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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过了，喜欢你是认真的。.”莫凡在关键时间给程瑶告白，程瑶一愣，看着莫凡。
“我知道。”程瑶低头继续吃菜。
“从小，我就喜欢你了，那时候刚遇到你的时候，觉得‘哇这真是个天使’后来认识后，觉得你其实很孤单，从小的你成绩都是优异的，老师眼中的好学生，父母眼中的乖乖女。”
莫凡看了一眼虽然低头吃菜，但是已经拿着筷子不动了的程瑶，继续说：“可是越了解你越发现你是一个很孤独的人。”
“你没有朋友，也许别人都以为你有很多朋友吧，但是，我知道你只有我一个。你那时候还那么小，就已经很懂事了，我一开始不知道，后来才明白。.”
“其实你从小就明白，不管任何事都要靠自己，可是等我接近你了，我才知道，所以我一个劲地粘着你，你去哪我去哪，因为……”
“我那时候不知道如何爱人，还那么小的我们，怎么懂得爱人？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就要跟着你，在你面前找存在感，我只知道，我喜欢你，就要跟着你，宣誓主权。”
“就是因为喜欢，等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你，可是你却和别人走了。是的，我不该要求你跟我一样，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喜欢你。”说着莫凡喝了一口酒，继续说：“我喜欢你叫我小无赖……”
“你不用马上回答我，我也知道，我表白了那么多次，你都没有答应我，我也知道可能你根本不喜欢我。”
“我……”程瑶听到莫凡这样说，想反驳，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难道说自己很喜欢他？
“瑶瑶，吃吧！”说着莫凡拿起了筷子，从锅里夹出土豆。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喜欢。
程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一个劲地吃着东西，让自己不那么尴尬。
是，自己很喜欢他！现在才发现其实连凌远都有一半他的影子，她从一开始就觉得凌远很面熟，原来是这样。
吃完了以后，莫凡准备走了，程瑶把莫凡送到电梯门口。
“走吧！今天谢谢你的……”晚餐……
程瑶话还没说完，莫凡就抱住了程瑶，程瑶想推开，但是莫凡抱的更紧了。“别动，就这样，让我抱抱。”
程瑶停止了挣扎，就这样顺从地让他抱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莫凡突然又放开了程瑶，说：“我走了。”
程瑶点点头，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胸口闷得难受，想哭又不能哭。
莫凡转身进了电梯，按了一层。程瑶等着电梯门关上，看着电梯门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回房间。
程瑶脑子里都是莫凡说的话。“就是因为喜欢，等我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你，可是你却和别人走了。是的，我不该要求你跟我一样，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叫我小无赖……”
是吗？因为喜欢？莫凡，小无赖，我们还能像小时候那样吗？长大的我们还能像小时候那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