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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凌涵影便早早地起床,不再停留,往北方的冰璃国赶去。.
这样的速度,在从第十九天前就开始出发,到现在终于渐渐逼近冰璃国。沿路的景色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却是温度有些许的下降。早在没有出城的时候,凌函影就买了一件上好的裘衣,如今正好派上用场,随意的披在肩头,显得雍容华贵。
眼前的景色一路倒退,越往北走,越是感到寒冷,可任旧树木林立,没有一点景色衰败的样子。与这里的寒冷显得有些反差,不过倒还是没有了人家。
想来这么些年,凌函影曾经常去往风耀国和盛安国。可这冰璃国却从未靠近过,一是冰璃国的传闻,从未有外人踏入过。可凌函影却是那种属于好奇心颇重的人,越是充满危险的地方,越是想要挑战。可这冰璃国,却是让她打心里不想去探究,想来也是一件怪事儿。凌函影甩了甩头,挥去脑袋里的胡思乱想,右手扬起马鞭,加快了速度。
约摸一个时辰后,四周也还是一片绿意丛生,只有越来越冷的温度和远处的断崖证明着离冰璃国不远了。凌涵影紧了紧身上的衣服,微微勾起唇角,看着慢慢开始放大在眼前的冰雪天地,不由地心情好了起来。
又是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凌涵影到了断崖前跃下马背,右手轻轻抚摸着汗血宝马的头,有些好奇地看着面前一望不见底的断崖,心里升上一丝寒冷。
“你回去吧,这冰璃国的气候大约你是承受不住的,而且撇开这个不说,目前我也没有办法将你弄过去的。.”凌涵影一边解下马背上的行李,一边对着马儿说到。若是有人看到这一幕,肯定会抽抽嘴角,话对着马说,它能听懂吗?
可这马还真有灵性般的听懂了,想来珍贵的马种能听懂些人话也不算意外。它转过头,依依不舍地看着身旁的凌涵影,大大的马头往她身上蹭了蹭。它的毛扫在了凌涵影的脸上,有些痒痒的,她好笑的揉了揉它的头:“好啦,你快回去,顺带给我向龙夜辰报个平安。”
听完凌涵影的话后,马儿呜咽了一声,像是哭泣,但还是听凌涵影的话,调转头往回赶去。三步两回头,最后消失在远处。凌涵影转过身,望着眼前的令人有些毛骨悚然的万丈深渊,它将冰璃国和其他三国分隔开来,不可跨越。有人说,此渊宽十丈,长却无人知晓,据说是连接到了大海,可是也没有谁人证实过。
而这断崖,被世人称为忘思崖,忘思崖两侧,一侧是三国地带的姹紫嫣红,而另一侧,则是冰璃国的地界,冰天雪地,寒风呼啸。正是因为这断崖两边截然不同的风景,被世人称为“天下第一奇观”。也正是因为这奇观,让人们深感敬畏,不敢冒犯。仿若这是上天赋予这里特殊的东西,若是在这里触动了不该碰的东西,是要遭天谴的。这也是为什么这里被称为天下第一奇观,却鲜少有人来的原因。
有人说冰璃国全国以冰铸成,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是冰,就连冰璃国人吃的一日三餐都全部是冰。想到这里,凌涵影不禁有些好笑,这些世人还真把冰璃国的人当怪物啊,认为都是些神人就算冰璃国是冰雪之城,也不会像他们所说的靠冰雪为生。就算是冰天雪地的地方也还有动物,植物的存在。
望着眼前的忘思崖,凌涵影挑眉听说没人能在不被忘思崖认可的情况下进去冰璃国,外界自然也不知道冰璃国的真正国情,所能知晓的无非也是些道听途说的神话和传奇。传闻说,忘思崖便是冰璃国的雪女为保护族人而设下的结界。
观察了许久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凌涵影不禁有些蹙眉,从这看起来,似乎还真没有办法过去。且不说这断崖完全被冰雪覆盖,光滑的像一面镜子,完全没有着力点,仿若这个世界,还真是从这里被一刀断开,与世隔绝。而且横跨的宽度十分大,就算轻功登峰极致也无法飞过去。这样看来这个冰璃国还真没有办法进去。
不过转念又想,在这片土地上必定有冰璃国的人比如说那个怪老头。既然他们能出来,那么自然也能进去。何况怪老头在临走的时候曾说过在冰璃国等她,而自己的父母肯定也是被劫去了冰璃国的国土亦或是更远的地方反正不会在月辰国等三国的国土上,要不凭借闻天阁的势力,还有龙夜辰的暗卫不可能寻不到蛛丝马迹。这么说来,这个入口也不会太难寻了只不过是用了一些障眼法挡住了人们的视线。将入口设在了别人最容易忽视的地方,最觉得不可能的地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凌涵影不再思索,抬头看了一眼天色,只见夕阳西下,淡红的光线照射在冰山上显得美轮美奂,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仿佛身处仙境。时辰不早了,看来只得先歇息一阵,再来继续琢磨。她转身,往着不远处的林子走去,正巧肚子有些饿了,摘点野果来吃也是好的。
而正是今日,月辰国皇帝龙夜辰发出战书,以昭告天下,几百年前,月辰,风耀,盛安本是一体,不料在国泰明安,百姓安居乐业时,始祖皇帝废掉大量军队,开始新兴农业,提高百姓的生活水平时,却被乱臣贼子暗中囤兵,举兵篡位。使之完璧江山四分五裂,始祖皇帝拼尽全力才将这残缺的一片土地守住,而从此天下为三分,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一过就是几百年。
而这个江山的正主,便是如今的月辰国。今,龙夜辰以替始祖皇帝收复江山为名,向本来就摇摇欲坠的三国关系挑明,三国争霸,鹿死谁手,无人可知。
天下百姓得知这个消息后,都是震惊不已,原来几百年前的国事竟然是这样,三国竟然同属一国!有人震惊,有人愤怒,有人懊恼,有人无所谓,霎时间,千奇百态,所有人都力求能够自保,至于国家如何,却是他们不能所能决定的。只要有安定的生活,其实谁当皇帝都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