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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御膳房的众人便忙着依她的吩咐洗菜切菜,御膳房的备食本来就多,要准备三百人的吃食绝对够,就这样在大家的努力下,她才能顺利做出火烤两吃的宴席。.
闻见月见众人吃得津津有味,脸都绿了,他苦心安排是要让涂白阳丢官,让闻东方一并挨皇祖母责骂,从此不敢再妄想出头,怎知居然踢到铁板不说,还反倒让涂白阳得到赞赏,这司膳的位子坐得更稳实。
这时宋松林奉马凤芝之命来瞧瞧状况,本以为会见到闻东方夫妻向闻见月跪地求饶的画面,哪知吃瘪的竟是闻见月。
“怎么会这样?”宋松林讶然。
“你这奴才来得正好,快给本太子想想办法,还能怎么样让三哥夫妻无法脱身?”闻见月朝宋松林恨声道,他知晓宋松林素来鬼主意多,母后才会重用他,便要他帮忙出主意。
“这让奴才想想……”宋松林见大家大口吃东西,吃得极为欢快,眼一眯。
“有了!”他附耳对闻见月说了几句话。
闻见月立即露出冷笑来。“还是你有用,这也想得到。”
宋松林笑得同样小人。“若太子同意这么做,那奴才这就去办。”
“去吧,去吧,这次定要涂白阳丢官。”
宋松林马上离去了,不一会,席间忽然传来某桌宾客的呻吟声,其他人吓了一跳,纷纷转头去瞧怎么回事。
瞧见一桌七八个人居然抱着肚子倒在地上哀嚎。
“你们怎么了?”有人吃惊问。
“哎呀,咱们肚子好疼!”说话的人脸色发青,痛得在地上打滚。
“肚子疼,该不会是东西不洁,吃坏肚子了吧?”有人这一喊,吓得众人立刻吐掉自己口里食物,并且将碗筷也给丢了。
“涂司膳,您怎能拿出不洁的食物让太子宴客?!”宋松林重新现身,并且大声指责她。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涂白阳也不禁愕然了。.
“涂白阳,你这是怎么办事的!”闻见月当即喝斥。
“我不知,得查……”她也不明白怎会这样。
“还查什么,分明是你管理不严才会拿出不洁的食物,敢拿本太子的宾客开玩笑,委实可恶至极,来人,将她拿下!”闻见月二话不说即刻拿人。
她心惊。“不,我上菜前确认过这些食物都是新鲜的,不会有问题,请太子明查。”她喊冤。
“您这是狡辩,如果是新鲜的,怎会有人吃了闹肚子,这不洁的东西若是进了太子的肚子,您担待得起吗?太子,事关您的玉体安危,此事不能轻饶,得重惩才行。”宋松林与闻见月一搭一唱的说。
涂白阳脸色一白,瞥见闻见月与宋松林两人狼狈为奸正在互换眼神,蓦然明白自己让人阴了,可一时之间也无法解释为何会有人闹肚子,只能暗自心急。
终于逮到了机会治人,闻见月马上道:“去,将涂白阳拉下去杖责五十大板,并且撤去她的司膳之职……”
“等一下,阳儿无罪,太子不能杖责亦不该撤她的职。”闻东方站出来挡在涂白阳面前,不让人架走她。
闻见月冷笑。“三哥不用急着救人,这事你也脱不了关系,她是你引荐给皇祖母的,如今出了这纰漏,你该当何罪?”
“我说过阳儿无罪,我又怎会有罪。”闻东方神情阴冷逼人。
闻见月恨声问:“事实摆在眼前,你还强辩什么!”
闻东方冷哼,走到倒地的几个人面前,让李骆将其中一个人拖起身。
“你也是太子请来的宾客吗?”李骆盘问着那人。
这人忽然支吾起来。“我……我……”
“我什么我,在宫里像咱们这种人要喊奴才,没规矩!”说完李骆狠狠的往那人后脑杓打下去。
众人见了大惊,太子邀请的人若非大官也是贵人,李骆一个太监竟敢动手打宾客?
而被打的人居然也趴在地上直发抖,众人很是不解。
闻见月大怒斥道:“大胆奴才,敢动本太子的客人,你不想活了?!”
李骆不语只看向主子,待闻东方朝他点头后,李骆立刻回身剥开那人的衣服,露出了里头的太监服饰,众人更是当场一傻。
“太子宴客,怎会有太监充数?”有人愕然的问。
“充数的还不只一个,这几个喊肚子疼的都是!”李骆大动作的将几个人的衣服都给剥了,让人一一瞧清他们的身份。
宋松林吃惊,他找人乔装宾客假装肚子痛好栽赃食物不洁,却忘了李骆在宫里也待得够久,哪个宫里的人他不认识,尽管自己找来的都是刚进宫的太监,但还是教李骆一眼认出了。
他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会栽在李骆手中,顿时气恼不已。
宋松林狠瞪李骆,怪这小子拆他的台,李骆也没在怕的,现在他不再是凤宫的人,更不是宋松林的手下,如今各为其主,当然各有打算!
然而此刻更下不了台的人是闻见月,堂堂一个太子搞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在众人面前栽赃别人实在有失身份,他满脸涨红,不知该如何收拾残局。
“太子,能给我一个解释吗?”闻东方冷冷的问。
涂白阳也沉下脸来等闻见月给个交代,这卑鄙的家伙,要整她当真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闻见月红着脸怒瞪宋松林,都是这奴才安排不周才让他丢脸了。
宋松林低着头,赶紧想办法补救道:“就算他们是宫里太监,但肚子疼是真的,表示食物真的有问题!”幸亏为求逼真,他早逼这些太监吞下药粉,这痛假不了。
“没错,当客是假的,但肚疼是真的,涂白阳,这你也得给交代!”闻见月有了理由,打算来个死不认账。
涂白阳闻言怒火中烧,正要开骂,闻东方已森冷的朝其中一名肚子疼的太监望去。用眼神示意李骆揪他起来,他瞧了那人两眼,嘴角轻扬。“这人嘴角还有些粉末,我记得食物中没有含粉末的,这粉末是哪里来的?”
这一问,那名太监立刻慌张的擦嘴巴,想将粉末擦去,李骆眼捷手快,马上阻止了。
“小子,你这还想灭证啊!你嘴上这粉我让太医过来验,瞧瞧是什么;要不让狗来舔也行,狗若拉肚子那就更清楚了,你这是自个儿吞药的。不过,想拉肚子跟我说一声,我打得你连肠子都出来,何必吃这种东西伤身。”李骆故意损他。
这说得那名太监尴尬不已,闻见月和宋松林亦是脸色一片黑。
“太子还有话说吗?”闻东方沉声问。
闻见月哪还有脸再强词夺理,只能恨恨的道:“既是误会一场,那就罢了。”众人见太子吃瘪可是头一回,当下不免诧异的往闻东方夫妻望去,见他夫妻俩恩爱两不疑,相扶互助,这分故剑情深在深宫可是难得一见。
闻见月当然也眼红了,他气量极小,哪容得下闻东方的婚姻幸福,一个被废黜的太子就该一生孤寡冷清才对,不配单凤成双,锦鸳作对。
这时一名肚痛的太监可能是药粉吃过量了,痛得两眼往上翻,只剩眼白,怕是要出人命了,涂白阳立刻赶过去瞧,发现再不医治他真是不行了。
“太子,请让人过来给他看看吧。”她要求道。
这几个太监办事不力,让闻见月没了脸,他根本无意救人。“要死,就让他死一死吧。”
她气结。“太子刚才说对我误会了,可为什么误会,何不让这些太监自己说分明?让他们说说自己为什么要装扮成宾客,又为什么要吞药粉?还假装吃到不洁的
食物?”尽管所有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方才没有说破就是给闻见月留下一丝颜面,若真说破这一切,那他的脸就真不知往哪放了。
闻见月脸色立即一变,气冲冲的怒骂,“涂白阳,你敢威胁本太子?!”
涂白曝让他激了一上午,早已怒气冲天,这会再也忍不住,扬起下巴不逊的瞧他。“是威胁又如何?身为奴才替您卖命,连不明药粉都吞了,您还绝情绝义的见死不救,你配当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