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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灼华几人回到国公府,就在大门口分开了。.
沈灼华回到院子,想起在锁云阁外的两道视线,蕴着冷意的凤眸嘴角噙着一丝冷笑,轻声道:“让竹青把樊听带进来。”
竹岚眉头微皱,让一个男人进小姐的闺房?会不会不太好?又看向沈灼华脸上的冷意,便慢慢的退出了房间。
不一会,樊听被竹青仍了进来,还是昨晚的样子,看来竹青从昨晚到今天都没有松绑。被仍在地上的樊听有点狼狈,便大吼道:“你们到底想怎样?”
真是憋屈死他了,什么时候受过这待遇,望着上位坐着的沈灼华,声音带着一丝气愤,道:“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还想怎样啊?”
沈灼华看着地上的樊听,一身黑衣,骨子里带着高傲,在别人手上,求人都不会,呵,真是一个被宠坏的孝,沈灼华看着他,娇笑一声,开口道:“昨晚你只回答了我一个问题,还有一个你没有回答。”
樊听楞了楞,继续装傻道:“你问了吗?”
“说吧,你找那东西是什么目的,这么多人都想得到它,它又有什么来历。”沈灼华不想废话多说,冷声道。
要是在不弄清楚,这次来的是一个武功不怎么厉害的,谁能保证下次来的会是什么人,到时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樊听被问住了,那东西是什么?有什么来历?他怎么知道?在望向冷着脸的沈灼华,颤颤道:“这个我真的不知道。”
沈灼华略惊讶,不知道还来偷东西?当她是傻子吗?起身走到樊听身边,俯视的看着樊听,声音很柔很柔,轻轻的说道:“不知道?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本小姐问你最后一遍哦。”
樊听听着沈灼华的声音,明明很温柔的声音,怎么他就觉得很冷呢,便吞吐道:“这…这个…这个在下真的…真的不知道。”说完还吞了吞口水。
“哦~真的不知道啊,不过本小姐真的不信耶,你不说真的好吗?”沈灼华还是那柔柔的声音,说道。
樊听听着这柔柔的声音都感觉自己脑门都是汗了,他怎么有股不好的预感呢,甩了甩头,他一个大男人还怕这个小丫头,便硬气的说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骗你干嘛。.”
沈灼华长袖一甩,转身道:“竹青,把他衣服给我扒了。”
“啊…。!”竹青和竹岚同时愣住了,扒衣服?还是扒一个男人的衣服?
同时愣住的还有樊听,以为自己的耳朵坏了,便问道:“你说。你说什么?”
沈灼华看了一眼竹青竹岚,便一个字一个字的道:“本。小。姐。说。把。你。的。衣。服。扒。了。”然后对着竹青,:“怎么?是不是要本小姐来亲自动手。”
竹青有点汗颜,小姐那坏坏的眼神,真是,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樊听,利索的把樊听身上的绳子解开,更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架势把樊听扒的个干净,只剩下一条亵裤。
竹青脸已经红透了,看向沈灼华,便吱吱唔唔问道:“小姐…还扒吗?”
旁边站着的竹岚早就用手捂着自己的眼睛了,不过还是试探的问道:“小姐,你到底想干嘛啊,等下福伯回来看见了,奴婢又要挨骂了。”
沈灼华看着屋里的场景,樊听还在呆愣中,双手捂着自己的胸,竹青英气的脸上满是红色,还有用手捂着自己眼睛的竹岚,硬憋着想笑的冲动,淡定的坐到椅子上:“咳。竹青啊,把他绑在椅子上。”
樊听急了,刚想逃,又想到自己的衣服都被扒了个光,就算轻功再好,又怎么样,现在可是白天,会被人看见的,到时候他的一世英名就毁了,看着沈灼华,咬牙切齿的道:“你到底想怎样?”
他现在后悔死了,出师不利啊,这次偏偏遇到个这样的主,早知道打死他都不会来的。
沈灼华优雅的拿着杯子,慢慢的喝了一口水后,才对着竹青说道:“竹青啊,快绑了吧。”
不绑了,真惹急了,兔子还咬人呢,到时候给跑了怎么办,她去那里打听那东西的来历。
竹青额头一阵黑线,盯着面前的男人,都是这个死男人,跑谁的房间不好,偏偏跑到我们小姐的房间来偷东西,真是气死她了,没想到这辈子碰的第一个男人会是这么个人,竹青越想越气,硬是把樊听绑的绑绑紧。
樊听看着离自己进尺的女人,有着淡淡的香气,但看着满是怒气的脸,明明是他吃亏好不好,真是一屋子的神经病,便嚷嚷道:“轻点…轻点。我说你这女人怎么回事啊,本大爷都叫你轻点了,你听不懂还是耳朵不行了啊,啊……。”
在说完最后一个字后,偏院的上空一群鸟惊恐的飞向了天空。
正在逛花园的沈蓁蓁问她身边的沈依依,:“依依,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啊。”
沈依依停顿了一下,道:“没有啊,大姐姐。”
樊听看着差点脱臼的手,苍白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道:“沈大小姐,你到底想怎么样啊。”
沈灼华看着樊听的样子,淡定的说道:“本小姐的拿手活还没现出来呢,你就想问我怎么样?刚才不是问过你了吗?”
樊听看着沈灼华一直盯着他,想到现在赤果果的身子,脸微红的吼道:“你能不能像一个正常的大家闺秀,有什么好看的啊。”
沈灼华忘了这是古代,男人也是会害羞的,便轻轻的嘀咕道:“是没什么好看的,一副排骨。”
樊听虽然武功不怎么样,但是听力足足的,大吼道:“死女人,你最好别落在本大爷手里,不然一定让你好看。”
刚说完就被站在身后的竹青一拳,道:“老娘现在就让你好看。”
樊听发誓,他活了二十一年,二十一年里受的罪都没昨晚到今天的多,要是让安然那死小子看到了,不得让他笑一辈子?
“想好了吗,说不说。”沈灼华不知从何处搜到一本书,拿着手里看着。便看了一眼樊听,轻轻的问道。
“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啊。”樊听真是觉得自己太冤了。
沈灼华边翻着手里的书,边说道:“小岚岚,你说在国公府抓到一个小偷交给京城府衙,你说会怎么样?”
竹岚给沈灼华倒了一杯水后,便缓缓的开口:“小姐,听说要是小偷在府衙是要受刖刑的。”
沈灼华似懂不懂的问道:“刖刑?”
“对啊,小姐,就是把膝盖骨削掉,这样就是为了防止小偷再次偷东西。”竹岚解释道。
樊听听竹岚这么一说,便觉得自己的膝盖骨一紧,吞了吞口水。
沈灼华不以为然道:“这个算什么受罚啊,要本小姐说,像他这样的小偷。”边说还看了一眼樊听,:“就应该受宫刑。”
竹岚眼皮一跳,:“宫。宫刑?”
而被绑着的樊听感觉下体一紧,阴深深的看着沈灼华,狠狠的瞪着。
而樊听身后的竹青,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她想把以前说过的一句话收回来,那就是她们的小姐只是个孩子。
“对啊,宫刑,你们可别小看了这个刑法,这个宫刑可讲究了,首先呢,要拿绳子把那什么东西先绑起来,让血液不流通,自然坏死,后拿利刃一刀子割掉,全部哦。”沈灼华悠然的说道。
而下首的樊听冷汗都吓出来了,刚想开口,又听到沈灼华柔柔的声音响起,不过他只觉得是阴冷的声音。
“割掉了以后呢,得拿香灰盖一盖,止血,还得拿根鹅毛插在那什么那里。等过了几天把鹅毛拿掉,如果尿得出来,阉割就算成功了。要是尿不出来啊,那个人可算废了,大概最后会死于无法排尿而膀胱爆裂吧,所以如果是要阉来当宦官的话,最好趁年纪还小就阉掉,年纪大了危险性高很多。”
沈灼华淡淡的看了一眼樊听,继续看着手里拿着的书本,道:“不过看这位的年纪,宫刑对他应该没什么大碍的。”
被绑着的樊听,听着沈灼华一个字一个字的说完后,那阴深深的声音,始终在他的耳边徘徊,他想他要疯了,是被沈灼华逼疯的,是谁说的这个只是闺中小姐的,啊。
沈灼华叶眉一挑,起身走到床边,把枕头下面的匕首拿在手中,一步一步的走到樊听身边。
还在樊听的面前晃了晃。
正要一刀刺向樊听下体时,就听到樊听大声说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樊听连说了几个我知道。
沈灼华拿着手里的匕首,对着匕首吹了吹气,道:“早说不就行了,害得本小姐自己都被自己吓着了。”
“说吧”
屋里的竹青竹岚,风中凌乱中,这还是她们的小姐吗。怕是以后这个人看见她们小姐都会躲得远远的吧。
这个时候,只听见樊听轻轻的声音:“云都李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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