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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上传来细腻的触感,贺兰汀舟敏锐地感觉到,他今天没有戴那双薄如蝉翼的手套。.
目光自上而下的打量着他,最后落到那只以玉为骨的手上,这回去得洗多少遍手,怕是得搓掉一层皮吧。
嗯?贺兰在些想什么,楼笙以疑问的目光来询问她。
她则以饱含同情的目光告诉他,洗秃噜了皮,一定很难受吧。
眼神官司不过一个刹那,楼笙清浅地吸了一口气,竟然缓缓地朝她俯下身,这架势他他他……他该不会是想亲她吧!
贺兰汀舟感觉整个人都惊悚了,血液一下子寒冷的有些战栗,他这么做不是出于愿意的想法,而是想把既已认定的实事彻底坐实了。
这厮倒是什么都敢干,就不怕亲了她以后,回去把嘴唇也给洗破了,不,以他的洁癖程度,把嘴唇整个都削下去,才是最有可能的一种可能。.
“呦!不枉本馆主花了二两银子,总算来点儿放浪形骸的了,啧啧,弄的本馆主都不好意瞧了。”雅间里刚还兴致缺缺的红衣馆主,兴起的一挑眉,抬手对钟管事说,“老钟,去把纸笔给本馆主拿过来。”
老钟很快找到店小二,要了一套纸笔,刚在他手边放下,就见他立刻提起笔,刷刷几下,就在纸上勾勒出两个人的轮廓,虽然还未画上眉眼,却也足以认得出来是谁。
要不说人不能做坏事啊,报应这不就来了吗,不过这个现世报来的也未免太快点儿了吧,中午那阵她才刚这样戏弄过郁璟珩,下午可倒好,她就要被楼笙给如法炮制了。
戏弄郁璟珩那会,她好歹知道郁璟珩不可能会让她得逞的,所以她才会沉稳淡定的佯装要亲下去,可楼笙他完全不同于郁璟珩,她完全捉摸不透他的想法。
真真假假如眼前的烟雾,雾散之前的那段尽头,你永远不会知道后面隐藏着什么,思量间,那片色泽单薄的薄唇,已经离她越来越接近了,贺兰汀舟不再多想,抬手就要把他从眼前推开。
钟管事立在红衣馆主的身旁,看着他一张接一张的画完了很多张,贺兰汀舟和楼笙两个人相依相偎,各个姿势或卧在榻上,或坐在藤椅上衣衫半解,颠龙倒凤的撩人姿态。
“馆主,您这画的是……?”乍一眼看过去像大理寺的贺兰少卿和北芪的楼相,但细看的话又不像,至少五官不像,钟管事纳闷地摸着胡子,馆主的画技什么时候倒退成这样了?
“画画的精髓就在于,不求形似,但神似,你看他像谁,那他就是谁了。”红衣馆主很满意地掸掸纸张,把那一沓纸都交到了钟管事的手上,“给陆远送过去,让他拿着到墨宝阁那儿叫价拍卖。”
钟管事随手翻了翻,别说自家馆主的画技就是高明,画上那俩人明明都还穿着衣服了,可偏偏就给人一种他们已经脱得一干二净的感觉,尤其是俩人对视的眼睛里流露出的热情。
看的人真是面红耳又赤,他这张五十多岁的老脸呦,都快能滴下血来了,可再瞧瞧画了这几幅画的人,神态静默如常,似乎他刚才画的不是欲拒还休的春宫,而是寄情山水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