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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萌眨眨眼睛，睫毛忽闪忽闪。.她有些好奇面前男人的反应，不过她仔细观察了会，占仲辰脸色平静，只是学着她的样，抽了张纸巾擦嘴。
淡淡的模样，仿佛什么都不关心似的。
清萌知道占仲辰回国必定是有所原因的，单看昨晚出现在白家就可嗅到一丝迹象。可是他现在淡定的样子让她的自信心有些小小受挫，她看了眼手上的白色陶瓷表，咬着下嘴唇。
提醒自己：白清萌，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占仲辰没接她的话，反而说：“我有位朋友，他最近刚好在做些小项目，托我为他寻一位画师——当然，这也是我今天拜访季老的原因之一。”
清萌听着他的话，心下有几分了然。恐怕是季先生推荐了她，这才有了晚上的这顿饭。
不过清萌知道这样的工程恐怕是会消耗些精力的。.她晚上还有兼职，恐怕难以应付。
占仲辰见清萌面露难色，也不急着催她：“工程开动还有些日子，你好好想想……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要咨询的随时给我发短信。”
清萌接过一张名片。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联系电话。可见名片的主人是位骄傲到骨子里的人。
“好。”清萌应道，“不过我晚上还有工作，能去的希望不太大。”
占仲辰面不改色：“白小姐会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真是一个自傲到极点的人。
***
占仲辰将清萌送回外面的公寓。
那里有些出乎他的意料。路是坑坑洼洼的，车子性能再好，坐在车上人也是摇椅晃。路两旁连盏照明的路灯都没有，只一辆车子的强光照射着前方。
清萌觉得不好意思，本来在外面她就要下，占仲辰偏偏要送她回家。清萌想，他一定觉得奇怪吧，好好的白家别墅不住，跑到这样的地方。
不过，占仲辰什么都没说，看着前方，神情专注。
清萌走下车，敲了敲玻璃。
占仲辰按一下中控键，玻璃缓缓下降。
“谢谢您，占先生。”
“我没那么老吧。”占仲辰在一片黑暗中，看到清萌的眼睛闪闪发亮，似乎是两颗明亮的星星，一下子就能在墨黑的天空抓住人的视线。
他看到白清萌努嘴，说：“好吧，谢谢你，改天我请你吃饭。”
“好。”占仲辰应着，也不知道是随口应着，还是真当了真。
他坐在车子里，看着外面的人越走越远。到了门口，清萌转过身子和他招手。他翘了翘嘴角，虽然明知道她是看不见的。
过了会，楼上室内的一盏灯亮起。
占仲辰才收回视线，打了个调头离开。
清萌打工的酒吧和公寓差了好远，她知道今天的打工计划是泡汤了。一回到公寓，黑漆漆的一片。一起住的小唐还没有回来，她知道小唐最近交了个男朋友，还是校外的，正黏糊的紧，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回来的。
白清萌打了个电话给酒吧一起工作的同事。平时清萌和她一起工作，两人时常负责一间包厢。那人也是名大学生，在酒吧里都叫她Daisy。家境不怎么好，这才出来打工的。
清萌在酒吧里也有代号的，叫Lily。是经理给她取的名，说她是清水百合，这个名字再合适不过。
今天刚轮到Daisy调休，她希望Daisy能替她一下。Daisy很爽快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