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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金世杰和桐桐同时回头,看到一脸慌张的小梅正朝他们走来。.
“不好了。”桐桐局促的低呼,心想他好像闯祸了,不然小梅怎么会尖叫?
每次他做错事小梅都会这样,但这次他是做了什么?他得想想。
“先生不好意思,我得抱桐桐回去了。”小梅边喘息边说,一走近才看清金世杰的长相,他鬼斧神工般的五官像明星一样出色,她没想到这位邻居长得那么帅气。
光是看着他,她就感到莫名的害羞,脸都红了。
“你是这孩子的谁?”金世杰问,把桐桐交给小梅。
“我是保母,桐桐的妈咪也在找他。”小梅忍着害臊,抱过桐桐。
金世杰点了点头,看来这孩子是没有经过许可就擅自偷跑上来的。
“你叫桐桐是吧!最好乖乖待在屋里别乱跑,免得让大家担心,还要到处找你,知道吗?”他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揉揉桐桐的小脑袋吩咐他,说完他才惊讶自己怎么竟会这般的关心他呢?!
“哦!”桐桐表情有点无辜,嘟起小嘴,终于知道自己大概是做错什么了,他不该上楼来,让妈咪担心。
“先生,谢谢你。”小梅欠了欠身,便抱着桐桐离去。
桐桐像趴趴熊般依偎在小梅怀里,下巴抵在小梅肩上,朝金世杰挥挥小手,那种被抱高高的威风感觉还令他意犹未尽。
但是除此之外,好像还有种很安全、很坚固,他很依恋却又说不上来的感觉存在。
他好想再体验一次,去确认那是什么哦!
金世杰没有挥手,他看着桐桐的小脸,那好像还想留在他怀里的样子,令他的心冷不防地像被敲了一下。
很快的,桐桐的小小身影消失在他的眼前,阳台上通往隔壁的门被关上了,他隐约听见上锁的声音。
他坐回休闲椅上,心中纠结不已,他为什么能感觉得到那孩子在想什么?而那孩子的表情竟能触动他的心。
是他多心了吧!
也许他曾是个热情、有心、愿意无条件付出的人,但自从杨以诺离开他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跟着封闭了。.
该死的杨以诺,她改变了他的一切。
她让他浑身染上了霜雪,连心也随之结冻,从此他对这个世界再也无法付出真情。他情愿当一个无心无情的人,那这世上就再也没有谁能让他心碎。
天知道,这些年来他绝口不提杨以诺,想方设法阻止自己去忆起她,但他心底的恨仍难以抹灭。
有人说爱恨是一体的两面,还恨着其实就表示还爱着,他才不信那种鬼话,恨就是恨,哪来的爱?
没有爱,再也没有。
金世杰拿起躺椅上的书,一脸刚冷的走进屋内,而就在他关上阳台门的时候,隔壁的门再度被打开了……
第2章(1)
杨以诺牵着桐桐,小梅手上端着一只竹篮,里头装有杨以诺亲手做的小饼干,三个人欢欢喜喜的走出阳台,要把饼干送给隔壁的帅气叔叔。
杨以诺听了桐桐和小梅的转述,得知那位叔叔亲切地抱着桐桐看海,她觉得有必要谢谢这位好邻居。
“好像没人耶?”杨以诺望向相连的阳台,隔壁的休闲椅上空空如也。
“咦!他会不会是下楼了啊?刚刚明明在这里的啊!”桐桐抽出被妈咪握着的小手,跑向休闲椅看了看,猜测道。
“应该是。没关系,你先和小梅去画画,待会儿妈咪下楼再把饼干送去他家吧!”杨以诺走向桐桐,倾下身轻声细语的对他说。
“哦!就只好酱了。”桐桐听话的点头,其实他比较想再见见那位叔叔,不想上画画课。
“那我们下楼去喽!”杨以诺牵起桐桐的小手说。
桐桐顺从的对妈咪笑了笑,下去二楼的书房跟小梅画画去了。
杨以诺见桐桐专心地画画,她端着饼干篮子悄然退出书房,走到楼下客厅,此时佣人小青正在拖地。
环顾新家,所有的家具都就定位了,以米色系为主调的大客厅充满温馨,她自己很满意,幸好这些年她存下不少钱,加上和发哥合作的签约金,让她足以负担这一切。
她信步走向大门,在玄关换上鞋子,准备带着饼干去拜访邻居。
“叮当!”绕过院子,她站在邻居门前的阶梯上按了电铃。
等了一会儿,大门打开了。
蓦然间,错愕在她美丽的双眼里凝聚,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英俊的男人,他英气十足的浓眉、炯然有神的双眼、宽而有型的唇一点也没有变,只是多了男人成熟的魅力,她万万想不到前来应门的竟是当年抛弃她的前未婚夫——金世杰。
天啊!怎么会是他?
他竟是她的……好邻居?桐桐口中的亲切叔叔?
“你……”她无法叫出他的名字,许多被深深压抑的感触,心碎、痛楚、怨怼……还有曾经相恋的情景,那些她拚命遗忘的东西瞬间全浮上心头,排山倒海袭来。
金世杰也震撼着,犀利的双眼几要化成两团火焰,难以置信按下他家电铃的女人竟是她——杨以诺。
她样子没什么变,一如往昔的纤楚动人,眉眼间却增添了些许成熟的女人味。
但她的悔婚以及不告而别,那可恶至极的行径教他一辈子也难忘。
“杨以诺。”他从齿缝逼出了她的名字。
在这一瞬间,时空像是冻结了。
昔日的爱恨情仇在两人的心底拉扯,弥漫在空气中的种种情绪已到达临界点。
“你来做什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金世杰深沉地问道,冷鸷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打量过一回,他注意到她手中拿着一篮令人起疑的饼干。
她是为当年的悔婚来道歉吗?
他心底的伤痕可不是区区一篮饼干就能抚平的!
“我……”杨以诺脸突然胀红了,双手握紧手上的竹篮,他质问的模样令她觉得好像是她自动送上门来倒贴他似的。
她咬咬唇,不想面对他,也不想跟他说话,他们之间再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她才不想理他这个负心汉!
既然倒霉做了邻居,今后她出门都会戴上墨镜,避免不小心看见他伤眼睛!
“谁知道这里住的是你,要是早知道我根本就不会搬来了。”她二话不说,后退一步想立即走人,却忘了她身后是阶梯。
“啊!”她的脚踩在阶梯的边缘,惊呼之中往后跌去,手中的竹篮掉落,饼干撒了一地,而就在这瞬息之间,她被一股强悍的力量拦截住。
金世杰弯下身子,单臂搂在她的腰间,及时解救了她,而她居然本能的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她诧异的瞥着他凛冽的俊脸,他也眯起眼睨着她。
时间像是又再度静止了。
这是分离四年来,他们首度这么贴近彼此,而且是以极暧昧的姿势缠抱在一起。
她的心又糗又混乱,小脸迅速胀红,他近在眼前的坚实胸膛、逼近的熟悉气息,还有臂膀稳健的力量,霎时唤醒了她对他的记忆——
他们曾经甜蜜的拥抱过。
可是过去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感觉,如今却隔着重重的帘幕,使她无法轻易向他靠近。
当年他悔婚带给她的羞辱,像道无形的伤痕还留在她心底。
她还恨着他,而她从他冷冰冰的双眼和漠然的表情中也能感受得到,他对她再也没有感情。
她急急放开自己的双手,不再紧攀着他的脖子。
下意识的看了看地上,她的双脚就在阶梯边缘,距离底层还有五阶。
“放手。”她板着脸命令他,心却失控的疯狂跳动。
“我要是放手,你立刻就会摔下去。”金世杰戏谑地说,目光冷然的瞪着怀里的女人,她竟然连句感谢的话都不说,开口就是命令他?
这女人就算不道谢,也该为当年违背誓言向他深深鞠躬道歉。
但看来她根本毫无悔意也毫无歉意,那她到底是为何而来?不是来负荆请罪的吗?
他实在不该上前救她,应该看她出糗,她跌倒干他什么事?对一个狠心的女人,他不该待她这么好。
“你不怕摔吗?”他不怀好意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