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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辰国,盛安国,风耀国,一时间,天下大乱。.龙夜辰坐镇月辰国和盛安国的边界玉连关,这是盛安和月辰的通塞要道。月辰国主帅帐篷内,龙夜辰如木头般驻立在一幅画像面前,眉眼中除了每日征战的疲惫更多的则是深深的思念。
凌涵影离开有也两个月的时日了,不知她过得可好?冰璃国危险重重,会不会受到伤害?虽然前不久跑回来的汗血宝马可以证明她的安全,虽然她的能力可以很好的保护自己,可是却还是忍不住地担心她。
“皇上!”顾昭从帐篷外大步地走了进来,屈膝跪地,顺带了外面些许的寒风。
“百姓们可都撤离了玉连关?”三国争霸,最苦的未免还是百姓。就算月辰国收复天下是天经地义,名正言顺的事,但若是战争连连,百姓苦不堪言,那么这个天下收复了又有何用?还会失去民心。所以,每到一处,龙夜辰最先吩咐的命令便是不扰民。
顾昭点头:“已全部转离。”看见龙夜辰一如既往地看着皇后的画像,顾昭瞳孔紧缩,从皇后离开那日,皇上便每日在这画像前驻立半个时辰,自己从小便是跟在皇上身边,他不是一个擅长表达自己感情的人,即便是对皇后思念成疾,也不会在别人面前展现出来,如此坚强又脆弱的龙夜辰,不禁让顾昭心里一叹。
感受到了顾昭的目光,龙夜辰转过身来,有些疲惫的神色但也不减丝毫的威仪:“吩咐士兵好好休息,明日一举攻破玉连关!”
“遵旨!”顾昭领命,恭敬地退了下去。.
龙夜辰斜靠在椅子上,徐以假寐,逼迫自己不再去想那张很植于心的脸。
“皇上怎么说?”兰儿见顾昭领命出了帐篷,快步跟了上去,俏皮的脸上在这两个月的历练下增添了一些英气,整个人都变得更沉稳了些。不再是那个什么事都需要靠凌涵影的小跟班。
顾昭幽幽撇了一眼身旁的兰儿,目光深深:“明日出兵,攻下玉门关。”
听闻,兰儿点了点头,闻天阁的人早已在暗中做足了准备。随后,两人一起隐入了黑夜里。
而此刻盛安国的主帐内,冯若敬右手扶额,有些头疼地看着书案上的玉连关地形图,明日想必又是一场恶战,何况是龙夜辰御驾亲征。这不是说在灭自己威风助他人气势,但是想赢了龙夜辰,机会似乎不大。龙夜辰可是常年在外带兵的,在练兵技术上,就逊色于他了。
对于这次的征战,来的有些突然,本以为在风耀国一直作为第一大国的情况下,月辰国是不敢与盛安国断裂联盟的,就算是要反目成仇,也不应该是在这个时候,新皇上任不久,月辰国也不怕国内动荡?冯若敬不禁深思熟虑起来,那个龙夜辰一国挑两国,到底是为什么?难道真是所谓的收复始祖皇帝的江山?
“皇子!”荆离奔了进来,眉头依旧有一股挥之不去的抑郁神色。
冯若敬听到来声,稍微坐正了身子,整理了一下仪容:“怎么样?”
荆离摇了摇头:“依旧联系不到风耀国的人,暗中刻意阻挠的人太过强大,属下将手中的隐卫全部出动,也无法靠近风耀国一步。”说到这里,荆离的脸上出现一丝愧色,从大战伊始,他便受到冯若敬的命令前往风耀国,可如今任旧未能联系到风耀国的皇子。
“传给父王的信,他怎么说?”冯若敬又问到。
“大王说一切但凭皇子做主,玉连关……若是保不住了,就……”后面的话不言而喻。
罢了,罢了,冯若敬点了点头:“本皇子知道了,既然联系不到也就算了,看来这次月辰国还真想和风耀国一决雌雄呢。父王那边……既然他也说了顺其自然,那也就尽力而为吧。”
冯若敬的声音顿时止住,这场三国游戏里,其余两国根本没有把盛安国放在眼里,他衣袖中的手紧了紧,不过这也确实,盛安国说好听点,之前是和月辰国联盟,保持着一个三足鼎立的局面,而大家也都知道,盛安国其实是依附着月辰国的存在。看似的三国鼎力其实也只是两雄争霸罢了。
“皇子……”荆离抬头,欲言又止。他自然能听出来冯若敬语气中的无奈,自己也一并感伤起来。
“你下去吧,做好明日决一死战的准备。”冯若敬收起地图,对荆离道。
荆离面色一顿,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恭敬地退了下去。
翌日,龙夜辰率兵出征,士兵们气势汹汹,今日攻下玉连关势在必得!
“报!”一声紧促的声音传到了冯若敬的主帐。主帐内,几位将军正待命而跪。
“报皇子,月辰国皇帝今日三更便从驻军处出发,如今已经距玉连关不足五里!”士兵语气颤抖,显然有些激动。
冯若敬听到这消息并没有太大的动作,若是这点消息到如今才知晓的话,那么他这个皇子也白做这么多年了。
“本皇子知道了,吩咐下去,所有军队整顿完毕,等待本皇子的命令,没有本皇子的传话,便不得有所动作。”冯若敬起身,一袭淡黄色长袍包裹着伟岸的身躯,显得随意却又不失贵气。今日主帅,却并没有铠甲加身。
听到冯若敬的话,几位将军一惊,面色为难:“皇子,这……您不打算迎战吗?”
“本皇子亲自去城楼上等着!去会会月辰国的新皇。”冯若敬淡淡说到,仿若他现在只是讨论着今天中午吃什么的问题。
荆离也瞬间懵了,昨日皇子还说决一死战,怎么今日却要独上城楼?
“这可万万使不得啊,皇子。月辰国新皇的手段可是狠辣的不得了,若是皇子……不行!请皇子三思啊!”一位将军惶恐道。
“请皇子三思!”
几位副将也附和着请命。
冯若敬神色淡然的扫过在场所有的人,周身一片寒色,让人不敢反抗。他不再说一句话,直径走出了帐篷,也不管跪在地上的人。