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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一直维持着案发时的样子,门窗紧闭,屋里的气味不是很好闻,徐子翊皱着鼻子,把窗户推开了,大口大口的吸着新鲜空气。.
“喂,贺兰不举,这屋真的死过人?”郁璟珩转悠了一圈儿,觉得这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个客房,连点血都没有,哪像死过人的样子。
“死过。”她直接忽略那个称谓了,将屋中的陈设大致打量了一圈。
“那个人是怎么死的?”郁璟珩追着她问,她没理他,他就一直问个不停。
她走到窗前将桌上的几个首饰盒,逐一打开,仔细地看了片刻,将靠着窗边呼吸新鲜空气的徐子翊叫了过来。
“可看出来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
四只首饰盒一字摆开,徐子翊挑挑拣拣地拿出几样看,这有什么不对的。.
站在她左边的郁璟珩,目光在几个首饰盒上,很随便的扫了一眼,很嫌弃的撇开眼睛,“做工太糙了,就是本王府里便最下等的丫鬟,用的首饰做工都比这个强。”
经郁璟珩总结,得出一个结论,那就是“你们东裕真是太穷了。”
贺兰汀舟纯粹是懒得理他,而徐子翊大有要把那几根珠钗,一眼看穿的决心,哪分的出来精力去听他说的是什么。
“那这样,能看出来,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她把所有首饰全部倒了出来,将盒子底下垫的稠布翻了出来,在桌上摆好。
徐子翊挠头,随手拎起一块,“这有什么不对的?”
旁边一直嘟嘟囔囔没人理的郁璟珩,突然提高调门儿,引起他俩注意,“本王看出来了!这几块布哪不对了。”
“嗯?”贺兰汀舟挑眉,打量他的目光里,明显是带着几分怀疑的,但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那下官,便请教七王爷一句,是哪里不对了。”
“都听好了啊,咳咳,本王可只说一遍。”郁璟珩装模作样的清清嗓子,“你们难道就都瞧不出来,这几块儿布明显就是颜色不对吗。”
“颜色怎么不对了?”徐子翊纳闷地问,郁璟珩瞥了他一眼,随手拎起一块,“你没瞧出来,这几块儿布的颜色,明显太深了吗,这一看就是……。”
徐子翊的好奇心被他吊的老高,郁璟珩颇为得意地冲他摇头,“这几块儿布,肯定用死者的血浸泡过。”
沾沾自喜等待的赞美声,迟迟没有到,他一扭头徐子翊正满眼古怪的瞧着他,“你这样看本王作甚,莫非是被本王的精彩推理给惊呆了。”
话音还没落下,就听贺兰汀舟呵呵地笑了两声,他飞快地目光转向她,“你又笑什么?”
贺兰汀舟拍掌说道,“精彩,精彩,七王爷的推理实在是太精彩了,但下官可以说,死者是上吊死的吗,假如这要是是块黄色的布,七王爷的推理,倒还有几分的可能。”
不过可惜这是一块儿红色的稠布,看来这位跋扈的王爷,不仅装了一脑袋的草包,还见缝插针的藏了不少话本子,用死者的血来泡布条儿,你当是在写恐怖小说吗。
“什么黄色的布。”也没人理他,他噔噔几步走到贺兰汀舟旁边,“喂!那你倒说说,这几块儿布,到底是哪不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