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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群臣激辩两宫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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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娘娘好大的威风呀,本宫来了,都不知道行礼。.”

苏雨桐显得十分虚弱的靠在榻上,“腿软,站不起来。”你能怎么的?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寻了个更舒服的位置,软软的。气得宁花语牙根痒痒的。

“安平王府真是好教养啊,连礼数都没学会,还妄想母仪天下?”

“贵妃娘娘教训的极是。”

“我们娘娘跟你说话呢,你这罪人到底有没有在听?”

“是,司晨姑娘教育的极是。”

“这太极宫可不是你这罪人该呆的地方,还是趁早滚的好。”

“是,姜姑姑教训的极是。”

“你——。梅映雪,你不要跟本宫装神弄鬼了,你的小心思本宫清楚得很,利用圣上的怜惜重回后位,你休想。”

“咳咳咳咳。”

一阵剧烈的咳嗽,苏雨桐的身体剧烈的起伏起来,血腥味儿瞬间弥漫到了整个宫室。

“雪儿,你这是怎么了?”

天佑帝突然从外面走了进来,快步走到了榻前,苏雨桐的胸前现在一片的猩红。

“皇后娘娘,咳咳咳,教训的极是。”

“圣上。”宁花语赶紧装楚楚可怜,“臣妾什么都没做呀。”

“皇后娘娘教育的极是。”

傻子这会儿也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了。何况天佑帝可不是傻子,就是脾气好儿而已。

“好了”,可能觉得语气重了,沉了沉,声音柔和了不少,“花语你先回去吧,没什么事情,这段时间不要来太极宫啦。”

“圣上——。.”

“嗯?”

“臣妾告退。”

偷鸡不成蚀把米呀。本来是要给那个女人好看的,怎么就变成了被那个女人给了好看。宁花语十分的想不通。

“姜姑姑。”

“奴才在。”

“本宫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反正本宫不希望梅映雪再看见明天的太阳。”

“娘娘息怒,息怒。”

“你让我怎么息怒,你没有听见刚才圣上的话吗?她在我就不能进太极宫。到底现在谁才是这中宫之主?司晨你说。”

司晨赶紧跪下,“自然是娘娘。”

“哈哈哈哈,本宫像吗?大胆的奴才,连你都敢嘲笑本宫。”

宁花语笑的直落泪,抬手把司晨打翻在地,光洁的额头碰到梅瓶上,直接磕晕了过去。

姜姑姑赶紧让人将司晨给弄了出去,主子发怒是要见血的,司晨还有利用价值,死了怪可惜的。

“娘娘您别着急,奴婢这就出宫去请咱家老爷给拿个主意。”

“还不快去。”

“院正,皇后这是怎么了?怎么总是反反复复这一句话。”

“启禀圣上”,院正想哭,这是吓着了,可是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就算再同情梅娘娘也不行啊,宁皇后耳目众多。“啊,圣上,离魂之症就是这样,经常神昏呓语,喜怒无常。也没什么根治的方法,只能是——。”

“只能什么?”

“少受惊吓吧。”

聪明不过帝王家,他是脾气好,又不是傻,天佑帝瞬间就明白了。看了看怀里紧闭双眼时不时喊一句‘皇后娘娘教训的是’的苏雨桐,眼神飘忽的望向了远方。

良久才重新开口。“最坏的结果呢?”

“多刺激一回就加重一分,最坏的结果,臣,臣不敢说。”

“恕你无罪。”

“不再识人,精气神耗尽,油尽灯枯而,而衷。”

不,不能这样,天佑帝突然心里一阵的翻腾,突然十分眷恋的抱了抱怀里的人儿。

过去那个乖巧的不多言不多语的皇后,真能干出谋害太子的事情吗?

花语虽然性子泼辣了一下,还是蛮可人的吗,真能谋害皇后?

到底谁对谁错?

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一阵的疲惫和无力,最近经历的事情多了点,脑子发木,理不清状况了。

“现在怎么办?”

“臣开个镇静安神的方子让娘娘多多歇息吧,不然只怕会这样念死。”

“快去。”

第二天天佑帝很忙,很愁。

“启奏圣上,太极宫乃是历代帝王的寝宫,尊贵至极,梅氏乃一罪人,久居太极宫,实在是与礼不合。臣启陛下,应尽早将梅氏撵出宫去,否则难塞悠悠众口。”

“圣上张御史所言极为不妥,梅娘娘是为圣上受伤,如今重伤未愈,怎么说撵走就撵走。张御史,你是希望圣上成为不仁不义之人吗?”

“左大人,张某为的可是天羽江山社稷,陛下的声誉,伦理纲常。

你少要巧言吝啬陷害与我,从古至今,戴罪之身,久居太极宫,岂不是比皇后娘娘还尊贵。

这三皇五帝到如今,那个朝出过两宫皇后。”

“依张大人之言,廖某不服,这仁义礼智信,首推仁义,把自己的救命恩人撵出去,你让史官如何写,后世之人如何看我圣明天子。”

“廖大人,正因为我天子圣明,才不能落下这两宫皇后的笑柄。”

“对……。”

“不对……”

……

愁啊,听着都有理。

顺喜也替皇帝着急,“圣上”,凑近了天佑帝耳语起来,“梅娘娘不肯吃药。”

“不懂事。”

皇帝突然拍案而起,吐出来三个字,吓得吵得不可开交的两波儿人顿时泛起了嘀咕。

这不懂事倒是说谁呀?

“梅香,朕一早是怎么吩咐你的,大胆的奴才,连你也看你家娘娘没有利用价值不肯尽心了吗?”

梅香噗通一声趴到了地上,磕头如鸡啄碎米,这个罪名可是大了。

“圣上奴婢不敢,不敢,奴婢万万不敢。”

“顶嘴?莫非想吃板子?”

“圣上,奴婢真的不敢不尽心。

四年前,娘娘生辰之时,圣上言说生辰乃是母亲受难之日,不能庆祝。

娘娘自知罪孽深重,圣上的申斥从来不敢忘。”

哦,背手仰头望天,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这口气儿。自己真说过这种话吗?怎么不记得了?真是天作孽犹可为。

“如此说来,倒是朕错怪你了,起来吧。”

“我倒是可以去试试?”

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一只白白嫩嫩的小手,突然拉住了天佑帝的袖口儿,小脸儿一脸的真诚,那萌态,喜人的紧,让人不亲近都不行。

“你怎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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