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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国,寝宫。
冬日严寒,一华衣中年男子默立于窗前,淡淡看着窗外几片枯叶落地,思绪不知定在哪里。
一宫人进来回禀,说是公子允求见。
鲁公浓眉一锁,转眼怒气瞪着宫人:“寡人说过多少次,这鲁国的君上是公子允!他要见的人,何须用求!”
宫人自知犯了大忌,吓得腿一软,匍匐在地只喊饶命。
“屡教不改,留之无用!今日之内领了本月俸禄自行出宫去!”言罢,鲁公拂袖而去。
宫人高呼感激之语,待鲁公走后,本来吓得惨白而恐慌的脸,瞬转平静,丝毫没有因为冒犯权威后的余悸。
鲁国惠公薨逝,本该由太子允继位,众臣商议太子年幼不能执政,以大公子鲁息也就是现在的鲁公摄政。十一年下来,鲁国也算是平和无战。
许是公子允渐长,怕他耳根子软听了流言,近年来鲁公也时时管制近臣,明确表明公子允才是真正的鲁公,只是迟迟不肯还政。
于是不乏有奸佞之人鼓动鲁公成为真正的主君,例如今日才来拜访过的宗室公子挥。公子挥与鲁公的对话看似是无人得知,但世上毕竟有无氏这样“无孔不入”的细作存在。至于是使了何种法子知晓的,就如同无氏本身一样,是个迷。
身为细作的无氏将自己隐藏的很好,就是效忠的君王都不知道身边的哪些人是无氏的。它的的细作就像鬼魅一般的存在,也许在你身边最亲近的人,都是无氏的一份子。
而刚刚被罚出宫的宦官,就是鬼魅一般的存在。他此次的任务,就是探知鲁国公子挥三个月的动向。现在期限到了,他得出宫向宗主汇报。
这名细作在向领事说明情况后收拾了些自己的东西,就背着包裹略带凄凉的离了鲁宫。漫无目的的走过荣盛的主街道,他左弯右拐的渐渐远离繁闹之所,走到一条小溪边。他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天色,找了块干净石头坐下,静静的看着潺潺而流的溪水。
不多时,清澈的水面映出另一条人影。
他立马站起来回身向来人拱手行礼:“属下见过宗主!”
“不必多礼,将结果报给我就行了。”来人便是无氏宗主,一身普通妇人打扮,很难看出身份有多神秘。可正因为这份普通,才能安然行走于天下各处不被注意。
细作肃谨称是,将自己这三月来探知的事情一一禀报。
谷主闻完表情淡淡,交给了他下一项任务就让他走了。细作前脚走,一直隐于溪边的青年后脚就叼着一根细草悠闲的走出来,不羁却优雅。
“看看这沉静的面容,我说你是不是带了张面具啊?”青年扔掉衔着的细草,玩味的瞅着宗主。
宗主风轻一笑:“鲁公贪念君位舍不得放手,公子允又不是闲淡之人,属于自己的位置,当然要夺回来了。这又不是多大的事儿,用得着有表情么?”
“啧啧,好一个无衣,这般面不改色。”青年故作赞佩,转而又冲她眨了眨眼,“诶,你承认关心我,我不会笑话你的。”
宗主挑了挑眉:“鲁公真喜欢说笑,与其在这里胡诌,还不如想想怎么保全性命。”
“与其在这里奉劝,无衣,你还不如想想怎么救那丫头。”鲁息笑的正经。
无衣缄默,寒风卷来碎雪,她望着他苦涩一笑,终究,欠人家的是要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