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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扳着一张苦瓜脸上了车,曲惠坐在副驾驶位上问:“我表叔对你说了些啥?”
我不悦地回答:“还能说啥,恶狠狠地威胁了我一通。”
“我表叔咋威胁你啦?”曲惠觉得很奇怪。
“你表叔知道刘雄出差去了,怕我趁虚而入,今晚跟你睡了觉。”我瞅了曲惠一眼,添油加醋地说:“你表叔说了,这辈子都不许我碰你一个手指头,否则,就会施妖法让我死无葬身之地。他还说,要让我死得很痛苦、很惨。”
“我表叔真这么说?”曲惠有点不相信,她沉思着半晌,不解地说:“我跟表叔说过你和我从小就要好的事嘛,他不应该对你这个态度的。”
“你表叔呀,天生就和我是死对头。你知道:我对你表叔一直是恭敬有加,在他面前我象个孙子似的,但你表叔呢,却对我冷眼相对,不是鼻子不是脸,好象我上辈子欠了他一座金山。”我不满地说。
“诗文,看在他是我表叔的份上,你就多担待一点吧。我表叔呀,也许是一辈子没娶老婆,没个家庭的原因吧,所以,脾气有些古怪。”曲惠劝解道。
“那是当然了,你表叔就是对我再差劲,我也不会计较的,不过,心里总归是不痛快,这一点也请你理解。”我无奈地说。是啊,看在曲惠的面子上,我也只能对老徐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把轿车停在曲惠居住小区的大门口,对她说:“我送你进去。”
“得,你早点回家吧,我一个回去没关系。”曲惠推辞道。
“那哪儿行呀,大半夜的了,万一有个歹徒盯上你,在楼洞里打你的劫,那就完了。”我下了车。
“打我的劫,嘻嘻,那就找错人了,我包包里只有一百多元钱,几张银行卡上的钱加在一起不到二百元。”曲惠笑着和我一起进了小区。
“曲惠,你在我面前叫穷呀。我问你:你和刘雄的钱都跑到哪儿去了?依我对你和刘雄的了解,你俩不是月光族嘛。”我望着曲惠,心想:上初中时,家里过春节给她的压岁钱,她都舍不得花。
“我俩的钱都在支付宝里,那儿利息高。”曲惠笑了笑,又说:“还有一部份买了理财产品。”
“哦,原来如此呀,我还以为你和刘雄是穷光蛋呢。曲惠,你要知道,歹徒有两种人,一种是劫财,一种是劫色。你身上虽然没钱,但色却很可观呀。”我开玩笑道。
“我的色很可观吗?”曲惠侧过头,瞅着我问:“诗文,我自愿让你劫色,咋样?”
“曲惠,你又开玩笑了。”
“诗文,我没开玩笑。得了,反正你对我可观的色又不感兴趣,算我白说了。”曲惠撇撇嘴。
刚走到楼洞口,突然下起了暴雨。
“妈的,早不下,晚不下,也不等咱俩到家了再下,真差气。”我拥着曲惠,紧跑了几步,冲进了楼洞里。
“诗文,下这么大的雨,先到我家坐坐吧。”曲惠说。
我望着倾盆而下的暴雨,无奈地说:“好吧。”
上了楼,曲惠说:“你也别干坐着浪费时间了,就在我这儿洗个澡,这样,你回家就能直接上床了。”
我心想:跑到曲惠这儿洗澡,好象有些不合适,便推托道:“说不定雨马上就停了。”
“停,你想得美。看来,没三、五个时辰是停不了啦,你呀,还是明智一点,赶快去洗澡吧。”曲惠催促道。
我掀开窗帘子瞅了瞅,外面雷雨交加,没一点要停歇的样子。
“好吧。”我进了卫生间。
刚脱了衣裳,曲惠就在外面敲门:“诗文,把门打开,我要小便了。”
我心想:这个曲惠早不小便,晚不小便,我洗澡时,她竟然要进来小便,真赶得是时候哇。
“你…你真要小便?”我问。
“当然是真的啦,难道你以为我故意找借口来看你光溜溜的身子。”曲惠不满地说。
我无可奈何地打开门,然后,拉上澡盆前的帘子。
我听见哗啦啦的撒尿声。
“诗文,你听见我撒尿的声音没有,怎么样,没骗你吧。”曲惠说着,一把掀开洗澡帘子,她笑眯眯地瞅着我光溜溜的身子。
“曲惠,你干嘛呀?”我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预料到曲惠会来观赏我洗澡,所以,并不感到突然。
“诗文,你的身材真好。”曲惠的目光里隐含着一丝贪婪。
“好啥,一般般吧。”我心想:就让你看个够吧,反正早晚都得让你看。
“诗文,你这么帅气,咋没姑娘追你呀?”曲惠不解地问。
“我在你的眼里帅气,在别的女人眼里就未必了吧。不然,应该早就被女人抢跑了,也不至于现在还形单影孤呀。”我谦虚地说。
“我才不信呢。我觉得:你肯定拒绝过一个班的女人求爱,才会落得个孤家寡人的下场。唉!我有几个好姐妹都还单着呢,她们的条件都不错,不过,我舍不得把你介绍给她们。假若有一天你真谈了恋爱,我恐怕会杀了那个女人。”曲惠悠悠地说。
听了曲惠的最后一句话,我有点不寒而栗了。难怪有一个诗人说过:吃醋的女人猛于虎。看来,这话不假呀。当一个女人爱上你时,她就会把你当作“私有财产”,她会对每一个觊觎你的女人以死相拼。
“曲惠,你…你想让我单身一辈子吗?”我惊恐地问。
“当然啦,我不允许任何一个女人拥有你,当然,除了我。”曲惠说着,竟然脱光了衣裳,也跳进了澡盆。
“你…你这是干吗?”我心想:幸亏曲惠的大姨妈来了,不然,我今晚真会被她强暴了不可。
“诗文,我又不是老虎,不会吃了你的。”曲惠嘻嘻哈哈地说:“诗文,我想和你一起洗个鸳鸯浴。”
“洗鸳鸯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
“诗文,你真是少见多怪。洗鸳鸯浴就是恩爱的一对情人在一起洗澡嘛。”曲惠解释道。
“曲惠,要是刘雄现在回来了,那咋办呀?”我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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