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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意思说,她还真不好意思听!
罢了,同他斗有什么乐趣,真叫上月老,心里慌的还是她。.
“皇上赶紧把粥喝了,一会儿、一会儿才有……力气……”周念霜咬咬唇,红着脸一鼓作气说道:“一会儿才有力气同臣妾圆房,臣妾等不及了。”
她方才怎有勇气把这么丢脸的话说出口呢!着什么魔啊。
“好!朕喝。”徐泽渊粲笑,哪里肯让她慢条斯理的一杓一杓喂,直接端来整碗半凉的粥汤,一整口吞光了。
他把杓碗迭放直接搁在地上,施力将周念霜抱进怀里,整张脸埋进她柔细的颈肩之间。
“霜霜闻着好香。”他紧紧抱住她,这是……是他在心里求了几千万年才得回的人儿,周念霜不知道……这一刻的拥抱,对他来说有多珍贵。
被徐泽渊紧紧抱住,周念霜慌乱的心神一瞬间安定下来,彷佛他的怀抱是这世上最安全的归处。
“泽渊……你终于回来了,我很怕你醒不过来……”她眼眶又热,说出心里的恐惧。
“傻里傻气的!别再为我做傻事,我能照顾自己。以后你敢再不听话,朕一定把你拖到床榻上疼到你下不了床为止!”话说得狠,但他想着,他这辈子兴许会将她宠上天。
“臣妾往后都听皇上的。”她想起他伏在她身上,没有气息,脸上却挂着泪的模样,心里又感动又不舍。
“这才是朕的好皇后!”徐泽渊松开拥抱,拉远两人距离,摸摸她脸颊,“霜霜瘦了许多,是忧心我吗?”
“嗯。”她低声应。
“不是告诉过你,我不会有事?”他摸摸她清瘦的颊,心疼得紧。
“正常人怎能不吃不喝又没脉息……”
“我不是正常人。”徐泽渊道。
“臣妾知道,皇上是拘过臣妾魂魄的死神,不是常人,臣妾也终于明白何以皇上昔时要自称死王。”
她忽然想起有回他朝她说了句“……你活这回不是白活了”,当时觉得哪里怪却又想不通,如今她才懂。.
“那你还忧心什么?”徐泽渊笑。
“我忧心……忧心泽渊会觉得在天上当神仙好过在阳间当凡人,最后不愿意回来。”周念霜叹气,她是真的忧心,人间再好,也好不过在天界当个自在神仙。
“傻气!天界再好,没有霜霜,哪有什么意思。”他顺了顺她的发。
“当真吗?”她仰头问。
“自然当真。霜霜,当我的皇后,这辈子,朕疼你宠你,绝不看别的美人儿一眼,我的皇后,心里也不可再有别人,连阿书也不可以,想都不准想他,好吗?”
得想个法子,让他不再提要唤月老来除掉她手上的旧伤疤。周念霜脑子转了转后,说道:“好,臣妾心里只有你,哪怕皇上让人在臣妾的汤水里下毒,仍是只有你。”
“呃……好霜霜,朕说过朕当时恼了……朕其实早知道有人为难你,可是你什么也不说,朕才想,要是你的膳点让人下了毒,这么大的事儿,你总该对朕说了吧?谁知你居然还是不肯说。无论如何,朕……绝不会让你伤着……霜霜就别记着那事了。”
“那也请皇上别再记着臣妾手上的疤,别唤月老来,臣妾真不想皇上再不吃不喝躺一个月了。”
居然懂得跟他谈条件了!“明白了,算朕怕了你。成,朕从此看不见皇后手上的疤。”他答应得有几分气。
“皇上……”听出他仍有些气恼,她软声喊。
“要不你喂朕喝三天血?朕睡一个月,不吃不喝的,气很虚。”他大言不惭地说。
“只要泽渊不心疼我割肉会痛,我千万个愿意,喂三天温血若不够补气,喂皇上喝一个月的血都成。”
“你吃定朕舍不得了?”他搂紧她。
“臣妾真愿意喂你血,让你补补气,臣妾都不怕为你死了,哪怕割一点血。”她诚意十足地说。
“以后不准再为我冒死了。”良久,他说,“朕舍不得喝皇后的血,况且喝血哪能补气,皇后傻了。”
“好了,不提这个。皇上,三更已过许久,两个时辰后皇上要早朝了,皇上再歇会儿。”
“皇后难道方才是哄骗朕喝粥不成?歇什么朕已躺足三十日,该是活动活动筋骨的时候。”
他没忘记啊说了那么多话后,他怎么就还记着呢!
“皇后面色嫣红,朕瞧着心动……”他低头吻住她温热的唇,肌肤碰触的刹那,两人心头皆是震荡,这一刻的亲昵,完全无法以言语形容。
“唔……”她低声轻吟。
他的唇离开后便不住在她身上四处游移,他粗砺的指掌抽去她腰上系带,转眼剥去外头锦服,单薄的中衣被他大掌撩开,连粉色肚兜系带,他也轻轻一扯便解开。
他的目光好似火炬般灼热她的肌肤,他指掌触上她胸前的柔软,一会儿轻一会儿重地揉着她,感觉太过猛烈,这样的亲昵让她又羞又怯。
可身体却被他撩拨得生出一股形容不来的急切,她沙哑低喊了他的名,“泽渊……”
“霜霜、我的霜霜……”他飞快褪去两人身上的衣物。
他那双漂亮万分的眼睛,好似有蛊惑人心的力量,在他凝视下,她不禁意乱情迷。
“对不住,我实在无法等了,一会儿……你会疼,为我忍一忍,我保证下一回一定不再让你疼。”
她没来得及想明白他的话,转眼他使了巧劲分开她双腿,昂然坚硬的分/身旋即进入了她。
“啊……”没准备的她,疼得喊出了声。这就是他说的……把她拖到床榻上疼到她下不了床为止?真的好疼啊!
泪花从眼角泌出来,闯入她身体里的徐泽渊忽然停下,不住地亲吻她眼角微咸的泪,低声哄道:“不动了、不动了,相信我,一会儿就不疼。我的好皇后,你不知,每夜你躺在我身边……却不能把你吃了,有多折磨人……我老早想对你这样那样了。”他尴尬承认。
他不动,安分在她身体里,等待她的痛缓慢过去。
“皇上说不碰心里有人的姑娘……”她嘟囔。
“你不知我多后悔说了那话,很早很早之前,我就想在你身上为非作歹。”他吻了吻她因动情而红艳的唇。
她爱娇地笑了,羞怯躲进他肩窝里。真是个土匪皇帝!连这种时候,话都说得好似土匪。
“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羞得不敢睁开眼。
“别闭着眼啊,这样哪看得见我怎么爱你。”
“……”
“还不睁开眼?那我不留情了喔。”徐泽渊笑了笑,惩罚似地在她潮暖的身体里动起来,引出她一阵又一阵低吟。
“这样好吗?皇后不疼了,现在可舒服了?”他逗着她,瞧她在他身下,雪白的肤染上一层膘,泌出惫,动情的她像春日里盛放的花儿。
她忽然睁开染了情欲的眼,咬了他肩一口,嗔道:“泽渊真坏!”
“你咬我,像小猫搔痒似的,一点也不痛。”
他哈哈地笑,旋即心怜地抚抚她脸颊,能这样又笑又闹的爱着她,是天地间最幸福的事了。
他黯了眼色,收起笑闹,给她一记浓烈的吻,压不住的yu/望开始奔腾,她的身体,是他满怀爱恋的最终归处。
他在她身体里为非作歹,一回比一回卖力,一回比一回狂妄放肆。
“泽渊、泽渊……”男人忽转强烈的需索,勾着承欢的她开始低唤他的名。
“跟上我。”他在她耳边低语,要她要得更狠。
猛烈的yu/望瞬间炸成一片片光亮,周念霜甚至不知她流出了眼泪。
“乖,没事了……不哭,我疼你。”释放了欲望后,徐泽渊紧紧抱着她,喃喃哄着。
在激情高峰过去后,他翻身让她整个人躺在他身上,他的手在她光滑的背上来回安抚。
“这就是皇上说的欲仙欲死?”她声音很轻。
会说笑了?看来还有力气……与他来第二回!
“是。朕可取悦皇后了?”
“取悦了。但臣妾骨头快散了……好想睡……这样欲仙欲死的累人活儿,恐怕臣妾一个月只能侍奉皇上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