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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门后面后面有一个院子,贺兰汀舟偶尔会在里面办公。.
她让郁璟珩先在藤椅上坐下,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一个托盘,上面摆满了各色的药瓶还有纱布。
时间久了点,郁璟珩胳膊上的血已经干涸了,衣服紧粘着皮肤,只能用剪子剪开。
“可能会有些疼,还请王爷忍着点儿。”
虽然贺兰汀舟的动作已经很轻柔了,但郁璟珩还是疼的龇牙咧嘴,“哎呦……疼疼疼!你到底会不会……轻点儿,轻点儿。”
好在伤口还不算深,简单的消过毒后,贺兰汀舟往上撒了一层药粉止住血,拿起纱布给他包扎了起来。
郁璟珩抬手擦了擦疼出来的冷汗,问她,“贺兰不举,你刚才说那个什么,南地的药膏,真那么灵验,抹脸上,真能把脸上的东西给盖上。”
贺兰汀舟拿起剪子,剪断了已经缠好的纱布,抬眼瞧了他好半天。
郁璟珩被她瞧的不自在,往边儿上挪了挪,“看什么呢?”
“王爷的脸上好像没有什么需要遮盖的东西啊。.”贺兰汀舟奇怪道。
郁璟珩没好气儿的白了她一眼,“废话!”
贺兰汀舟低头把桌上的东西都收拾好,郁璟珩伸出一根食指,戳了戳她的手臂,“贺兰不举,本王没和你开玩笑,你说的那个什么药膏,真的什么东西都能盖的上,就像这么大一块儿胎记也行吗?”
郁璟珩连说带比划,两手圈出个鸭蛋大小的胎记来,向来玩世不恭的脸上,难得正经认真起来。
“当然,不过……。”
没等她把话说完,郁璟珩就打断她说,“那这个药膏就送给本王了。”
“呃……。”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不过什么?”
“我想说……南地虽然盛产这种药膏,但那是在百年前,如今南草濒临稀少,这种药膏可以说有市无价,有银子也买不到。”
郁璟珩闻言皱起眉头,难得抖一回机灵,“你不是说那什么南草稀少,有市无价吗,那这个药膏呢,那个张什么的老头子,从哪捣鼓来的?”
贺兰汀舟沉默了半许,“……这个是清凉油,王爷不信的话,可以拔掉盖子闻闻。.”
郁璟珩拇指一用力,上面的木塞掉下去,果然一阵清凉油的味道飘了出来。
“刚才在堂上,你可是红口白牙跟那个许什么的说,这个是什么南地的药膏,怎么到本王这儿就变成清凉油了。”郁璟珩愤然地把瓶子砸到桌上,“你拿本王当猴耍了。”
“王爷息怒,刚刚在堂上,下官之所以要那么说,完全是不得已而为之,因为想让许素言心甘情愿的认罪,就必须当着众人的面,揭露她脸上的秘密,而刚才下官已经说过了,那种药膏有市无价,所以下官只得出此下策。”
贺兰汀舟后退一步,拱手欠身道,“下官并非有意戏弄,还望王爷恕罪。”
郁璟珩搭在桌边儿上的手,使劲儿的握了握,眼睛里积聚起难以诉说的情绪,有失望,有恼火,更有愤恨,看向别处,狠狠地砸下一拳。
贺兰汀舟默不作声地垂眼看着地,郁璟珩转眼过来,瞧见她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睛不自然的眨了几下,清了清嗓子说,“行了,行了,本王是那么小气的人。”
“怎会,王爷是有度之人。”贺兰汀舟又施了一礼,方直起身,“谢王爷不怪之恩。”
分明就是一句拍马屁的话,可从贺兰汀舟的嘴里说出来,郁璟珩却怎么听,怎么都觉得顺耳,十分受用的挑了挑嘴角。
“贺兰不举,这个药膏你自己都说是假的了,怎么还敢拿给那个许什么的,就不怕她真的拿过去往脸上抹?”
贺兰汀舟淡淡一笑,“因为下官在赌,在赌她的不敢。”
“什么……?”郁璟珩嘴角抖了抖。
“下官之所以命人把许素芝和夏成的尸体抬上来,其目的就是为了吓许素言,因为人是被她害死的,她心里肯定是会害怕的,人一但害怕了,心理防线就会降低,到那个时候,下官在顺水推舟,她就不得不按照下官给她画好的路线,一直向前走。”
她并非没有十足的把握,如果没有的话,那么今天她就不会升这个堂了。
------题外话------
璟王府门口儿。
郁璟珩玩命的甩着腿,“下去,下去,知不知道男女授不亲,你还要不要点儿脸。”
一只毛茸茸的大白肥兔子,眼泪汪汪,“不要,我只要收藏!喵~”
背景一转,一座碧草如茵的矮坡上。
璟王爷跟一只会发出猫叫的兔子,并排坐着。
兔子:我思考一个问题,已经很久了。
郁璟珩:什么问题。
兔子:为什么收藏那么少呢。
郁璟珩哈哈大笑:还不是因为你写的太差了,都没人愿意看。
兔子托腮思考:不对,一定是因为你霸屏的时间太长了,楼相粗来的时候……。
爆喝:滚!
一个白花花的圆球,圆润的滚了出去。
一只兔爪子,在深坑里摇摆:扶朕起来,朕还能再吆喝一声,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