她忙屁颠屁颠儿地跑过去,异常恭敬地扶着他的胳膊向里面走去。
“那个……他们都回去了,这么大的别墅里只有咱们两个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一个凌厉的眼神给制止了。她眨了眨眼睛,没有说出来的那些话含在嗓子里,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来。
“你不看我已经成这副模样了么!居然还想着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真不知道你们女人都是怎么想的。”说完以后,他还异常嫌弃地瞥了她一眼,冷着脸率先离开了。
安瑾初有些发懵地看着他,等到回过神儿以后,神色已经有些气急败坏了。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他们都走了,如果有坏人闯进别墅怎么办啊!每天谁帮我们做饭啊!”
他的脚步顿了顿,隐隐觉得有一滴冷汗从额间流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板儿,稍微转过头扫了她一眼。
“你以为我的那些保镖都是摆设吗?做饭的话……你觉得我做的饭能吃吗?”他理直气壮地说完以后,就快步进了客厅。
脚步刚迈进去,他便捂住了脸,五官纠结在一起,一副痛苦难当的样子,眉毛也紧紧皱着。当他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后,他忙将手放了下来,又作出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
安瑾初刚进门,就迎上了一大把眼刀。她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时候,就看见了一个同样冰冷的背影。
“你先就在下面待着,或者回你房间也行。.没有我的通知的话,你就不要来打扰我。”
娄墨琛一边口齿不清地吩咐道,一边快步上了楼梯,表情也渐渐变得痛苦了一些。她欲言又止地目送着他上了楼,过了一会儿,就看见好几个医生拿着药箱上了楼。
她见一位医生下来了,忙起身问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彻底好了啊?”
“估计得大半个月吧,这段时间内一定要让他按时吃药,千万不要让他上火,否则伤口更不容易好了。”
她一边连连点头,一边送医生出去了。
她有些忐忑不安地在楼下等着他,见他半天不下来,心里那种担忧的情绪又放大了一些。她咬了咬嘴唇,快步上了二楼,硬着头皮敲了敲门,却也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那个……你今天晚上想吃什么呢?我来做饭好了。你是想喝一些粥呢,还是想吃得丰盛一点儿?”
过了半晌,也没有听到说话声。她又向门边蹭了蹭,将耳朵贴在门上,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娄墨琛正用手虚护着腮帮子,还不时地倒吸一口凉气,听到敲门声后,看了门口一眼。刚张开嘴,就有一道晶莹的口水流了下来。他手忙脚乱地擦了擦,却又不小心带动了伤口,整个人彻底歪倒在了床上。
当撕心裂肺的痛意渐渐散去的时候,门口也没了声音。
脑袋昏昏沉沉得快要睡着的时候,他又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
“我刚刚做好一些粥,清热解毒的。我先放在门口了,你饿了的话,就多少吃一点儿吧。”她说完以后,还在门口等了一会儿,脸上那抹落寞的神色也越来越明显了。
她等了一会儿,没听到动静,就转身离开了。快到楼梯口的时候,听见一声开门声。她回头看了一眼,嘴角上的笑容刚浮现出一点,就渐渐收了回去。
只见娄墨琛用手撑着门框,低头看着那碗粥。刚端起皱,手就不停地颤抖着,碗里的粥也悉数洒了出来。他的手上满是粥,样子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她的心忽然被刺痛了一下,快步走了过去。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娄墨琛冷着脸转身进去了。随着嘭得一声,她也不自觉地颤抖了一下,还能清楚地感觉到关门时候带起的那阵风。
娄墨琛面无表情地洗着手,抬头看了一眼已经面目全非的脸,忽然觉得一股气憋在了胸口里,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
他咬了咬牙,冷着脸出去了。受伤的地方却还是隐隐作痛,在门口停留了一会儿,又快步离开了,眼底掠过一抹耐人寻味的神色来。
安瑾初破天荒地清闲了大半个月,由当初的异常担心也慢慢变得麻木了一些。当她看到那些黑衣人将饭菜端在了楼上,她面无表情地放下了筷子。
接下来,就听到了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还夹杂着各种清脆的响声。
只见那些黑衣人,将那些用过的餐具都扔进了垃圾桶里。前脚刚扔,后脚就已经有人将新的餐具放进了橱柜里。
她面无表情地撇了撇嘴,随口问道:“你们老板有没有说他什么时候出来啊?他再不出来的话,我都快怀疑我是不是得了什么传染病了。”
“老板说了,他想出来的时候就会出来的。老板还说了,如果老板娘想他的话,就多看看杂志吧。”话音未落,就见一个黑衣人将一摞杂志摆在了她面前。
她低头扫了一眼,转身就离开了,顺便还丢下一个很轻蔑的眼神来。
那些杂志无一例外,封面都是他的照片。而且还是从不同的角度,来体现着他那不同于寻常人的高冷气质。
晚上的时候,她正低头吃饭,听到一阵脚步声,头也不抬地问道:“你们老板的伤口怎么样了?有没有稍微好点儿啊?”
她一边问着,一边顺手盛了一碗粥。
“托你的福,最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她的身后传来一声冷冷的说话声,她的身子僵硬了一下,慢慢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后面站着一个曾经很熟悉的身影。
她勉强扯出一个还算自然的笑容,忙将旁边的椅子拉开了,拍了拍:“快坐!这几天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吃饭,都有点儿不太习惯了。”
她说话的时候不敢直视他,却不时地撩起眼皮扫他几眼,又忙将目光收了回去。
娄墨琛低头睨了她一眼,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很自然地将自己的碗放在她的手边。
安瑾初茫然地看着他,见他没有要盛饭的意思,她皱了皱眉,帮他盛了一碗饭,双手放在他面前,还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见他刚抬起了手,她忙将勺子放进了碗里,冲他扯了扯嘴角。
“明天晚上你陪我参加一个宴会。”
“明天晚上?”她抬头看了看他的侧脸,神色有些担忧,“能不能把这个宴会推掉啊?”说到这里,她将没有说出来的那些话,和饭一起咽进了肚子里。
虽然他脸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是还有一些淤青。如果被别人看到的话,是不是有点儿不好啊。
“如果能推掉的话,我早就推掉了。”他的脸色黑了一些,说话的语气也带了些许火药味。
第二天晚上,安瑾初早早地就收拾好了,慵懒地躺在沙发里,表情却隐隐透着些许不耐烦的神色。
就在她的耐心快要用光的时候,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瞥了一眼,眼睛却瞪得大了一圈儿,眉毛也微微蹙着,嘴巴也张成了o型。
只见一群黑衣人簇拥着娄墨琛下来了,他穿了一身笔挺的西装,脸颊上的淤青却没有了,而且看不出一点儿痕迹来。
她看着他慢慢走了过来,努力按捺住想要捏一捏他脸的冲动。
“想不到医生的药那么好,刚过了一个晚上,你的脸就好了呀。”她的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了很长时间,她蹙了蹙眉,又低头打量了他几眼。
娄墨琛神色有些不自然地看着她,冷斥道:“你看什么呢!难道是第一天见我的么!”说完以后,还不动声色地将身子转向了另一边。
“我只是觉得……你身上的香水味有些浓,以前也没见你喷这么多香水啊。”
他的脸色微微变了变,拽着她的手就向门口走去:“不小心将香水的瓶子弄碎了,身上的香水味当然浓了!”
“不对!”她停下了脚步,慢慢向他凑近了一些,目光紧紧黏在他的脸上。就在她的鼻尖快要碰到他的下巴的时候,她的眼睛瞪大了一些,用手指着他的脸,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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