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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雪看起来并不感激连月这次的解围,连月心里不好受,也不是说让她感激啦,可是也不至于再冷脸相对吧。.
显然是再一次好心当做驴肝肺,不过她真的很想知道那木晴和木雨究竟与飘雪有什么深仇大恨。
紫央在下午找了趟连月,颇有些哭笑不得,公主经过了几日的甜甜蜜蜜终于腻了,想让连月换个点心。
“紫央姐姐,这点心终究只是点心,还是劝公主多吃点正餐才是。”
“我知道,公主也只是贪新鲜罢了。”
紫央走后,连月就琢磨做个小饼干,不过造型上来说可能就没那么好看了。
终于摆脱了天天手酸的日子,这下可以转移目标了,厨房里的人闻着烤箱浓浓的香气都默默流口水。
连月看众人的样笑了一下,把饼干取出时留了一部分给大家品尝。
“来,大家尝尝,小心烫啊。”
连月放了足够的牛奶,所以奶香味很浓,厨娘们就喜欢这样的口味,甚至还私下求教那双皮奶的做法,连月毫不保留地告诉了她们,不过这种时候就会显得其他人很特殊,比如三个宫女。
上官梦对单调的饼干一开始是拒绝的,可是尝过后又停不下来了。
“公主,您晚膳又会吃不下的。”紫央无可奈何道。
兴许是蛋糕吃到反胃,上官梦终于理智了一些,“紫央,我怎么感觉我的脸越来越圆了。”
“公主,能吃是福,胖一点更好啊。”
这无疑给幼小的公主造成了伤害,“你才胖呢!你全家都胖!”
“……”紫央发誓她才不是故意说公主胖呢。
上官梦睁大眼睛看着桌上为数不多的饼干,算了!就几块,吃掉又何妨!
饼干总归没有蛋糕那般管饱,到最后上官梦终于陪着自己老爹吃了顿晚膳。
上官衡看着女儿斯文的吃相,犹豫再三,缓缓道:“梦儿,你说你二哥做皇帝如何?”
“噗!”上官梦一口汤喷出。
紫央悲哀地上前为公主顺气,上官梦脸色纠结,还有几分不平,“父皇,你就那么贪玩吗?”
一国之君要退位是多么严肃的话题,如今被女儿说成贪玩,上官衡不高兴了,“梦儿,我这是锻炼你二哥,你就忍心让父皇一辈子都不快乐吗?”
对于上官梦来说谁是皇帝无所谓,因为她都是公主。.
“父皇分明就是贪玩。”上官梦小声地嘟囔了一句。
上官衡气的想和她据理力争,但是上官梦终究只是孩子,不懂其中原因,想到暗处的人,上官衡不语,低头默默吃饭。
晚膳后,上官衡回宫了,上官梦饭饱后有些困倦,可是她还要复习功课,还是强忍了睡意。
“明妃娘娘驾到。”
突如其来上官梦被吓了一跳,抬头那个女人便进了门。
心里小小的不耐,上官梦还是放下书本上前行礼,“参见母妃。”
“参见明妃娘娘。”
“梦儿,母妃给你带了点心,想必你学习应该很是辛苦。”
明妃的服饰颇为素雅,着实不像一位妃子的穿着,可应许是少了那份珠光宝气,看着更好看些,不过上官梦还是规规矩矩的,母亲来了也不多一丝笑容,她让紫央接过那点心盒子,对明妃仍旧是疏离。
明妃看着女儿不亲近自己心下懊恼万分,可脸上依旧是亲切的笑容,叮嘱了两句便把话扯到了上官衡身上。
不止是上官梦,就算是紫央也明白,这明妃哪是为了看女儿,分明是来借花献佛的。
“母妃,父皇他日理万机,女儿也不是常常能见。”
上官梦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其实只要她想见那就能见。
“无碍,梦儿你要多听父皇的话,母妃不能时常陪在你身边,实在...”明妃情绪低落,听起来还真是有那么几分情意的。
“梦儿记住了。”上官梦也配合着挤了几滴眼泪,明妃见状自然是把女儿抱进怀中好生安慰。
上官梦记忆以来被母亲抱的次数很少,如今这个怀抱还真的有几分贪恋,可是想到她来的目的,又觉得寒心。
终于明妃走了,上官梦也无心再学习。
“紫央,她想见父皇就去嘛,为何还要来招惹我?”上官梦尝了一口明妃带的点心,又默默放了回去。
“公主您又不是不知道,如今后宫的妃子有哪个能见到皇上,都是吃了闭门羹啊。”
“她以前就不喜欢我,如今为了接近父皇来跟我谈亲情,她当初...算了不提也罢,本公主吉人自有天相,命大的很。”上官梦高傲地哼了一声。
紫央闻言不语,她看了眼被抛弃的点心,“那公主,这点心...”
“拿给其她宫女分了吧,母妃宫里的人手艺还不如连月呢。”
“是,殿下。”
说起连月,她正直勾勾地盯着对面床铺的飘雪。飘雪再怎么淡定也受不住她这样的眼神,“你看我作甚?”
“...你好看。”
“......”
飘雪无奈地看了她一眼,收拾好床铺准备睡觉,连月眼疾手快上前抓住她的手腕,可万万想不到的是飘雪瞬间反抓,速度之快让人难以反应。
“痛痛痛...”
“你想作甚?”飘雪听她喊痛便松开了手。
连月十分委屈,“你太不够意思了,我今天帮你解围,你居然还不待见我...”
提起这事飘雪脸上还是闪过了一丝歉意,“你就不该闹这么大,何必呢?”
“喂喂,是她们太过分了啊,难道还要你给她们赔礼道歉?”连月两手叉腰作泼妇状。
“我不愿与她们争论是因为不想浪费自己的时间精力。”
“少来,你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恕我不能相告。”飘雪不再理她,直接钻进被窝蒙上了脸。
连月觉得自己都要被飘雪折磨疯了,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吹熄了蜡烛也往自己的被窝钻去。
千万不要以为她睡了,连月在黑暗中睁着大眼睛,借着月光看对面的飘雪,上次她就穿着夜行服出去,这里肯定有大秘密!
难道飘雪...是杀手?
不对不对,这个假设太武侠了,难道...难道...连月也难道不出来了。
不过凭她刚刚的反应和力度连月确认了一件事,飘雪是有点底子的,不说会武功,可也绝对是练过的。
于是细思恐极的事情来了,怪不得飘雪从来不动手,也许一出手对方就没命了呢?!
不知道今天飘雪还会不会出去,连月就等着她出去时拦住她再一问究竟,这大晚上的要是把动静搞响点,还怕她不乖乖如实招来?
但事实证明连月想的太美好了,她摸着枕头底下的盒子,想着尚云初,慢慢慢慢合上了眼皮。
飘雪叹了口气,蹑手蹑脚地起床,怕连月出什么幺蛾子还点了她的睡穴,于是连月睡得更沉了。
解决了这个大问题,飘雪再度换上夜行衣,悄悄把门打开再关上,消失在了黑夜里。
连月醒的时候还是飘雪叫醒的,她迷糊地盯着飘雪,后来睁大眼睛,满是后悔和生气。
“不早了,起床吧。”飘雪已经穿戴好了,连月这才刚被叫醒。
“你...”
“嗯?”
“没什么!”连月撅嘴看起来好懊恼,飘雪看了也是觉得既无语又好笑,至于对她的事情那么执着吗?
答案是非常肯定的,连月在换衣服的时候就是一个想法,今晚我再睡着那我就不姓连!也不姓何!
清晨方姑姑神清气爽,最近都没对大家发脾气,除了木晴和木雪。连月看着一个个陌生的姑姑都来找方姑姑,俱是心急地进房,落寞地出来,这屁股想想也明了,方姑姑肯定是撇清关系了。
金姑姑那头发都愁白了,几位姑姑千凑万凑还是差了一些,然而她们值钱的都托人出宫当了,养老的银子却是怎么也不肯动,齐姑姑气的直发抖,这命都没了还想着养老?!
“齐姑姑,方姑姑那我们去问了,看她的样是真的要置身事外啊。”其它司房的姑姑都凑到了一起,如今这事怨不得方梅枝,大部分人心里是埋怨金玉兰的,要不是她贿赂,方梅枝至于拉所有人拉下水吗?
齐姑姑扶着自己的脑袋,半晌无力地说到:“算了,那就我亲自去问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