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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不要,婉儿就算是死,也绝对不让你弃城……”
上官婉儿满脸的伤痕,站在车上呼喊着。.
“公主既然想要威胁凌风华,那为何要抓我的王妃,上官婉儿是我的王妃又不是他的王妃,你抓了也没有任何用,还不如换了我去,我是他叔叔,即便是为了颜面他也绝对不会置我于不顾,你看如何?”
凌宴城却是不管上官婉儿的呼唤,冷冰冰的看着西域大公主问,
西域大公主也知道凌宴城必然不是一个为了我一个女人就弃城投降之人,而且整个南夏都知道他喜欢的是凌风华的靖王妃,这个王妃怕也不过就是娶回家放着而已,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靠这个女人得到什么,如今他居然答应交换,这让人有些意外。
“你当真答应和这个女人交换?”
多日交战,大公主也知道凌宴城不是一个傻瓜,更不是一个废物,仅仅凭着这么一点人马就能够抵抗他们大军的侵入实在有些让人刮目相看,他和凌风华原本叔侄关系,为了自己的那点颜面,凌风华不可能置他于不顾。
“我既然说了,换不换在于公主。”凌宴城态度依旧冷淡的回答。
“那好。”
“我怎么知道你们会不会言而无信放了她?”
“双方同时交人如何?”
“可以。”
“王爷……”
孟飞一脸的不敢相信,若是王爷落在这群人手里,那还得了?
“掩护我……”
凌宴城却依旧态度冰冷,对着身后的孟飞小声说了一句,便往前走。
对方亦是担忧这边作梗,弓箭手齐齐上前,对准二人。
上官婉儿被放了下来,眼里满是泪水,看着向自己而来的凌宴城,摇头。.
她贱命一条,死了也就死了,可是王爷不可以,他怎么可以用他来换自己这一条贱命?
“走……”两个西域士兵压着上官婉儿往前走,二人慢慢靠近。
“王爷,不要……”
上官婉儿流着眼泪,是她自己要来找王爷的,是她自己不放心。如今被敌人抓了也是她自己活该,死了也是活该。
然而,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日,凌宴城却是伸手,一把将她拉入怀中,身后的弓箭手咻咻咻的射出长箭,压着上官婉儿的那两个西域将士也成了马蜂窝。
凌宴城抱着上官婉儿,一次又一次的躲过飞来的箭,西域大公主看着这一切,恼羞成怒。
“居然敢骗我,放箭射死他们。”
于是乎,嗖嗖嗖的箭从后面传来,上官婉儿一惊,立即推开凌宴城自己挡在他身后,一支箭就这么射进了她的胸口,口吐鲜血……
“婉儿。”
凌宴城看着倒下的女人,突然有些惊慌失措……
“掩护王爷……”
孟飞带领人冲了出来,来到义城以后,这是第一次正面和敌人厮杀,将士们的亦是士气高涨……
凌宴城抱着上官婉儿进了城门,将士们也退了回来,关闭城门,敌人再次被挡在城外。
“废物。”
大公主极度气愤,到嘴边的肉就这么飞走了,自然是不悦……
“婉儿,婉儿……”
凌宴城唤着怀中的人……
“你怎么挡在我身后的呢!”凌宴城真是不解……
“我担心你,我害怕……”上官婉儿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了,她只知道那支箭射过来的时候,如果她不挡下,凌宴城有可能会受伤。.
“凭我的武功,那支箭如何也射不到我啊!”凌宴城只觉得怀中的女人,真是傻瓜。
“对啊!我忘了,我忘了以你的能力能避开了?”
上官婉儿扯出一抹微笑,“没事,你没事就好。”随后,便晕了过去。
爱一个人就是痴痴傻傻的见不得他有那么一点点的微笑,爱一个人就是明明他非常的强大你却不敢在他身上赌一丝一毫,爱一个人就是宁愿自己去死也不愿意他受一点的伤害。
这其中滋味,上官婉儿算是尝了个遍了。
她知道她的存在其实有时候就是给凌宴城添堵,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控制不住的想要和他一起面对,又或者……只有亲眼看到他安好她才能放心。
没事的,我没事,只要你好就好,或许我死了以后,你就会少很多麻烦,而我也能化作一片云,一只蝴蝶,哪怕是一缕清风守候在你身边,看着你高兴,看着你悲伤,看着你或许有时候还能记得我,哪怕是看着你娶妻生子,儿孙满堂也没有关系。
天越城外,颜楷军营
外面寒风凛冽,营帐内亦是寂静如夜,气氛凝重肃穆,带着让人胆战心惊的窒息感。
主位上的颜楷眉梢微挑,含着点点戾气的眸子扫了眼跪在面前由萧州赶来报信的传令官,嘴角缓缓勾起一抹讽刺的冷笑。
“这么说来,父王是让其余的辰王军尽量在我与冥尘做交易时保护我与颜治?”清浅的问话从颜楷的口中吐出,却吓得那传令官身子一颤。
只见那传令官悄悄地抬臂用衣袖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才战战兢兢地回着颜楷的问话,“回六公子,王爷的确是这个意思。让辰王军尽量六公子与世子的周全,也特意嘱咐六公子小心行事,莫要中了冥尘的诡计。”
“哼……哈哈……哈哈哈……”却不想,颜楷在听完传令官的回答后,先是一阵带有嘲讽的冷哼,随即竟突然仰头大笑起来……
营帐内的气氛立即凝固中,众人皆不敢出声妄议辰王府内各位主子之间的关系,更是不敢随意评论对他们而言握有生杀大权的辰王,
看着颜楷身上的气息变得越来越阴沉嗜血,众人均是低头不语,免得被性情阴晴不定的六公子责骂。颜楷冷笑片刻,见营帐内气氛越发阴冷,渐渐收了笑意,只是那双深邃的眸子中却始终萦绕着弥散不去的讥讽,目光直射跪在面前的传令官,颜楷嘲讽道:“那本公子就多谢父王的关心。只不过,父王能够在千里之外嘱咐辰王军保护本公子与颜治。为何当年他却管不了一个小小的辰王府?父王能够掌控百万军马,为何没有将辰王府内的几千号奴才管好?他心系自己的儿子,难道不知道,没有那些愿意为他生子的妃子,又岂会有我们?你们都说说看,这是何道理?常言说得好,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父王连自己后院的事情都不能平息,又如何能够掌管天下万民、如何能够掌管这万里江山?”
一连串的问话,让营帐内的所有人刷白了脸色,只见众人均是用力地压低自己的头,更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接话。
况且,颜楷方才的一番指责中已不仅仅涉及到辰王后院之争,更是在明目张胆的借由当年侧妃的事情质疑辰王的能力与手段,他们没有天大的胆子,自然不敢在这种时候接话。
看着营帐内的所有人用力地低着头,动作一致地盯着自己的脚尖不敢出声,颜楷嘴角微微勾起,扬起一抹讥笑,却没有再议论当年之事。
随意地一挥手,众人只听见颜楷用极其淡漠的声音对传令官说道:“你回去转告父王,我自会听从他的嘱咐。只是,前提是颜治不会自作聪明。”
“是。”
那传令官亦是害怕得很,听到这话以后赶紧行礼,快速的退了下去,一刻也不想留下来看颜楷的这张脸。
苏云卿等人解决了蓝笙,路上少了盗匪与西域的人,但为了避免与辰王太子的人相撞,剩下的道路苏云卿选择的皆是山间路,这样既能够抄近路,亦能够躲开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如此以往,连着赶了几日路,在顾及着苏云卿身体状况的情况下,一行人终于来到北方的地界。
“王妃,今日傍晚,咱们便能够到达北方边缘的小镇。”追星放下车帘,轻声对苏云卿说着路程长短。
近些日子,他们虽赶路,可看到路边逃难的百姓,王妃均会下命停下马车,将车上的食物药草散发给百姓,且每到一处落脚的地方便会花重金采购食物药材,便于在路上散于百姓。
如此一来,王妃的身子便渐渐有些负担过重,常常歪在马车内闭目养神,面色也已没了往日的红润饱满,倦色常常不离她的脸庞。
苏云卿有些疲倦地斜靠再车内,听完追星的话淡淡地点了下头,并未睁开双眼。
见苏云卿脸色微微发白,眉色间皆是一片倦意,追星心疼不已。王妃本应呆在王府中好好调养身子,哪成想竟遇上战乱,又因为太子和辰王的原因,王妃不得不离开王府逃亡北方。
只是,还未到达边缘小镇,后面却隐约地传来一阵马蹄声,苏云卿瞬间睁开双目,眼底的倦意顿消,闪烁着一如往日的睿智冷静,脸上更是浮现一片警惕之色,面色微沉,立即下命吩咐道:“不可掀开车帘,以防有人趁机射杀!追星,你出去打探情况,自己心行事,莫要受伤!”苏云卿心中隐隐觉得不安,好不容易到了北方,千万不能出任何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