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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我如释重负地才从一个阿谀奉承的酒席里解脱出来,现如今,又落入了周煜手中。.此话怎讲,今天周煜心情好似不太好,不像以往总会和我说些有趣的事亦或是随便聊点什么。既然他无心交谈我也不多说什么,一路上我们都保持着沉默。然而,当车子停在一家餐厅时,我率先打破沉默,“我们是来吃饭的吗?”
周煜淡淡地说:“我还没吃晚饭,陪我吃饭。”
他今天说话怎么有种霸道且毋庸置疑的语气,这让我产生了莫名地惶恐,却又不知道哪里惹他不高兴了,只好顺着他。
下车后,我默默地跟在周煜的身后,看着他笔直的身段,高大挺拔的背影,在灯火辉煌的夜景下,仿佛添上了一层迷蒙的光晕。他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我一时出神,没反应过来,一下子撞到了他宽厚的后背。我习惯性地与之道歉,然而他转身了,牵起我的手,终于笑了,说了一句,“傻瓜!”
我不知所措,等反应过来想挣脱他的手,却不敌他的力道,遂放弃了。
以往周煜带我吃饭都去的是中餐馆,今天却别开生面去的是一家叫做“香榭花园”的西餐厅。细想一下,我和周煜相处在一起最长的时间就是吃饭的时候,而且我现在好似也养成了跟着周大叔,享受美食却不用买单的习惯。如果是换做以前,我一定会觉得良心不安,可现在我竟然可以坦然自若地吃白食,想想惭愧。
“香榭花园”这家西餐厅格调优雅,在优美的灯光与和谐的音乐声中享受一份难得地轻松快意。当然点菜还是周煜,当他把菜单递给我时,我很直白地说:“我第一次吃西餐,不会点。”
刚开始,服务员只上了绿蔬拼盘色拉、面包、开胃酒,等待主菜的时候,周煜开口和我说话了,“怎么不接电话?”
我掏出手机递到他面前,解释道:“手机没电了。”
周煜看了一眼我的手机,终于不再紧绷着一张脸,身体前倾,拉住我还放在桌上的手,温柔地说:“我很担心你。”
我这次没再挣脱双手,看着他如星空璀璨的双眸,嘟了下嘴,不情不愿地说:“对不起。”
周煜放开一只手,捏了捏我刚刚鼓起的脸颊,笑道:“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
我没再说话,觉得手机没电也不是我的错啊,可这家伙就给我甩脸色,吓死宝宝了!
周煜又说:“今天喝酒了吗?”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同事给我递酒时一不小心洒到衣服上了。.好在李嘉华,哦,就是刚刚送我出来那个男生,他帮我挡了酒。”
周煜又打听道:“那个男生是程序员吗?”
我点了点头,和他详细说明一下:“他是我们公司很厉害的黑客,他都盗过我两次qq号。”
周煜使劲捏了一下我的手。我吃痛想抽回却又没法,对他说:“你先放手,大庭广众之下,这样不合适。”
周煜却没放手,只说了句意味深长的话:“真是让我不省心。”
我一头雾水,“怎么了?”
周煜若有所思地看着我,继续问我:“有没有考虑过换份工作?”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劝我离职,但还是回答他:“暂时没考虑,这份实习还是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周煜继续问:“同事都还好相处吧?”
我点点头:“挺好的,她们对我就想姐姐一样。”
这时刚好上主菜了,一人一份惠林顿牛排。可我却无从下手,只能学者周煜的样子,右手拿刀左手拿叉,可切起来却不怎么顺手。
周煜看到后也没笑我,而是耐心地给我传授西餐礼仪:“面向料理端正坐好;肩膀与手腕放松;两臂贴着身体;手肘不要过高或低;刀叉与餐盘呈倾斜角;以叉将料理紧紧按住;轻轻地移动刀子,压住时可用力。这样一来,不但能轻易地将食物切开,而且姿势看起来也相当地优雅。刀的移动方式也有要领。首先用力于左手的叉子,再轻轻地移动刀子。注意,将刀子拉回时不可用力,而是在往前压下时用力,这样才能利落地将食物切开。”
尽管周大叔讲的细致,但是,我按照他所说的要领去做还是把牛排切得七七八八的。后来,周煜把我俩的餐盘对调了一下,笑着对我说:“能够把牛排切得这么大卸八块的,也够难为你的。”
我不好意思地脸红了,低头默默地享受着周大叔细心切好的牛排。由于在公司应酬的酒桌上并没有吃太多东西,这次我是真的饿了,把所有的菜都一扫而光,还好,法国菜比较精致,每盘菜的分量适中,虽然依次上了开胃菜、汤、鱼、果冻、间菜,然后是烧烤、沙律、甜品和咖啡等十道菜,却也吃得刚好八分饱。
结束晚餐后,周煜照例牵着我的手去取车送我回学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已经默许了他的这些小动作,也不再反感和排斥。
这次周煜没有堂而皇之地把车开进学校,而是停在了校门口。他说:“今晚月色很美,我们一起漫步校园吧。”
我对他这种诗情画意也无感,因为赵平以前比周大叔还要书画一些,三天两头写情书,玩文字游戏。于是乎,与赵平在一起的两年,我的文学功底以及理解能力突飞猛进。
今晚的周煜与平时不一样,美曰其名送我回宿舍,但是走的却极慢,而我此刻多么希望走快点,早点回宿舍洗漱后上床睡觉,不然明天起床一定很困难。
12月中旬的c市,早已要穿大衣御寒了,寒风瑟瑟,风吹落的树叶铺满了校园。我与周煜踩在落叶上,听着枯叶破碎的声音,一时百感交集。现在想想,从微信认识到现在,不到半年的时间,从见面到现在,也只有两个半月的时间,我和周煜怎么已经发展到手牵着手漫步校园的地步了。我虽然嘴上不承认,但心里默许了这个突然闯进我生命,与我年龄相差十岁,成熟有魅力的男子。
突然想到允子对我说的一句话,像周煜这种三十岁的单身男人,要么是人品有问题要么就是同性恋。经过这段时间来的考察,我觉得可以完全排除这两个原因。其一,人品问题,我觉得周煜为人很有绅士风度,也很稳重,他做任何事情都会考虑周全,所以每次和他在一起都会有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其二,性取向问题,我所了解的,周煜身边最亲近的男人就是艺杰,可是上次在微信和艺杰闲聊时,艺杰说起自己有女朋友了,加之周煜每次看我的眼神和一些亲昵举动,都让我一步步推翻同性恋的问题,梅儿说了,男同性恋都很讨厌触碰女人。所以,我想到了一个周煜三十岁还是单身的原因,也问了一句打破此时静好时光的、不合时宜的话。
我好奇地问他:“周煜,你是不婚族吗?”
周煜哈哈大笑,笑声回荡在空无一人的校道,“不,我要娶多个老婆呢!”
我酸酸地回了他一句:“那你可以去伊朗定居。”
周煜转头看我,审视我的面庞,回道:“那边的女人都看不到脸。”
我转头不看他,继续往前走,对他说:“你可以回家看呗!”
周煜牵着我的手,让我的步子不得不放慢,对我说:“谁知道娶回家了是不是女人呢?”
我:“多娶几个呗,每天都换换。还可以学学皇帝搞搞选秀翻牌。”
周煜:“想多了,我只要一个就够了。”
我记得我高中的时候有个校长就因为在外包养小三被教育局革职了,于是对他说:“我以前的校长就有两个老婆。”
周煜:“少数名族?”
我:“不是少数名族,就是大房二房。”
周煜:“都是有证的?”
我:“一个有一个没有。”
周煜:“我以前去西藏认识一个藏族朋友,就有好几个老婆,还有好多儿子。”
我吐槽道:“唐伯虎也够累的!”
周煜又和我讲:“我那个朋友经常会和我们发牢骚,小老婆又和大老婆闹矛盾了。”
我打趣道:“整天看宫斗戏。”
周煜又说:“皇帝都是被害死的,流产也是家常便饭。所以,还是一个就够了。”
我又说:“我搞不懂为什么男的要出去找小三,是为了刺激还是虚荣心呢?”
周煜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可能是闲的蛋疼吧!不过我也搞不清楚女的为什么愿意做小三呢?如果女的不愿意,男的也找不到啊!”
我对他说得这句话很有成见,反驳道:“每个人的想法和价值观都不一样。外面的世界本来就充满诱惑,但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周煜补充道:“君子好色,取之有道。”
我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看上去是正人君子,应该不好色。”
周煜:“这个也看得出来啊!”
我凭感觉脱口而出了一句话:“你眼神与其他人不一样。”
周煜突然把脸凑到我的面前,满眼含笑道:“没有色眯眯的看着你?”
我坦言:“一种感觉,说不上来。”
周煜:“那以后我都色眯眯地看着你好了。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施主,你就让老衲空一吧!”
我不为所动,不再说话了。可是周煜却拉着我停了脚步,我转头看他不明所以。突然,他抱住了我,将头轻轻一低,便吻了我。第一次好像是试探,他只小心翼翼地将我的唇角轻啄了下。我猝不及防,张着嘴,目瞪口呆,脑子像被按了暂停的影碟机,瞬间被定格。别说思绪,连心跳都一并消失了。
刺骨的寒风试图令人们的心与身都降低温度,然而在这冰冷的冬天两人紧紧地搂在一起,深情而又炽烈地相吻,嚣张的寒风此刻仿佛也成为了祝福者。
不知过了多久,周煜的嘴离开了我的唇瓣,但还是保持着微微弯曲的身子,额头相贴,四目相对,温柔地对我说:“曦曦,其实你不必试探我,可以直接问我。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我都会如实相告。我知道你在担心和害怕什么,你怕我是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大叔,随便找个女大学生调剂一下生活。我今天郑重向你坦白真心:我爱你一人,此生足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