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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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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地,因为这一战,卫府的玉石生意下滑了很多,堆积如山的石料乏人问津,玉石铺子门可罗雀,就连平日后院女子的往来交际也变少了,一天收不到三张邀约的帖子。.

其实他们若不在石料上大做文章,光明正大的凭实力赌石,胜败是一回事,至少心胸磊落,别人也会看重。

偏偏手法太拙劣了,牟长嵩一眼就看穿其中的把戏,他不动声色的耍着众人玩,全无破绽的瞒过大家的眼,让人以为他不知情,是傻傻走入陷阱的笨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为什么卫家的生意会突然一落千丈,卫玉清与人赌石的事不到半天便传得沸沸扬扬,载运石料的船只在江口翻覆,血本无归,这都有牟长嵩的影子在。他输得起,但不容许在赌石上暗施手段,玉城多年来建立的名声不能毁在少数人手中,谁敢起了邪念他就让谁混不下去,心术不正就要付出代价。

这就是狐狸本性,商人不狡猾哪能站得稳。

这些都是卫家父子之后才发现,才知道自己上了牟长嵩的当。

“蠢货。”卫正怒斥。

“爹,你这会儿再来数落我有什么用,当初也是经由你同意的,由我出面和李老爷洽谈合作事宜,我们一开始的做法并没有错,明明会是胜出的一方……”偏偏一个程咬金来搅局,破坏全盘计划。

“你还有脸给自个开脱,当初针对的对象是牟府家主牟长嵩,若是真出了差错,败给他并不可耻,玉城没人能在赌石上赢过他,可是我一再对你使眼神,要你别自己下场,换个小厮来替手,你却视若无睹的一意孤行!”

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丫头能跟高门子弟相提并论吗?她就是个无名小卒,蝼蚁一般的人物,他和她比未赌已先输一筹,把高人一等的身份给拉低了。

“她是号人物吗?不过是牟长嵩养的一条狗,呼来喝去使唤地顺手,你好好的人去跟狗比,胜负未出便丢了大脸,而你居然还输给一条狗,你……你……”卫正没说出口的是他简直比狗还不如。.

卫玉清忿忿不休的辩解。“我怎么晓得她是会赌石的人,从外表看来蠢蠢呆呆地,我以为她不过是个幌子,财神爷给我们送银子来……”谁知那是雷火弹,一踩就爆,他上当了。

“牟长嵩向来深不可测,从不做无用的事,他心思深沉得连我都看不透,初生之犊的你一对上他根本溃不成军。”想到儿子和对方年纪相当,心计却差人一大截的,卫正疲惫地一揉发疼的额头。

同样是二十出头岁的年轻人,人家自少年时期便展露不凡才能,十来岁就取代父亲,独揽府中大权,打理得井然有序,短短几年更成了赌石界第一人,玉石生意遍及全国。

反观他辛辛苦苦养出的好儿子,原本希望他成材,从小培育对玉石的喜好,专人教导对石料的了解以及赌石的知识,盼呀盼地盼着能培养出承继家业的子孙,其用心不亚于任何望子成龙的父亲。

哪知一片苦心全丢进沟渠里了,多年的栽培只养成一个好胜却没能耐的庸才,自个没本事还不听人劝,刚愎自用地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只有他才是聪明人。

卫正心想着:卫府交给他妥当吗?会不会不出三年就被儿子败光了?唉!他还是多撑几年吧!

把这个不成气候的庸物调教得像个样子,否则他死也不能瞑目。

“爹,你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就不信他有那么厉害,若是再比一场,我肯定是技压群雄……”牟长嵩算什么玩意儿,他不过运气比较好一点,比自己早扬名而已。

“你闭嘴。”顽石一颗,还不知道错在哪里。

“爹……”卫玉清不甘心一场赌石就将他打入谷底,他相信那只是一时失手,他真正的实力尚未完全发挥出来。

“你连个十三、四岁的丫头都赢不了,还有什么脸说大话,人家一口气开出墨玉、白底青翡翠和红翡等上品玉石,你办得到吗?”卫正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了,怪儿子不争气,丢了他的脸。

“那是她运气好,蒙到的。”赌石界有个从无败绩的牟长嵩已经太过了,不可能再有另一个赌运亨通的天才。

“哼!为什么你蒙不到,偏她随手一点的石料就出绿”自个不长进还好意思找理由搪塞。

被念得灰头土脸的卫玉清眼露狠劲。“爹,你这会儿再来编排我也来不及了,如今若还想在玉城占有一席之地,我们就必须出狠招,迎面痛击,不能再坐着挨闷棍了。”

这些日子他憋屈极了,连门都不敢出,就算朋友上门也避不见人,宣称外出购石未归,就怕别人问及当日发生的事。

卫正若有所思的抚着山羊胡。“牟长嵩不好对付,他太狡猾了,心性堪比六十老儿。”

牟长嵩沉稳、锐利、处变不惊,最重要的是他有高人一等的心智和狡诈。

“爹,咱们对付不了还有别人呀!你忘了诚王?”现成的大靠山不用还待何时,老天爷都帮他们。

“诚王?”他出面有用吗?会不会影响到目前政局。

“诚王一直对那个位置虎视眈眈,而干大事是需要源源不绝的银两,牟府那几条玉脉让不少人颇感兴趣,若能收归在诚王手上,咱们还能不沾点好处吗。”同时也能在牟长嵩身上挖肉,让他知道开罪卫家人的下场。

“所以……”卫正被说动了心思。

“所以让三姊吹吹枕头风,勾动诚王的心,事情不就水到渠成了。”根本不需要他们费心。

卫家的男丁少,除了早夭的老大外,卫玉清下面只有一个五岁的庶弟卫玉泓,其余十个皆是女儿,嫡三庶七。

卫音茹是庶女,只比卫玉清大三个月,三年前被其父送予诚王赵广文为妾,听说颇为受宠,可以吹吹枕边风,无子,但有一女,养在王妃名下。

当今圣上有七个成年儿子,太子已立,其余皇子各自封王,前往封地成为掌管一方的藩王。

但是人心是无底深渊,永远也填不满,即使已是亲王之尊,仍对天子坐着的那把金椅有所眷恋,诚王便是其中之一。

本朝规矩是立嫡不立长,诚王是皇长子,比太子长十五岁,但他母亲是地方县吏之女,外祖是七品不到的小官,因此即使生了皇子也只封了个宝林,在宫中地位不高,没个好出身的诚王只能眼睁睁将太子之位拱手让人。

甘心吗?

当然不!

他也有野心,想在皇上百年之后登上大统,现在欠缺养兵的银两,他早就盯上玉城这块金鸡窝,有意收归己有,只是碍于王爷身份不好动手,藩王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人盯着,行事自然要小心谨慎。

数日后,诚王府。

“……嗯!王爷,奴家还要……喔!太强了……撞得奴家身子骨快散了……轻……轻点,疼呐……哦!王……王爷太坏了……茹儿会被你……玩坏的……”

凌乱的大红撒花被缛上,两条赤裸裸的身躯如交缠的蛇,不留一丝空隙的紧紧缠住彼此,娇喘声不断,粗哑的呼吸声重得像离水的鱼,呼哧、呼哧,一声一声地撞击娇软胴体。

前后摇摆的黄花梨雕福字带门围六柱架子床,浅金色水波纹绸帘抖个不停,屋外的丫头羞红脸捂住双耳,大白日的,屋内春色正浓,谁也不敢来打扰吟哦缠绵的交颈鸳鸯。

“爷哪里坏了,这是在疼你呀!瞧瞧你的小模样,惹得爷心痒难耐,要再多回也不腻。”他勇猛地把人折腾得死去活来,梨花带泪的求饶。

三十五岁的诚王正值壮年,在床事上颇为勇猛,他待过军营数年,有几分武功底子,在房事上一向是奋战不休的,一夜御数女也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

诚王府中妻妾十余名,再加上供人狎玩的歌伎舞伶,后院女子多达数十名,全是供他闲来无事消遣的玩物。

卫音茹是少数得他偏宠的小妾,因为她不只长得美、体态妖娆,在床笫间配合度也高,她的娇声媚人,酥人骨头,不论诚王如何摆弄都能放得开,撩人欲火的花样多得不下青楼名妓,皮嫩腰细胸脯大,叫床声好不销魂,故而即使入府已三年了,仍稳坐诚王宠姬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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