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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仕美已经看出了名堂,知道是贾娃不想当着他的面搞什么交易,便假装有事,对党含紫说,党主任,天色不早了,你不是还要弄广告牌吧,我陪你去弄,明天我们再来拜访贾记者,好吗?
见宁仕美如此主动,党含紫心头居然有丝感动,走到贾娃面前,把她拉到一旁,说贾娃,你得帮老同学。我们经开区要弄一个好几百万的广告牌,得政府投资,宁市长已经答应了,要是你帮我这个忙的话,资金很快就会到位。
话,已经讲到这份上,贾娃不好怎么回答,只得含混着说,你的事要宁市长先弄着,我会帮你的,你放心好了。
见贾娃忙,自己又急着去弄广告牌,党含紫没有久留,随宁仕美出了书屋。
走到小车前,宁仕美说,党主任,广告牌的事你自己去联系,搞好了你就打电话告诉,我会安排财政局的万局长拨钱来的。不过,我得提醒你,这是有前提条件的,那就是让我和贾记者的老公见上面,就这么简单。
说完,宁仕美上了小车,留下党含紫一个人,独自驾车走了。驾着奥迪小车,宁仕美一路疾驰,想驱除刚才在贾娃哪里受到的窝囊气。说实在的,一个小小的省电视台记者,算什么东西。要不是因为她老公是黄副省长的随声秘书,老子才懒得理她。那个丑样子,送给老子都不要!
宁仕美一边诅咒,一边疯狂地开着小车,驶向郎市。经过沿江大道,上了楚江一桥,他放慢了车速,随着车流,朝前开去。过了桥,右边是通往高速。不过,高速暂时还没通车,只能继续走国道。宁仕美把方向盘往左一打,朝左边的国道开去。
因为车辆太多,宁仕美只能放慢车速,缓缓前行。还国道,连城里的街道都不如。他一边诅咒,一边耐着性子驾着小车。前面就是红叶路了,经过那里就出了省城。车辆少了一些,车速可以稍微快了一点。宁仕美踩了一下油门,让车开始加速。
不过,还没走五百米,前面的路就堵住了!
堵车!宁仕美就是一惊,停下车子。看样子,真是堵车,前面已经停满了好多车辆。一打听,原来是债主故意停车堵住在路中,想引起路人的注意,逼欠债者马上还钱。
这些家伙,太没公德心了!宁仕美下了车,决定去那里看看。如果真是这样,他可以打电话给交警部门,指令他们来处理。走了三四百米,他赶到了出事的地方。正如路人议论的,国道中间停了一辆货车,路旁是一商店,围了很多人。
从他们争吵中,宁仕美听出来,好像真如讨债有关。他掏出手机,正要拨打110,告诉警察情况,却发现那个店主是个女的,好像还认识。他放下手机,想了想,终于想起那个女店主就是三年前的强X案子的女受害者——袁丹。她不是党含紫的异性妹妹吗?想到这,宁仕美有主意了,走进店子,好言劝走了两个债主。
袁丹仔细一看,大吃一惊:这不是在电视上经常看到的宁副市长吗?一时间,她手足无措,说话也结结巴巴。宁仕美好言安慰袁丹,留下手机号码后,丢下一句“有什么困难找我”后驾车而去。
宁仕美走了以后,袁丹再也无心做生意。自从回到郎市后,她找了一个年龄比她父亲小不了多少的已婚男人结了婚,因为老男人有小笔钱,更重要的是如果年轻酗子知道她被男人强X过,肯定不会要她。老男人叫龚殷文,在省城做服装生意。前妻死了,有一个女儿,大学毕业,在首都北京工作。新婚后,龚殷文重新焕发出青春,决定好好做生意,多赚钱讨年轻漂亮的新婚妻子的欢心。前不久一名汽车生产商信誓旦旦地说要一批轮胎,龚殷文拿出所有资金还借了上十万买了两万多条回来,对方说不要了。龚殷文没有办法,只得把轮胎搬到袁丹开的服装店里去卖——
刚才,那两个债主就是来要钱的。龚殷文哪里还有钱,早跑到外面躲避去了,留下袁丹在店里挡债。
现在,有个贵人登门表示愿意帮忙,袁丹哪里做得住。内心寂寞的她,满脑子都是宁仕美的影子,恨不能攀上这块高枝,过上幸福日子。昔日的被强事件早就消磨了她作为少女的纯真,有的是对这个社会尤其是对那些男人的憎恨。面临困境的她,想的是如何摆脱困境,至于方法合不合理,已经不在考虑之中。
其实,宁仕美已经心怀鬼胎,想把这个漂亮女人弄上床。一方面,他已经患上了花柳病,见到漂亮女人就产生过多的荷尔蒙,想马上释放;一方面,他知道袁丹是党含紫的妹妹,更有这种冲动。正当他想着如何将袁丹弄到手时,她主动打来了电话,约他晚上七点在省城的阅江楼见面,说有事请他帮忙。
听到这个电话,宁仕美自然兴奋,顾不得劳累,急忙驱车赶往省城阅江楼。见到宁仕美之后,袁丹故意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想博取宁仕美的同情。其实,她不用装,宁仕美已经心疼不已,恨不能马上抱在怀里心疼一番。
深夜,宁仕美开车送袁丹回红叶路。到了店门口,袁丹装作娇羞,邀请他上去坐坐。
宁仕美知道她心中的想法,便说不必了吧,有什么事就在车里解决。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去解她的衣扣。
袁丹轻轻地推开他的手,说亲爱的,这个地方不行,要是那个老家伙回了,碰上我们这样,那可不好。
宁仕美想想也对,可心头难耐欲火,便提议说,反正现在还早,我们到郊外去兜兜风,好吗?不等她表态,宁仕美已经掉转车头,朝郊外驶去。十多分钟后,他把小车拐进了一条乡村公路。
因为中央加大了对农村的投资建设,要求村村通水泥公路。所以,即便是乡村公路,也是水泥路。这条乡村公路和别的乡村公路不通,不是水泥路面,而是柏油路面。路上几乎没有其它车辆,小车驶在上面,悄无声息,只能听到两个饥渴男女的呼吸声。
袁丹也不焦急,扯开话题,说这个村子真好,有这样好的柏油路。
宁仕美嗤笑一声,说好什么好,还不是用国家的钱,为自己博取名声。
袁丹不解,说什么博取名声,我不懂。
宁仕美说,我告诉你啊,这个村是市委书记联点的村,是当做新农村建设的示范点来建设的,当然得搞好。路面,绿化,塘坝等建设,全部由政府出资建设,不要老百姓出一分钱。
袁丹说,有市委书记联点,这个村的老百姓多幸福。
宁仕美抽出手,拧了一下她的大腿,说等我当上了市长,我联你老家,也把你所在的村当做新农村去建设,怎么样?
袁丹侧过身子,亲了他一口,说宁市长,这是您说的,可不许反悔!
宁仕美一兴奋,一踩油门,把小车飞速开进旁边的一片树林里。瞬时,一股清新的气息,带着天籁花香扑面而来。
我的好姑娘,这个地方怎么样?宁仕美熄了火,拉好手刹,把座椅放倒,搂着袁丹。袁丹没有抗拒,只用双眸看着他。
宁仕美淫笑着,头开始靠近,伸出贪婪的舌头在她雪白的脖颈、耳垂舔舐着。看到她的身体在发颤,他开始兴奋起来,伸出手慢慢地剥掉她身上的衣服。一阵风过,树影婆娑,月光透过树木之间的空隙,漏下几束月光。小车里面,弥漫着狂热的气息,两具赤露的躯体纠缠在一起,随着车身的震动,上下起伏着,律动着。
粗重的喘息,放肆的尖叫,透过车窗,向旷野传播。不知过了好久,宁仕美才从袁丹的躯体上爬下来。月光中,袁丹看到自己坚挺的玉兔,修长洁白的玉腿,心满意足地长舒了一口气。她看了看歪在一旁的宁仕美,不无赞赏地说,宁市长,您好厉害啊!
宁仕美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这下被你弄惨了,小乖乖,你哪里学来那么多招式?说完,他伸出爪子,捏了下她胸前的小樱桃。
哎哟,死猪,好痛呢!袁丹娇嗔着,骂了一句。宁仕美听了,一点也不气恼,还嘿嘿地笑着。忽地,他躺下去,搂着袁丹,说听说你姐姐和闫书记关系暧昧,是真的吗?
这句话没头没脑,袁丹没有听明白,只傻傻地看着宁仕美,没有回答。
宁仕美说,你不是有个姐姐,叫党含紫,以前在红色纪念馆工作,现在在经开区工作,是吗?
哦,你是说她啊——袁丹说,她和我没什么血缘关系,她也从不关心我的生活。我老公做生意亏了,我找她去借钱,她居然说手头没钱,就给了我两万。她当过市交通局局长的儿媳妇,肯定有很多钱,可她就是不给我。
宁仕美安慰说,她不给钱,我可以给你,只要你好好跟着我。
袁丹吻了吻他,说都这样了,还不是好好跟着你?
宁仕美说,这还不够,你得帮我去摸清楚,党含紫与闫天佑是不是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