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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汀舟!”荀玉辞急声道,一把扯过她的胳膊,把她转向自己,“你是傻子是不是!你知不知道今天这事儿,要是换成是你的话,我……我,我是绝对不会管你的。.”
“可是那又怎么样。”贺兰汀舟对他淡淡一笑,并未将那句伤人的话听到心里去,“玉辞兄之所以这般说,是信不过我,还是这件事真的就是你做的,要是后者,我也会毫不犹豫的把你送入大牢。”
荀玉辞没有说话,他自然是相信贺兰汀舟有能力查清楚这个案子,而且这件事根本就和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他有什么可害怕的,他只是担心,担心……。
贺兰汀舟当然知道他的想法,他不想连累自己而已,但一来他是她的朋友,她没有办法袖手旁观,二来她身为大理寺的少卿,有这个责任和义务,查清楚每一个递到她眼前的案子。.
“好了,没什么可担心的,我相信二公子的事情,和你没有一点关系。”贺兰汀舟安抚地对他点头一笑。
还有一句话轻的好似没有说过一般,荀玉辞却听的十分清楚,她说,“所以,我们都不会有事的。”
我们……真是一个奇妙的词语,荀玉辞感觉自己的心跳好像也跟着那两个字漏掉了半拍。
妤夫人抱着二公子的尸体哭的肝肠寸断,端王爷脸上怒容更甚,目光凶狠狰狞的像是一匹孤狼,恨不能将贺兰汀舟撕成碎片。.
“这人死都死了,嗝X兰少卿想查……你就让他查呗,犯得着生那么大气,回头再把自己,嗝!给气出个好歹来,得不偿失,呵呵呵。”
打着酒嗝的声音,越过重重人群传到了里面来,洛千树一手搭在美貌男宠的肩膀上,一手拎着个酒壶,步伐虚晃的从给他让出条路来的人群中,走到了里面去。
贺兰汀舟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白皙的脸上遍布通红,显然是醉的不轻,而他身上那身紫红色的锦袍,和今日王府里喜庆的氛围交相辉映,倒同现在悲戚的气氛格格不入。
尤其是他脸上漠然地神色,仿佛死的那个人不是他的弟弟,而是大街上一个毫不相关的陌生人,那般口冷的话,便是旁的人听了,都不免会觉得怒从心生,更何况孩子的生身父母。
“孽子!”端王爷指着他的鼻子怒骂。
抱着孩子尸体的妤夫人,双目猩红地恶狠狠剜着他,恨不能扑上前,撕咬了他的血肉。
洛千树傻笑着把胳膊从那个男宠的肩膀上拿下来,“孩儿来,来给,嗝!父,啊,父,父王请安。”
一步一椅地走到端王爷的面前,猛地弯腰一拜,差点儿没把自己一头栽下去,“祝,祝父王,嗝!老来又得子,喜当爹。”
看他这样子还有神态,大概还不知道刚刚席上发生了什么事,说的是句吉利话,可是说的时间地点和诚都不对,这话无异于就成了往火上浇油。
端王爷被他气的胸口一个劲儿地起伏不平,哆嗦着嘴唇指着他说不出话来,一手捂着胸口,脸色痛苦而扭曲的地向后倒去,小厮眼尖手快的推来把椅子扶着他慢慢坐下。
端水,揉太阳穴,拍背顺气,丫鬟们忙作一团,好好的一桩喜宴,怎么就弄成了这个样子,在场的宾客无不在心里念叨一句,这到底叫个什么事儿啊。
宾客们你看我,我看你,都想回去了,可又谁都不想当第一个提出离开的人,众人的目光转着转着,就都转到了始终没有说话洛流风的身上。
“你们都这么看着本宫做什么?”他扫了众人一眼。
众人哑言,总不能说是等着您老发话,放我们这些人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