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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把我当成一个神经病关起来!我想我的孩子,难道就是错的吗?我现在想要出去看看雪,为我的孩子看看他不曾见过的雪,都不行吗?
就算是我是一个犯人,被关押在监狱里面,也是有权利去呼吸外面的空气,看看新升的太阳的啊!”
她就坐在地上,双手抱着腿,下巴搁置在腿上,哭着一字一句的说着,在她的旁边,是那个被她当成了安安的娃娃,只是那个娃娃却早已变得不像样子了。.
因为她不仅仅是懦弱的席秋言,还是另一个坚强的席秋言。
一个拼命的想要记起从前,一个拼命的要夺回所有一切。
就在她逐渐的希望落空,眼中燃起一抹怒意的时候,门却‘啪嗒’一声,被人打开,她噙着泪水抬头看去,就看见他一脸愧疚的站在面前。
他上前将她抱在怀里,“对不起,只是怕是伤害到你自己,才会选择这么极端的办法。”
她靠在他的怀里,冷冷的一笑,‘怕伤害到她自己’话说的简直比唱的还要好听,难道不是怕她会伤害到他们一家人吗?
原来,一个人可以虚伪到这种地步,可是怎么办,她看到他这张脸,看到他,还是恨不起来!
只是那原本该给他的恨,却全部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是我的错,我都知道的,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那你乖乖的在家里看雪,多穿点衣服,下午下班我会早点回来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公司秘书的电话,他挂掉之后对她说道。
“嗯,我会好好在家里等你的。”她点头,而他却不曾等她把话说完,就已经站起来离开了。
不过,看着已经被打开的门,她的脸上的笑意却愈发的浓烈起来。
有什么比被囚禁的人重新获得自由是更幸福的吗?绝对没有了。
江子谦走到楼下,正好撞到苏静雅在外面回来,因为有散步,所以头上衣服上有不少的雪花。
“怎么弄成这样,不会打车回来吗?”他皱着眉,“你身体不好,会感冒的!”
她正想要说话,却就看到了在楼上走下来的人,她不可思议的指着她,说道:“子谦哥哥,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会出来的啊!”
席秋言闻言,垂下头,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不由得激发起来了江子谦的保护欲。
“是我让她出来的,她的情况已经好了很多,我们不能总是把她自己关在房间。”江子谦安慰的看了她一眼,对苏静雅说道。
“可是,子谦哥哥……”这怎么可以,怎么可能,席秋言的症状不经过治疗可是一辈子都好不了的!
现在把她放出来,等同于是给他们家造成很大的麻烦的!
因为谁也不知道,这女人发起疯来的时候会做什么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
然而,江子谦却制止了依旧还想要说话的她,“好了,我还要去公司,你好好照顾她。”
苏静雅的反驳被当成了耳旁风,江子谦并没有在意,就这么离开了。
她颤抖着身子转身,果然就看到了席秋言正用一种杀人犯一样狠冽的目光死死的盯着她,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咬破她的喉咙。
“你是秋言姐姐还是……”
“你难道不清楚吗?”她冷冷的说完,就已经上前将苏静雅拖上了房间,之前那‘关押’她的房间。
用力的将苏静雅甩在了床上,而她则反锁上了门,就这么默然的看着苏静雅的胆战心惊。
“现在知道怕了?我就知道我不该相信你这个贱人的,现在你也好好的尝尝在这间房间的滋味吧!”她说着,嘴角却扬起意味不明的笑容。
看的苏静雅心里发毛,她便在这时候,说道,“我可是用这段时间,在这间房间给下一个房间主人准备了好多有趣的礼物。”
苏静雅不由得惧怕的吞了吞口水:“我什么都没有对不起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难道忘记了是谁帮了你那么多的吗?”
而她却在一旁将自己的长发,拿着剪子,一剪子一剪子的剪落下来,直到镜子里面的她,已经变成了另一个陌生的女人。
是她,却已不是她。
只见她看着到映在镜子里面的苏静雅,勾唇蔑视的说道:“如果你还想帮我,我会考虑不再追究你的失误。”
“你又要我帮你做什么?”
“无所谓,但是只要可以让辛洛不痛快,我就会非常的开心,而且,我记得你也讨厌辛洛。”她华丽的转身,脸上的笑容依旧残忍。
“只有你让我相信,我们有同样的敌人,我才能放心的不去追究你做的一切,因为我不会对朋友那么残忍。”
她的目光,真的好真挚,而且脸上还带着怡然自得的微笑,看起来那么的天然无公害。
可是,苏静雅却无法忽略那双眼睛,那如同是蛇一般的目光,此刻的她,就像是一条吐露着蛇信子的响尾蛇。
她蛇尾的铃铛邪恶作响,而苏静雅,却无法痛快的拒绝她给出来的条件,苏静雅在犹豫。
“为什么,你放不下呢?其实你只要和我想的一样,就能和我一样放下对她的讨厌,然后,那样子谦哥哥才能完全的接受你啊!”
她话音刚落,而她刺耳的笑声却接档响起,苏静雅不由得认命的闭上了眼睛,不去看她。
便听见她说道,“我不是你,我要狠心就狠心到底,我过得不快乐,辛洛凭什么过得幸福,我只是在追求平衡而已。”
“可是你的不快乐,并不是辛洛造成的啊!”
“够了,你现在只需要告诉我,辛洛到底在哪家医院就好了。”席秋言对于她的话,充耳不闻,拿起一旁的外套套到身上,然后抓了抓俏丽的短发。
朝着镜子样子一抹带着别样感觉的微笑。
“我不会告诉你的,你死了这条心吧!”她话音刚落,席秋言便已经掐住了她的喉咙,表情变得扭曲起来。
“你说还是不说,代表了你以后能说话还是不能说话!”她冷魅的说道。
感觉到她的手在逐渐的收缩,而苏静雅也在逐渐的喘不上起来,她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看着席秋言,似乎是在祈求。
然而,席秋言却依旧是不为之所动,似乎只要她给不出,她想要的答案,她就绝对不会放过她。
泪水滑落,滴落在席秋言的手背上,换来的却是她更残虐的微笑。
她仿佛感觉到眼前的一切都是刷白的一切,她突然间的怕了,她却无法说出话来,只好是看着她眨了眨眼睛。
席秋言送了一下手上的力度,“现在是想要告诉我了吗?”
“嗯……”她努力了好半天,才点了点头。
席秋言终究是完全的松开了她,她趴在床上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空气,而席秋言却已经把手机丢到了她的面前,“写下来,医院的地址,还有她的病房号,以及她孩子在婴儿室的编码。”
“为什么你要知道孩子的编码?”她惊恐的问道,虽然她不太认为席秋言会那么残忍的对一个无辜的孝子下手,毕竟她也曾短暂的当过妈妈。
可是,不知为什么,心跳却差点骤然停止。
“我好像还可以重新掐住你的喉咙,不会问为什么的你,真的很可爱。”她面无表情的的说道。
“我写……”她忙捂住了自己的脖子,刚刚她无意间的看到了镜子,里面的她脖子上已经有了青色的掐痕,看起来是那么的恐怖。
就好像是游戏里面死亡的NPC脖子上的掐痕似得,那么的触目惊心。
拿到地址和编码的席秋言离开了,那囚禁了她无数日子的房间里面,是坐在窗前哭泣的苏静雅。
后悔和自责在蔓延,而她,却没有一丝可以挽回的能力。
如果可以回到那天,她会毫不犹豫的告诉哥哥,现在席秋言的病症。
如果可以再一次的选择,她一定……一定还是不会改变自己的决定啊!
如果这两个字,真的很好,可是却也是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真的存在的两个字,因为这两个字,所存在的意义就是说说而已。
而此时此刻,有了回来的理由的顾语,重新地出现在了顾氏集团总裁办。
依旧是那个笑容不变的魔女,依旧是那个被魔女盯住的男子,招惹的人们的视线都不自觉的会飘到他们两个的身上。
只想看看,几个月过去,她们所崇拜的小魔女,是不是还是那么的霸气。
她带着笑意上前,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颈,献上了一个吻,“有没有想我,小清清?”
他勾住她的腰身,要她不至于会很狼狈的摔倒,然后,很平常的看着她,“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总裁和夫人都在找你!”
她本想要趁着他勾住自己腰身的那一刻,上前一凑,就那么刚好的摔进他的怀里,谁知道他竟然很快将她松开了。
施计不成功的顾语,本来就有些不开心,偏偏就又听到了他的这句话,整个人都不好了。
噘着嘴表示自己的不满,看着他说道:“你就不能换个问法吗?非要挑我不喜欢的问法来问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经常去车站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