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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原处,渐入深夜,许多人还没睡,看样子都等棠慕依。.
收起天翔,看着粗布麻衣的闻亭蹲在地上熟练地包扎伤口,很难想象这么一个有洁癖的公子哥儿如今被战场打磨的没了脾气。
见棠慕依回来,曲慧夕是第一个迎上来的,仔仔细细将棠慕依从头查到脚,确定毫发无伤后嗔怪地问了句:“怎么现在才回来?”
棠慕依回答的很平静,“我遇见了和冰蟒交战的贤牧赤路,顺道出手帮了他们……”
“你是不是傻?不杀他就算了,居然还帮他!”
邵堂海不知怎么突然冒出来,听到棠慕依的话顿时破口开骂,寂静的林子只听见他一个人的声音在回荡,惊起鸟儿无数。
“怎么不装睡了?”羽殇也走了过来,戏谑地瞅着活蹦乱跳的邵堂海,早就知道这家伙醒了,只是人家愿意装,那就陪他玩玩儿。
被戳穿的邵堂海耳根红了红,棠慕依不想搭理他,径自来到拨动篝火的闻亭面前,刚要拿出地图就听邵堂海责备的声音接踵而至。
“贤牧赤路是我岷晗的死敌,你居然还帮他,你知不知道我可以依叛国罪处置你!”
接二连三被人揪着不放,棠慕依也恼了,扔了手中的火棍起身平视对面的男人,忍了许久才没有再次挥上拳头。.
“你可知鸢天冰蟒是何物?你想过没有,如果东都人都死在冰蟒手里,下一个倒霉的会是谁?命都没了还拿什么斗?同处于渊林海,最大的敌人就是这浩瀚无边的丛林。”
棠慕依是女人,女人的思想构造与男人不同,男人一般从大局考量,死了贤牧赤路,这场战争兴许就能结束,可棠慕依不这么想,有句话叫妇人之仁,若说棠慕依不在乎战乱那是假的,可眼睁睁看着无辜的人死在面前,她做不到。
不管他们如何争论,羽殇来到埋头啃猪腿肉的棠慕依面前问道:“你能不能用天罚已平这些挡道的树木。”
“那我们也活不成了,”棠慕依继续埋头苦干。
“你不是说范围越小伤害越少吗?”羽殇困惑。
低头咬肉的棠慕依终于舍得抬起头,以一种白痴的眼神瞅着羽殇,极其无辜地道:“这你也信?”真是傻的没救了……
“棠、慕、依!”
羽殇愤怒了,痛恨自己的天真,棠慕依这家伙就是一只狐狸,还是一只狡猾狡猾的死狐狸,默默地在心里发誓,如果能够活着出去,她一定要报仇。
羽殇这边还在意淫如何虐待棠慕依,那边就看到一张羊皮布呈现眼前。
“什么?”还在愤怒中的羽殇说起话来毫不客气。
“贤牧赤路给我的地图,可以走出去……”棠慕依含糊不清地回答,跑了这么久,早就饿了。
“出去干什么?还没抓住东都皇帝,不出去!”
说话的是邵堂海,可惜他的意见是不被人采纳的,闻亭拨了拨篝火,静静地道:“休息一晚,明早动身。”
“闻亭,你是不是傻,空手而归是要受罚的,但抓了东都皇帝就不痛了,那可是大功一件啊……”
眼见棠慕依这儿说不通,邵堂海试图说服闻亭,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只换来一句,“我说明早出发!”
休息了一整夜,第二天一早,按照贤牧赤路给的地图,棠慕依借着天翔在空中领路,一帮人有序地向出口走去,两个时辰后,棠慕依看到百米开外的地方有一株很像无心草的植物,嘱咐大家稍作休息,她独自一人离开。
走近一看,可不就是那人苦苦找寻的无心草么,正欲伸手采摘,一阵震耳欲聋的怒吼自丛林深处传来,棠慕依警惕地躲开,避闪间还不忘扯下草药,翼狮扑了个空,摇摆着尾巴显示它的愤怒,左右徘徊死死盯着偷宝贼不放。
将无心草揣进怀里,棠慕依抽出腰间的软剑,每一个细胞都在机警着下一次攻击,过去不是没有与猎物搏斗过,只是这么单枪匹马的同翼狮对着干还是第一次。
翼狮再一次扑来,棠慕依一个空翻闪开,她尽量将翼狮往别处引,两百多人中有不少伤兵,遇到翼狮就是待宰的羔羊。
“我说你就不能消停些?”
羽殇从暗处窜出来,袖中箭刺中翼狮的腹部,疼的它抓狂,到处乱撞,恨不得粉碎周遭的一切。
还在愣神之际,棠慕依被闻亭一把揪住衣领扯开,后知后觉的她抹了把冷汗,刚刚若不是闻亭,被翼狮撞到,不死也重伤。
“你怎么尽惹事端……”羽殇一边射箭一边不满地抱怨,“跟着你就没好日子……”
“你可以选择离开,没人让你跟,”被闻亭抓在手里的棠慕依不甘示弱地吼回去,可惜刚说这么两句,身侧的男人就瞪了她一眼,棠慕依不说话了,羽殇笑得更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