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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去上课了?我记得你今天这堂课很重要,不能轻易缺课,现代汉语的老教授很难搞吧?”他侧眸看了我一眼,眼中带着慵懒的飞笑。.
他倒是把我的课程表记得听清楚的,今天上课的任课老师,每一个都很难搞。
教我们现代汉语的跟清朝鬼一样也是满人,姓冮。很多人肯定会读成江,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也喊成江了。
这老混蛋简直就是龟丞相他孙子,让老子抄了他名字连带汉语拼音二百多遍。每次想到这件事,我那只握笔的手都会颤抖。
按我顾大王的个性,要我抄,也要看我心情。
可这龟丞相的孙子拿了学分要挟我,弄得我为了毕业不得不就范。
我咬住了唇,硬硬的回了一句,“课没你重要。”
“顾大王,我想听你再说一遍。”易凌轩语气冰软,好似在诱惑着我一样。
这么肉麻的话,我可不想说第二遍,可是又不忍心拒绝易凌轩,小声的说道:“你的身体重要,上课什么时候不能去上呢?”
他突然停下来了,搂住了我的后脑勺,双眼好像是一汪能让人沦陷进去的清泉。性感的薄唇就这么毫无征兆的靠近我的脸,我以为他要亲我。
脸上微微一红,有些滚烫。
没想到这家伙只是坏坏的一笑,淡声说道:“我……先去实验室换身衣服,顾大王,很抱歉让你看到这么血腥的东西。”
“并不血腥,这些东西对我顾大王来说,就是小儿科。”我明明被手术室里血腥的一幕吓了个半死,偏偏却是故作轻松。
推开实验室的大门,易凌轩从衣柜里拿出了一套干净的衣服,直接扔在桌上。.
他瞧着二郎腿,半坐在桌上,“混世大魔王,替我换衣服。”
“你……你倒是会使唤人。”我嘴上不痛快,已经走到他身后替他把身上的血衣脱下来。这才发现他整个身子都凉透了,而且非常的虚弱,脊背都在轻轻的颤动。
我咬了牙,把衣服全都脱了之后。
动手放到旁边的桌子上,刚想拿干净衣服给他套上,他突然低眉看我,“我自己穿吧,顾大王,怕你会害羞。”
害……
害羞!
我看他虚弱的样子,总想着昨天晚上他救我的事情,都忘了他现在光着上半身站在我面前。
胸膛上肌肉的线条完美而又立体,肌肤光洁如羊脂。
八块腹肌加上马甲线,形成了一条让人血脉喷张的弧线。
我的眼睛看直了,傻了吧唧的站着,“害羞……本大王怎么会害羞呢。你……你是本大王娶回家的压寨夫人,你哪一个地方是我不能看的。”
完全不害臊的腆着脸的仔细看了一番,我才收回了赤裸裸的目光,给他套上了衬衫。那衬衫好像是量身定做的把,分毫不差的将他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
此时此刻,我从来没有这么想把眼睛闭上,或者移到别的地方。
老子……
老子特娘的喷鼻血了,这个时候喷鼻血,才叫丢人吧。
“那你为什么要把眼睛挪开,是我的身材不够好吗?”他冰凉的手指捏住了我的下巴,轻轻的把我的头颅扭正。
逼着我看他衣扣半解的身材,两条锁骨从领口解开的两粒扣子里蹦出来。
闪亮亮的立在我眼前,那个样子要怎么形容呢?
大家看过那种玉碗吗?
那两条深深的锁骨,如同倒扣的玉碗一般,倒上水都能够养鱼了。
到了这份上,我也豁出去了。
我抬起头和易凌轩对视,脸皮也不要了,“你身材好的没朋友,老子怕看多了,贪恋你的男色,眼睛拔不出来了。你……你想怎么样吧?我看都看了!”
一袭深吻猝不及防的袭来,我的唇被他堵上。
牙被他挑开,他不断的深入。
叫我有种呼吸困难的感觉,他游刃有余的挑逗着笨拙的我,每一个动作都让人身子好像过了电流一样的难受。
我身子微微一颤,立在原地不能动了。
这一个吻来的天昏地暗,我完全是应接不暇,等他停下的时候,我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他的目光深深,眼中带笑的将我的手放在他的胸口,“顾大王,只要你喜欢,我就全都是你的。”
“啊……”我张了嘴想说话,却只蹦出了一个拟声词。
嘴张的有鹅蛋那么大,下巴好像随时都会掉到地上。
他搂住了我的肩膀,低声说道:“回家以后,把你交给我,好不好?”
“可是你的身体,你的身体受伤了,还是……还是好好养伤比较好。”我都忘记了羞怯,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他受伤的事情。
忍不住心疼他。
他因为受伤,所以在手术中,表现出了失常。
易凌轩浅吻了一会儿我的额头,弄得我浑身都好像爬了虱子一样,感觉有些别扭。不知道为什么却又不讨厌,其实男人亲女人,好像也不那么肉麻恶心。
他随手拉开一只抽屉,从抽屉里抽出了一条黑色的蕾丝发带,“这个颜色,喜欢吗?”
“还行……”我觉得自己就是天生的色盲,对任何颜色的感觉都一般,反正能凑合用就行了。
他伸手将我的发丝拢好,用发带扎了个马尾辫,眼中含笑,“等我恢复了,你就给我对吗?”
“我……”我心头好似潮水泛滥,好像是愿意,可是又觉得面子上绷不住,竟然是不知所措的搂住了他的腰。
他的劲腰纤细,却感觉充满了力量,能成为我的依靠一般。
我沉默了良久,莫名的就答应了他,“好。只要……只要你把伤养好,我……我肯定没问题的。”
说完这番话,我看到他有些脏的裤子。
又厚着脸皮,帮他连裤子一起换了,他身材真的是堪称完美。
两条大长腿线条匀称,笔直的让人不敢直视。
直视裤子的腰部似乎还是有点松跨,需要系上皮带,我就蹲下身子给他系皮带扣。反正本大王长这么大,第一次这么伺候人。
要不是看他做手术太辛苦,我才不管他呢。
心里别扭的想着,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传来了瑾瑜的淡漠的声音,“易医生,你还没走啊……”
他看着我蹲着系皮带扣子,淡漠的脸色一凛,“你们打算在办公室里,做这个?”
做什么?
老子只是在给他穿皮带了,这家伙怎么用那种我们做了偷鸡摸狗的事情的口气,跟我说这番话。
想想好像确实不对,这个动作也有点像在给他解皮带。
“怎么?你有意见?”易凌轩眸光也是一冷,跟瑾瑜的目光争锋相对。
瑾瑜皱了眉头,“别弄脏就好了,我先出去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